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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泽看到这个姑娘, 还真算是个熟人, 这姑娘竟然是当日在浪沧城中的柳晴晴。
想柳晴晴竟然从千金一见的书寓头牌,变成现在能出堂唱堂会的姑娘, 这身价可是跌了不少啊。
宗泽想了想, 转头问丁全道:“你说那冯仕进每次旬休就会到西京城中找姑娘的么?”
丁全点头道:“嗯, 这个我可是之前经常听知书吹牛的,说他家少爷可是受人喜欢的很。说西京城好多红姑娘他家少爷都见过的。见他那样大张旗鼓的说这事儿, 好多人都问他,他这样就不怕他家少爷这事儿让家里人知道了, 要受罚的?”
这点宗泽也好奇, 见少爷看着自己,丁全接着道:“那知书说了。他家少爷十三岁都被人带去开荤了,说还是他家老太也亲自吩咐的。他家太爷说了, 让他从小多见识这事儿, 以后就不容易被迷惑。”
宗泽听完,轻笑一下,这冯老爷子的教育方式倒也特别, 他就那么看得起他孙子的自制力了。既然如此, 这次自己倒也可能就此打开局面了。
宗泽对丁全道:“你今儿个去打听一下这柳晴晴住哪儿个?最好能亲自见上一见, 就说我这个熟人想要一见。”丁全自去打听安排不提。
看完热闹,宗泽回到肉铺好好看了一番。这陶叔真是做过这一行的, 安排的是仅仅有条的。宗泽跟他赞叹着,陶勇谦虚道:“这也不光是我的功劳。那鲁二可也是出了大力的。他可真是实诚,在走之前, 将他在哪儿买生猪,大主顾都有哪些都说了,伙计他也帮忙介绍了几个得力的,就连这街上重要的几个街坊都是他亲自带我去见的。”
宗泽叹道:“这鲁二可真是个实在人,可惜我当时不得空,他走时,我竟也没能送上一送的。”
陶勇宽解道:“这也没什么的,少爷你虽是没亲自去送,但可是又让丁全送了十两银子的。这前后你给了二十两银子送行的。这也可以了。”
宗泽转了一圈,看到这肉铺已经完全打开了局面,放心了不少,照这个情形,再过个把月的也有赚头了。
丁全出去打听了一圈儿,回来报于宗泽知道。柳晴晴现在在梨花巷挂牌呢,是添香楼的头牌儿。末了,丁全道:“我在添香楼外一直等到那柳晴晴回来。那柳晴晴不认识我,不过我一提马建的名字,那柳晴晴就知道了,说是随时恭候少爷你的大驾。”
听得丁全已经将事情办好,可以随时约见这柳晴晴,宗泽反倒有点踌躇了。自己要去逛青楼啊,前后两辈子都没有的经验,现在要去,可真是有点犯怵。
不去也不行,那柳晴晴毕竟是青楼之人,自己要是将她约出来,更是不好,搞不好,有心人还以为自己跟她约会呢。还不如去青楼的。
现在自己正在风口浪尖的,要是这个节骨眼被人发现逛青楼,那不更坐实了自己好色么。看来,这次去青楼要小心点了。
现在时间不早不晚,早去早了,宗泽让丁全帮着装扮了一番,就要往添香楼去了。陶大婶看到宗泽这打扮,颇是不认同:“你这娃娃,怎么把自己打扮成这样,这都不像你了。”
宗泽笑问道:“真跟我平日不大一样?那就好,婶子我出去了,今天要是晚了我还没回来,就不用给我留门了,我就在外面歇了。”陶大婶在后面哎哎了几声,见宗泽快步走了,摇着头道:“这孩子。”
宗泽来到添香楼,顺利的见到了柳晴晴了。一见面,柳晴晴打量了一番宗泽,笑道:“到奴这里来,让陈公子为难了。看陈公子你还专门乔装打扮了一番。”
宗泽惊讶道:“你知道我不是马建?”柳晴晴笑道:“知道,后来那马公子跟着江公子在我那书寓去了的。他们都给我说了。”
宗泽有点不自在道:“当日某太慌乱,冒用了好友之名实在不该。还请柳姑娘莫怪。”
柳晴晴道:“陈公子多虑了,这些个都很寻常的,不必如此介怀。难得在这西京城中能遇到故人,我们可以好好儿叙叙旧了。”
宗泽清咳一声道:“我今日前来找姑娘你,也不光是为了叙旧的。是有一事想请姑娘帮忙的。当然咯,这事儿,也不光是帮我的忙,这也是帮姑娘自己的忙的。姑娘你由一书寓头牌现在却要亲自出来挂牌,想是这些日子也吃了不少苦的吧。”
听得宗泽这样说,柳晴晴幽幽一叹道:“陈公子所言不虚。沧浪那边的书寓出了点事儿,就来连妈妈都被搭了进去。如非实在没办法,我也不用跑到西京来的。”
宗泽闻言叹道:“世事无常,这也无法了。柳姑娘既然来到西京,肯定还是想大展身手一番的,我这儿有一事,柳姑娘如果做好了,说不得会得大笔银钱,届时柳姑娘你就是在这西京城中自立门户也是可以。不知柳姑娘愿不愿意做的?”
