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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嫁吗?”他又问,声音很淡。他没有问,你答应了吗?因为答案已十分明显无须再问。
她没有回答。
她可以骗他,说当时从没想过嫁给慕容逸,但事实并非如此。她不想对他说谎,所以选择了默不作声。当时的自己仍固执于前世错失蓝枫的悔恨中,又错将慕容逸误认为蓝枫,这才与他纠缠不清,甚至此刻想来,心中亦有梗塞。若非慕容逸告知实情,或许今日她已和慕容逸在一起了。如今想来,虽有很多地方想不通透,可终究难怨慕容逸。蓝枫于她,其实从未真正开始,不过是错过后的悔恨,葬于心中难以忘记,时间久了,生了根发了芽,即便今日已明白蓝枫于她已无再见可能,却无法全然否定自己曾经为他深深痛过。
如今那些都已不重要。她喜欢顾不迷,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了愿意敞开心扉全然相信全然依赖。这种感觉如此美好,亦如此美妙,甚至让她即害怕,又欢喜。历经三世,还是头一次经历这种紧张又奇妙的感觉。
见她久久不答,他已猜出她曾经动摇过,沉声道:“你即便想嫁,我也绝不会让你如愿!”
她如偷吃了蜜糖,明明弯起了嘴角,出口的声音却故显无奈:“可我已经答应他了。”
“你也答应我了!”他语气微冷。
“那怎么办?”她无辜地问道。
“你说呢?”
她向前蹭了蹭,面颊贴上了他的后背,高高扬起嘴角,轻声道:“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寂静中,雪花点点飘落,落地即化。
良久,他方才说道:“我们上路吧。”
上马之后,他从包裹里拿出一件衣服,裹住了她。
她照例窝在他胸口,紧紧贴着。马儿以极快的速度前行,雪和风迎面扑来。原本十分的冷,可因为有他,心里头热乎乎的。时而抬头看着他略显坚毅的下巴,忽然觉得,自己不会骑马是件极好的事。
近午夜时,方才赶到一处集镇。如此冷的夜,人马俱疲。
砸开了镇中唯一一家客栈的门,还没进去,暗香依依心里就在嘀咕不会又是一间房吧?!
待店小二为难地回道:“客官,最近来往客商多,小店只剩一间房了,您看?……”不用看了,暗香依依面无表情地拿过钥匙,先行上了楼去,她已经认命了。
进了屋,顺理成章坐在椅子上,正舒展着筋骨,便见顾不迷走了进来,筋骨舒展到一半忽然想到此刻二人关系,又邪恶地想到只有一张床,不知怎么就红了脸。
顾不迷走进屋来,没有像以往那样直接走向床铺,而是站在屋中对她说:“你睡床。”
他终于知道怜香惜玉了!暗香依依心酸地想。
没有和他争论谁该睡床的问题,因为太知道他的个性,索性点点头乖乖爬上床。
熄灭的烛火让屋中暗了下来。他盘膝坐在凳子上打坐,暗香依依坐在打坐,运气两周天后,困意袭来,偷偷地半睁开眼瞄向了他,见他已然入定,便向旁一栽歪,摸过被子盖在了身上,再次偷眼看去,见他没有任何动静,便细细地打量起来。忽然想到,自己多次与他共处一室,他都不为所动,他定力怎么那么强?!是他定力强还是自己吸引力不够?如此一想,心里头顿时有些不是滋味。
诶?!说不定他也想偷瞄自己,只是不好意思,不如……眼珠子一转,便起身将床头的帐帘放了下来,还故意留了一条缝。在里面偷看了好半天,发现他根本没看自己的意思,不禁泄了气,打算睡觉,可翻来覆去地就是睡不着,心头像是窝着一把火,明知道不应该,可这把火就是来势汹汹窝在心里头不灭,搞得她怎么都睡不着。只好使出杀手锏,开始数羊,一只羊,两只羊……直到九百九十九只羊,她顿时睁开双眼,翻身坐起,偷偷掀开帐帘露出一颗头来,这不看还好,这一看恰看到顾不迷睁开了眼看向了她。早先人家不看她时,她不乐意,这回人家看她了,她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目光相遇,顾不迷的神情让她“呵呵”干笑了两声,没头没脑地说道:“你在打坐啊,真巧,我也在打坐。”
顾不迷没有理会她,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平静地说道:“九百九十九只羊。”
她顿时一怔,而后面红耳赤仓惶躲到帐帘后,将头深深地埋进了被子里。
第二日天刚亮,二人便动身上路。
暗香依依想到昨晚便觉得不太好意思,像是闹别扭一样,一整天都不再主动跟他说话。
又是一路急赶,直至很晚才风尘仆仆地走入客栈,店小二刚开口说:“客官,真是对不起……”
暗香依依立马打断了店小二的话:“一间房对不对?”
店小二马上说:“客官,你真神啊!”
暗香依依指了指顾不迷,对店小二说:“你错了,不是我神,是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特别神!”
店小二听得一头雾水,暗香依依已自小二哥手中夺过钥匙大步上了楼去,如今的她已经不得不彻底认命了!
今晚投店相对要早,尚有热茶暖身,热水烫脚,还有热腾腾的吃食。
吃过饭后,暗香依依在屋中烫脚,顾不迷则一声不吭地擦拭起了沾染风尘的紫漆木琴。
暗香依依边洗边想,好像这里的男人看到女人的脚就要对这个女人负责,可她发现,自从她脱鞋子脱袜子洗脚以来,顾不迷就没看过她一眼。都说君子非礼勿视,可他一眼也不看,她就觉得心里不舒服。昨天晚上的事,她还小心眼地记得,再加上今天的,就成了变本加厉。
她故意轻轻咳了咳。看去……
他没抬头。
她又咳了咳,再看去……
他还是没抬头。
她咳,继续咳,反复咳。忽然发现额头上多了一只手,而后听他道:“无碍。”
也不知他从哪里摸出一个指甲大小的药丸,递了过来,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她急忙摇摆着双手“呵呵”干笑道:“我没事,不用吃不用吃。”
他不为所动,面色不悦地沉声道:“吃下去!”
“可不可以不吃?”她试图做垂死挣扎,可一见他当下神色,就知道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要我亲手喂吗?”果然,他又说出了让她噎死过去的话。
“不……不用……”她缓慢地从他手中拿过药丸,在他坚持地目光下,痛苦地将药丸塞进了嘴里,顿时苦得整个脸都揪在了一起,终于切身体会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
吃了药丸,他便坐在床爆看着她躺下,又为她仔细掖好被褥,方道:“睡一觉就好了。”
见他坐在床边看着自己,她忽觉那颗药吃得有点值了,水汪汪地睁着一双眼不愿闭上就,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顾不迷低声道:“闭上眼。”
她有些幽怨地道:“你和我说会儿话嘛。”
静默中,顾不迷开口道:“我们大概还须两天的路程能到总教。”提起总教,他神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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