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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傅留给她和师兄的两匹名马“什伐赤”和“飒露紫”。师兄除了训狼之外,余下时间就是陪她练剑,和她一块打猎,一块做事。师兄对她照顾甚周,关怀无微不至,从那时,师兄在她心目中已成了一个唯一的亲人了,虽说她有时也思念父亲,但不及对师兄的朝思暮想那样强烈,后来师兄出山几次,打听到了他的家族变故,堂兄刘显自从杀死叔父刘眷成了独孤部的首领后,他又想将在这儿避难的脱拔圭杀死,逼的脱拔圭逃往你牛川,复立代国,并且派兵将刘显打败,迫使刘显逃往西燕,从此独孤部灭亡了。师兄回来对她说:“我们独孤部是最强大的,过去伯父为人仁慈,主动臣服于代国。拓拔硅的爷爷拓拔什翼健在时也对我们独孤部落另眼相看,现在,拓拔硅竟灭了我们独孤部,我决不甘心!”他又说:“这个拓拔硅小时候躲藏在我们家,我还见过他几面,是个软弱无能的家伙,谁想到大了,心竟变的这么无情!‘从那时,师兄就立下了复族大计,决心有一天让独孤部重新在北方强大起来。此后师兄不断出山打探消息。不断的修改他那复族计划,渐渐的,谷中开始多了他召集回的部下,侍卫和仆人了。他的队伍一天天壮大,他的势力也遍布各地,一天天强大起来。
这一天,师兄忽然回来告诉她一个噩耗:柔然部落被拓拔硅灭了。现在全部被迁移到云中郡。她父亲屋击在平忘川被斩杀了。屋依娜听后简直如五雷轰顶。虽说三岁离家到现在未见父面,对父亲的形象已经淡忘了很多。但他毕竟是自己亲生父亲,想到这么多年未在他身前尽孝,到死也未见一面,她心痛极了。抱着师兄一阵痛哭。后来师兄又告诉他,本来父亲在一群贴身侍卫的保护下,已从长孙嵩的大部队追击下秘逃出来,可不知内部谁向敌方的长孙肥报了密,当父亲他们刚到平望川,就被预先从小路赶来埋伏在此地的长孙肥的一队骑兵猛烈袭击,父亲就这样被骑兵斩于马下。听了这些,屋依娜再也不能忍受了,她决定要找出这个报密陷害的小人,为父报仇。她让师兄再去打听看看究竟谁的嫌疑最大。
师兄回来说,柔然被灭。但西部大人组纥提却和长势肥甚是贴近,现在住在云中郡。听说是他先投降了敌人的。看来他的嫌疑最大,听了这些,屋依娜心里好一阵难受:杀父仇人未找到。自己怎么能无动于衷呢!她不顾师兄的劝阻,决心亲自到云中郡将实情探查清楚。
这天,她告别了师兄。乔装成一个逃荒的奴隶女子,来到了云中郡。正赶上组纥提府内缺少丫鬟。于是,她为了慎重起见,装成一个匈奴女子,叫依仁娜,混入了组纥提府中做了一名丫鬟。这几年中,由于她勤快,敏捷,做事利索,干净。很快受到管家的信赖,渐渐的。她成了组纥提的内侍的丫鬟了。几年来,她探出了不少秘密,知道组纥提这个人不简单;他是个有野心,有计谋,老谋深算的人物,看表面,他待人接物不露神色,可实际他甚是功于心计。屋依娜感觉到父亲的死于他定有关系的。只是苦于没有实质的证据。后来,当曷多汗抓回那个郑清,并被郑清沙死。组纥提连夜召集他手下的五个铁血战将布置秘密任务。屋依娜觉得此时一定会有重要情况出现,于是她不顾一切。借送茶闯入屋内,果真,她获得了组纥提想做柔然领袖的情况,但同时,她也感觉到引起了组纥提的怀疑。后来师兄来了才知道那个郑清落入了他的手里。当他正要近一步调查那个郑清到底是什么人时。真正的拓拔硅被捉回来了。屋依娜觉的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把拓拔硅弄到手,既能破坏组纥提做柔然领袖的阴谋,又能帮助师兄实现复族大计;这真的拓拔硅要比师兄手中的假的还多几分价值。于是她豁出去了,不顾一切,决心要乘夜晚把拓拔硅搞到手。