柳晴晴久在欢场,见多了事儿,宗泽这样说,她虽是心动,但还是很警惕:“能得银钱当然是好。但奴胆子小,太过的事却是不敢做的。不知陈公子说的是什么事儿?”
宗泽知道她小心,笑道:“此事对于柳姑娘那不过是寻常之事,绝不是让柳姑娘去做那作奸犯科之事的,这点请放心。”
柳晴晴闻言笑道:“既如此,愿闻其详。”
于是宗泽就将自己要她去做的事说了。听宗泽说完,柳晴晴放心了,让她去跟一个人山盟海誓的捞银子,这对她来说,就是惯常做的了,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了。柳晴晴当即答应了。
宗泽说完事,见时候已经不早了,赶紧要走。柳晴晴挽留道:“陈公子既然已来此,就在这儿歇上一晚吧。”
宗泽坚决的摇头拒绝,急急的辞了出去。好家伙,在青楼睡上一晚,别说别人,就是自己也觉得自己洗不清了。
马上宵禁了,走是不好走的,宗泽赶紧在旁找了个客栈住下。
两人洗嗽好后,丁全就迫不及待的问了他憋了一路的话:“少爷,你找这柳晴晴靠的住么?虽说我们讲好,让她捞冯家的银子,然后摆出一副非卿不嫁的架势,闹得尽人皆知。但,人不都说吗?姐儿爱少年郎的。万一她跟冯仕进假戏真做,跟冯仕进搭成一伙,到时将我们咬出来怎么办?”
宗泽笑道:“你太小看柳晴晴了,也太小看冯家了。放心,你担心的事不会成的。你明日就回书院找那墨风,让他将西京城新来了个头牌的事儿透给那冯仕进。”
得令后的丁全快马加鞭的赶回书院,找到墨风,让他将西京城来了新红牌的事透出去。墨风得了消息,立马找到自家公子,卫新听了,稍稍想了想,就知道,这必是陈宗泽想要有所动作了。于是,示意墨风但说无妨。
冯仕进这些日子颇是腻味,前些天担惊受怕,这两天终于将那碍眼的陈宗泽赶出了书院,心情甚是痛快。人一痛快了,就蠢蠢欲动,知魁知道老太爷对少爷逛青楼的事一向是不阻止的,于是就劝说少爷进城去松乏松乏。
冯仕进也是心头耸动的,就问道:“这西京城可是来了新鲜的没有。原先那几个,我都逛了个遍,腻味的紧。”
知魁就是今天听人说了,西京新来个千娇百媚的美人,才想起怂恿自家主子去的。
听说添香楼来个新头牌,冯仕进的心就跟猫挠一样,深恨现在怎么才是中午呢。于是吩咐知魁赶紧去备好马车,今儿个下午课一完,就立即去添香楼,明儿个旬休,可不得好好儿的乐乐么。
冯仕进见了柳晴晴,哈哈,这知魁说的没错,这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而且这美人儿竟然还懂诗文,跟自己吟诗作对都不在话下的。冯仕进之前可没见过这样姿色这样才情的女子,这今天一见之下,就算自己也算是阅人颇多的,也还是让人心动不已,真是感觉找到了知己。
柳晴晴是带着任务的,也使出浑身解数的逢迎冯仕进。一时间,冯仕进跟柳晴晴打得火热,不知说了多少山盟海誓,冯仕进银子也蹚水似的花了出去。
这两天冯仕进可是忙的很,白天在书院,晚上赶着马车往西京城而去,这天赶到添香楼,鸨儿却不像往常一样将他迎进柳晴晴的屋里,而是在外跟他东拉西扯的。
冯仕进在脂粉堆里也混了不少日子,当即猜到有猫腻。立马拨过鸨儿,带着知魁冲进柳晴晴的房里。一进去,只见一脑满肠肥的家伙正搂着柳晴晴亲呢,看晴晴那样,却是不愿的。
冯仕进颇是有种自己女人被人动了的愤怒感,大怒着冲了过去。那人可是肖想了好久柳晴晴的,今日难得美人让见,眼看就要亲到了,竟然被人打搅。当即大怒:“来人,将这不长眼的家伙给我扔出去。”
冯仕进也是霸道惯了的,哪能被人唬住。叫过知魁来助拳。知魁冲过来,一看,对方一堆打手,赶紧要拉他少爷走。可惜晚了,那人对着冯仕进冷笑道:“原先本少爷给你面子,让人扔出去就行了,可你既然给脸不要脸的,那我就不用客气了。”
“来人,将这两人给我狠狠打上一顿再扔出去。” 那人对着手下怒喝道。柳晴晴听了赶紧劝道:“苗公子,可千万不要。这位冯公子可是宝元隆的少东家,还有秀才功名的呢。可不能如此,苗公子您请退一步吧。”
不劝还好,一劝那苗公子更上劲儿了:“呵呵,我还当是哪家的呢。不过是个宝元隆的少东家而已。还秀才?哈哈,好。行了,不用打了,毕竟是读书人,总是要给面子的不是。来人,将他们两个剥了给我扔到添香楼门口去吧。”
