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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时刻,东方的天空渐已发出鱼肚色的晓白,黑漆的夜晚业已过去,现在的天上十灰蒙蒙的一片,稍微能够看清大地尚的一些轮廓了,但近前去看,仍十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

    远远的,一匹快马驮着两个人在草原上急驰。朦胧中,只见马儿如飞一样的奔跑,那“嗒嗒嗒”的马蹄声在空旷的草原是那么响亮,那么震撼!可就是如此飞速,马的主人仍然不满意,一路上不停的抖动着缰绳,嘴里不断的喊着:“驾……!驾……!”

    天稍稍有些发亮了,马儿在宽阔的草原尚已跑了好长时间了。此时正朝一处隐约显现的山脉奔去。马儿是一匹枣红色的小马,长的很健壮,虽说驮着两个人一阵急跑,但除了满身淌着汗水之外,它并未显露出疲惫之色。一路上一直昂着头,不停的加快步伐向前飞驰。马前坐的是一个穿夜行衣的女子,此时她的面纱已拉到脖子上,露出了那清瘦美艳的面容。她神色坚毅中略显焦急。一只手拉着缰绳,一只手紧握着腰中的佩剑,不时的四处瞅瞅。嘴里高声地喊着“驾……!驾……!”她身后的男子双手被绑着,腰中又用一根麻绳和她紧捆在一起。随着马儿的每一次前跃,她和身后那个被绑着的男子不停的蹦上蹦下,每一次她都紧咬着牙无所畏惧的继续吆喝着马,而后边的那个男子却如睡着一般,耷拉着脑袋,无论如何颠簸,竟毫无知觉。

    枣红色的马仍在不停的奔驰着,渐渐接近了一座大山,那女子一抖缰绳,马儿顺着一条小路钻入山中。

    天渐渐亮了,四野的轮廓已非常逼真了。山谷中,青山绿草色彩分明,四周是一个个高耸的山峰,近出的悬崖峭壁林立,顺着山缝长出的一棵棵高大的松柏似伞如盖一样的遮掩着山谷,一条小溪顺着峭壁下从谷内缓缓的向谷外流去,清亮照影,潺潺如绢。小溪两岸绿草如茵,高可及膝远远望去,就象两条绿色的绸带夹着一个狭长的亮水晶,弯弯曲曲向谷外流去。

    一马二人顺着谷中,踏着软绵绵的绿草一阵急奔。不一会儿来到了谷低。马儿还未慢步停下,马上的女子就被谷底的一片狼藉惊呆了。她猛的一拉马的缰绳,随着马的一声“稀溜溜”的尖叫,还未等马站稳。她就将牛毛绳解开,将身后那男人往草丛中一扔,自己翻身甩镫,从马上“嗵”的跳了下来,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双眼直直的盯望着面前的一片惨象,谷底过去那绿草如茵,水清如镜的景象没有了。现在到处躺着一个个灰狼的尸体,死后的惨壮各具形态,惨不忍睹,有的是七窍流血而王;有的是两个抱成一团互相撕咬而死,还有的是扑在小溪里被水淹死;更有甚者:几只狼扑在了树杈上,被尖利的树枝刺死。谷底的绿草被狼儿践踏的乱七八糟,小溪的水不在清晰,水面上散发着一团团红红的狼的血迹,还散发着浸泡狼尸的恶臭;远远的峭壁下,有几只饿鹰正在叼啄着几个狼尸。近处的草丛中,堆起了几个坟堆,坟堆前立着几块用树干作成的墓碑,下边还供祭着一堆堆野果。

    “师兄!”那女子一望见那些坟堆,如同遭到电击雷震一般,猛的从地上站起来,她两眼发直,脸色惨白,眼泪如断线一般,顺着清秀的面颊不停的流了下来。她快如飞的扑到那几个坟堆前,抓住那几个树干做的墓碑,一一仔细看了起来。她看到第一块墓碑上写着:“故忠仆阿朴述之墓”,“不是他!”她脸上稍有些变化了。由原来的痛苦,悲哀变为紧张,焦急。她赶紧又往下看。只见这些墓碑一个个写着:“故忠仆塔鲁旺之墓”,“故敬侍特尔番之墓”,“故爱将独孤云之墓”,“故敬侍刘番之墓”……

    每个坟前的墓碑她都看完了,她又急跑到谷底的山洞中看了一看,见没人。很快又出来了。她的眼神变了,眼泪不再流了。脸色也略恢复正常了,她再不悲哀了,但却更加焦急了。“没有师兄,”她自言自语的说:“他没有死!他还活着!可他去了哪儿了?这儿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她呆呆的蹲坐在那儿,两眼直直的瞪着蓝蓝天空。两手托着两腮,胳膊支在膝盖上沉思着:“师兄,几天没见,你就出事了!”她心里默默的喊着:“你可知道,你的小师妹屋依娜专门来找你来了,可你到哪儿去了?”