谁想,正当她换好夜行衣准备出发时,组纥提冲入了她的屋中。他圆睁的双眼凝视着自己,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句的念着对自己说:“我终于想起你是谁了。虽说在你三岁前在你父亲手下做侍卫见过,可小孩子的面孔印象太模糊了。直到今天才想起来,你和你父亲还是很象啊。”自己清楚的记的他明确的告诉自己,她父亲屋击领袖的死于他有一定的关系,虽说不是他做的,但告密着是他的手下已死的那个铁血战将之一的直力提;但他也清楚直力提是为了帮他早日坐上柔然领袖的位置。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不过事情已经出了,所以他假装不知道,保护了直力提。他承认他又私心,可那也不国是为柔然多留个可用之将,为了柔然的将来,希望自己原谅他。屋依娜一听就火冒三丈。如此奸险之人,怎能饶恕。于是她拔出剑就刺,谁想这组纥提也不简单。武功不差于她。二人在房中好一阵搏斗。幸亏她的功底教深厚。时间一长,她渐渐占了上风。不料组纥提看势不对。竟高声喊叫人,慌乱中她猛的一剑刺在组纥提的肩膀上,情急中,她也不顾是否杀死了他。赶忙冲出去找拓拔硅。窜到厨房她还乘乱放了一把火。这声东击西的方式果然有效。侍卫都被调到了内府。当她跑到前院。恰好赶上蒙面客已把拓拔跪主仆二人扛了出来。这机会非常难得。于是。她乘乱帮助蒙面客射了舍那罗一箭。并乘机劫夺出拓拔硅,跑到即从在别人的马房里找到了那匹自己心爱的枣红马“什伐赤”,连向主人到谢的时间也没有,就一口气跑出了云中郡城。
屋依娜蹲坐在地上好久,那往事如影子一般一点点在自己脑海中穿梭。越想,她就越思念师兄,思念师傅。可他们二人现在都不知道如何了,自己又该怎么办呢?正当她手足无措时,忽听到她从马上扔下的那个人在哼叫,‘这熏香太厉害了,到现在才醒了’。她心里边想着边站起走到那人身边。
“拓拔硅,你终于醒了”看见地上清瘦的拓拔硅醒来,她冷冷的问。
“你是谁?为什么要捉我?”拓拔硅摇晃着被绑的身子急切的说:“我是魏王,你快放开我!不然孤叫人除死你!”
“哼”屋依娜拧着眉头,粉脸一沉,冷哼道:“魏王?如果不是我,你这个魏王长被组纥提和长孙嵩他们捉回去喂狗了。”
“啊!”拓拔硅一惊:“那你要怎么处置我?”
屋依娜瞪了拓拔硅一眼,随意的说:“按祖宗的规矩,你现在归我所有,就是我的奴隶了。”
“奴隶”拓拔硅一急:“你让我堂堂魏王做你的奴隶。你有没有搞错。”
“你有的选择吗”屋依娜冷笑着看着这个可怜象一个随时可以被捏死虫子般的魏王。
“你,你,你……”拓拔硅手指着屋依娜,想了现实和祖宗的规矩后,放下手无奈的妥协了:“好的,‘主人’,那我们现在去那啊”。那个主人二字,拓拔硅故意拉的很长。
“是啊,去那啊?”屋依娜忽然想到:“现在大燕的慕容氏和魏国的关系紧张,如把这个拓拔硅带到那了,自己就是奇货可居了。到时自己就可以借住燕国帮自己报仇了。而燕国也就名正言顺的可以进攻魏国了,理由就是帮助正真的拓拔硅铲除奸逆复位啊。到时用攻下魏国那还不是燕说了算,那样还可以帮助师兄实现复族大计了,到时自己就可以和师兄在一起了。一举三得!呵呵!”想到着屋依娜不由的笑出声了。回过头对那个傻傻看着自己的拓拔硅说:“奴隶不要问那么多啊,跟着走就对了,还有就是好好记的你是我的奴隶就行了,谁敢欺负你就报上我的名号,从今天起我正式就叫依仁娜了。”说着中间换上了依旧冷冷的表情。
“是,主人,我记主了。”拓拔硅豪无表情地说。
“咻……!”屋依娜吹声口哨,枣红马“什伐赤”几步飞奔而来。她一个箭步飞身而上,从套在马头上的一团盘绳取了下了,打了一绳圈,挥手把绳套,套在了无精打采慢慢走过了,要上马的拓拔硅脖子上,轻轻一笑,回头一抖缰绳喊了一声:“驾”枣红马“什伐赤”飞快起步奔跑。被套住的拓拔硅还没回过神来,就莫名其妙的被绳套拉着跑了起来,还差点跌到,大急,为了活命连反抗夜没有了只有不顾一切的快跑着跟上了。
远远的,只听到马蹄的“嗒嗒”声和一个人声在响起:“我是魏王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死丫头,我要杀了你啊!”
“哎呀,慢点啊我跟不上了”
“好姐姐,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在玩了,在玩要出人命了,哎呀……”
“主人我在也不敢了,我以后乖乖的啊!”
“死马儿,跑那么快赶吗啊,去找死啊!”
“哎呀,亲……亲……亲爱的马儿,小的不敢了,跑慢点啊……”
“咯咯……哈哈……”
诸如此类的话和一声声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随着马儿的奔跑渐行渐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