冯仕进大惊,拼命挣扎,知魁也赶紧告饶说好话,那苗公子却是理也不理的。
冯仕进主仆二人被剥了衣服,总算这些奴才还有点良心,没有全部剥光,到底给他们留了一条裘裤。虽是丢人,但到底是留了一点脸面的,冯仕进还没来的及舒口气,就被这群奴才扔到了添香楼前。
如此热闹之事,当即就围满了人指指点点。冯仕进羞愤难当,正要强撑着光着身子捂着脸离去的。这时,一件衣衫扔到了他身上。冯仕进感激不已,一抬头,看到来人当即羞愤的差点晕过去。
只见李学正跟赵学录,还有书院的两个斋夫正冷冷的看着他呢。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李学正让斋夫将二人赶紧弄到马车上带走。
李学正为何出现在这里?那是因为李学正听得斋夫说,这冯仕进这两天早出晚归的,正要将这冯仕进叫来问话的。这时跟他同寝的卫新却是来报,说这冯仕进天天去青楼眠花宿柳。
李学正一听大惊,书院对学生逛花楼是有禁令的,虽说这禁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听卫新的意思这冯仕进这两天都无心向学了。学子来书院就是学习的,这样可不行,长此以往也怕影响书院声誉。
于是将信将疑的根据卫新提供的消息,来到了添香楼门口,刚来呢,却是看到冯仕进被人光着身子扔了出来。这人可是丢大了,不知道有没有扯出终南书院来,然让,这传出去,还让终南书院在同僚之中怎么立足。
虽说逛青楼也不算是多大的违禁之事,甚而能算的上是风雅之事,别的书院的人去逛的也不少。可到底别人没被光着身子扔出来的。李学正铁青这脸将冯仕进带回书院。
第二天一大早就命人去叫家长了,其实不用叫,冯仕进出了这么大的事,一直受冯宪承之命看好冯仕进的宝元隆新掌柜,当夜就命人去请老太爷了。
因着宗泽特别交代柳晴晴的,让他动手时,千万不能扯到终南书院的,所以,冯仕进这事儿也只有小范围的人知道,为此,丁全颇是不忿:“就这样就行了?虽说这次冯仕进肯定是在书院呆不下去了,可少爷你的冤屈可怎么办呢。你现在还是不好回的呀。”
宗泽笑笑:“不要急。我的传言很快就能过去的。要想盖住一个传言,就要有另一个更大的传言盖过去就行。风头一过,到时我们再放出消息,慢慢的将这些传言解释一下,众人也就信了。”
丁全道:“可这次冯仕进这么丢人的消息也不能传出去,真是让人憋的慌。少爷,你说要盖消息的,可是你又不让传,这可怎么盖呢。”
宗泽道:“不用懊恼,到时会有的。等冯老爷子来了,自然就有了。”
冯宪承接到消息差点气晕过去,这个孙子真是太让人失望了,这前事刚平又惹事。这次丢人是丢大了,不但是终南书院不能呆了,就是西京都不好再呆下去的,也不用等年底了,这次就赶紧将他弄回来吧。
心中主意已定的冯宪承,让人仔细的将这次事件说了一遍。听完前因后果,冯宪承发现,这次事情的开头又是跟那陈宗泽有关,自家这孙子又犯蠢去对付他了。虽说孙子被扔出青楼的事,看不到陈宗泽一点影子,但冯宪承直觉是跟那陈宗泽脱不了干系的。
虽说是自家孙子主动挑事的,但这陈宗泽也忒可恶了,不如趁此机会将这陈宗泽打趴下?冯宪承问道:“你说这陈宗泽这次因为流言出去躲羞去了?”
报信人回道:“是的,听说他是不好意思再在书院呆下去的。走了好几天了。”冯宪承转动手上的扳指阴恻恻道:“你说他现在就住在陶家的?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将这事儿坐实吧。”
接着冯宪承又问道:“这次将仕进扔出来的人是谁,你们可有打听清楚?”
报信人道:“打听清楚了,是左参议苗荣的二公子。”冯宪承原本心里还想着这次必要好好跟那姓苗的算算账的,听得左参议苗荣的名号,当即哑火了。自己就是空有钱的商贾,而苗左参议乃是四品实权官二,跟他较真那是鸡蛋碰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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