    屋依娜心里感到很是痛苦。此时她觉得有点孤立无援的感觉,何去何从,自己拿不定主意,满心希望寻找师兄的想法全部破灭了,荒谷中只有她一人,师兄是死是活又弄不清楚。她心里好不是滋味,好久好久,只是呆呆地看着蓝天,不知该干什么。

    太阳出来了,一轮红日冉冉升起。照地谷中一片鲜亮。阳光下屋依娜的面容更加娇艳了。她长的个头不算太高,但体态清瘦匀称。她有着一个瓜子型脸庞,面容凝脂,白中略显淡粉色。一对弯弯柳眉下一双杏眼圆圆有神,鼻梁不高不矮,下衬一张略显薄薄的小嘴唇,红宽彤,内衬白白的牙齿,阳光下,显得那么娇美,那么好看!

    望着东升红日的壮观景象。再看那阳光下谷中不堪入目的惨壮,此时,屋依娜更加思念刘啸了。她想起前几日师兄为了那和拓拔硅长得极象得高丽贵族郑清,专门潜回到云中郡找自己了。那晚师兄和自己秘密相会,虽说大谈了利用这假拓拔硅实现他的复仇大计,但说话中,师兄那兴高采烈的神色,以及望着那痴情的模样,她到现在记忆犹新。她知道师兄深深爱着自己,实际上自己也深深爱着师兄,只是二人从青梅竹马,师兄师妹称呼惯了,谁也不好意思将那层爱意先说出来,但两人都把其中一人当作自己的知己,每有大事,必得和其中一人商议。其实师兄那次得复族计划既完美又周详,根本不需再和他人商量,但师兄仍是奔劳好远来找自己,她知道师兄心意,她也非常赞同师兄得计划,看着师兄高兴得一一不舍得离开,她的心里也是甜甜的。同样,她今年抓到了拓拔硅。她也是匆匆赶到这山谷中找师兄了。她一路上还想像着师兄见了自己一定会傻笑个没完的情景。可如今师兄又在哪儿?是谁杀死师兄精心训练出的这些狼儿呢?师兄可否有事?他可否受伤?

    屋依娜思绪万千,脑中就像一团乱麻,久久理不出一个头绪来,她为师兄刘啸焦虑万千,恨不得马上见到他。

    想起刘啸这个名字,她一下子想到了和师兄小时侯一起从师习武的经过。师兄这名字只是在小时侯这样叫,到大了,人们只知道有个独孤狼,刘啸这名字除了师父和自己,再没有第三人知道,因为这名字关系到他的家族兴亡。

    记得还是三岁的时候,师父元琛偶到柔然(那时的柔然还没迁徙),和父相交甚厚。那时父亲屋击是柔然深得民心得好领袖,他为人厚道,对人仁慈,将柔然这一族领导的又强大又繁荣,东西部团结和睦相处如一家。师父就为这点对父亲赞不绝口,同时又为他担忧,他说:“优者必为小人眼中之刺也!”当时,师父元琛已是武林中第一高手。但他为避锋芒早已隐居在山谷中,为防万一,他说服父亲将自己收为弟子,并立即带走。从那时,她就离开了柔然,离开了父亲,和师傅师兄生活在这个深深的山谷之中,从此,她再也没见到父亲屋击。

    屋依娜刚到这山谷中,师兄的徒弟除了师兄刘啸,其余的都不在跟前。当时师兄只有六岁,比自己早学艺三年,可他的功夫已经很深了,有好多基础功夫,都是他代师父传授于她。从那时,她和师兄早晚相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直没有离开过。师兄对自己特别好。有什么话都和自己说。他说他姓独孤,又姓独孤,又姓刘。因为最早独孤部没受汉人影响,大家都姓独孤,最近十几年才改为汉姓称刘。他说他叫刘啸,是独孤部的首领刘库仁的侄儿。当时北方被前秦王符坚全占领了。伯父所保的代国也被灭了,虽说伯父仍被封为黄河以东最大的首领,但寄人篱下,总有些不安的感觉,于是父亲就把他送到师父这儿学艺了。

    从此,屋依娜就在这深谷中和师兄朝夕相处了。每日二人一起练武,一起打猎,在这山谷中的每一处都留下了她二人的身影。渐渐的,在师父的精心指导下,她和师兄的武功已练的非常精湛了,二人也已从小孩子长大成人了。那一年师兄十六岁,她自己十三岁,忽然师父得到消息:说师兄的父亲刘眷被其堂哥刘显杀死,因为这时师兄的伯父刘库仁已死。独孤部的首领席位由他父亲继承,刘显就是为了夺权而将自己的亲叔叔杀死。师兄听到这消息后如遭雷击一样,他两眼发红,性情大变,不是在师傅的阻拦下,他要立刻出山为父报仇。从此,师兄性格大变,每日与山谷中的那只白色狼王周旋,过不多时间,他终于以自己的坚强的毅力和强大的武功驯服了狼王,并且把狼王召集来的无数只野狼由他每日训练,渐渐这些凶残的野狼被师兄训练成了一只很有战斗力的精良部队,从那时起,师兄说:他不是刘啸了,他是独孤狼。

    屋依娜十八岁那年,师傅元琛因南方的一个徒弟出了事离开了山谷,这以后山谷中只剩下师兄和她以及一群野狼了,其次就是师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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