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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劳格格地笑:“哥,这么快?”
习昇听着她的声音,只觉得她叫得那一声声的哥像猫爪子一样,挠在自己心上,实在是痒得难受:“劳儿,你真没事?我是担心你的身体!”
艾劳眨眨眼,恢复了点正经的神色:“真没事。就是舒服,舒服过后,反而更精神了。”
习昇听着,眸子一亮:“真的?你以前可架不住这么折腾,哪次不是喊累?”
艾劳又嘻嘻笑了:“可能是现在身体好,毕竟是练武的——**一刻值千金,还不快来?”
她都如此热情的邀约了,习昇肯定不会忍了,确认了她身体无碍,这男人马上变身饿狼,开始了疯狂的撕咬和掠夺!
完事后,艾劳偎在他怀里,像只猫儿一样:“昇,你这两天怎么了?”
习昇微微地颦眉——还是被她看出来了?是啊,他怎么忘了,即使她身边男人众多,可他们彼此之间太熟悉了,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可能就知道对方的所想:“没什么,被你冷落了,吃醋呗!”
“鬼才信!”艾劳抬眸,去看他的脸:“到底怎么了?”
习昇笑笑,其实,他也打算告诉她的,只不过,他会换一个说辞而已:“他们要来了。”
“真的?”艾劳眸子瞬间亮晶晶的:“什么时候?”
习昇看着她的喜形于色,心底却有抹酸楚不敢流露:“嗯,今夜到了北家,我们的方位确定了,我就可以开启信号,定位之后,他们就过来了。”
艾劳真是高兴得差点跳起来:“真的?真的?”
习昇拉着她:“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快过来,小心头!”
艾劳重新趴在他怀里,唇角弯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弧度:“我真是太高兴了,让他们快点赶路!我今晚上睡不着了,我一定得等着——对了,定位以后,他们就能直接出现在北家吗?”
习昇点点头:“应该是的,之前只大概寻得到你的脑电波,所以不好定位。现在我有定位仪,自然轻松的多了。”
艾劳晃着腿,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内心的喜悦:“昇!太棒了!真的太好了!”
余下的话,习昇真是不想说,可是没办法,有些事,必须让她知道,做好了心理准备,到时候才不至于太失望:“可是,劳儿,因为那边很多事还没处理完,所以,他们不可能一下子全部过来!”
艾劳愣了愣,那唇边的弧度一下僵住了,可很快,她重展笑颜:“嗯,这个问题,我之前也考虑过啊。昇,不管能来几个,我都很高兴。真的,好想他们!”
习昇伸手把她拥住,让她的脸颊靠着自己的胸膛:“劳儿,你只需知道,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只爱你一人,今生今世,永不背叛!”
艾劳在他怀里点头:“嗯!我知道!多少次,我都在庆幸,今生,能得你们的陪伴,我何其荣幸!昇,我爱你!不止今生,来生,生生世世,都不会变!”
习昇的大手顺着她背上的优美线条,来到她的腰间轻轻揉捏:“劳儿,我们的心,都是一样的——睡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艾劳哪里睡得着,睁着一双妖精似的眸子看着车顶,她眨眨眼,那睫毛就扫过习昇的胸膛,撩得人心痒痒。
但这会儿习昇肯定没那个心思了,只是感受着那轻柔的碰触,便知道她没睡着:“劳儿,如果他们能来,你最希望来的是谁?”
艾劳也正想这个问题呢,如果不能一起来,那么,先来的,会是谁呢?
不过,艾劳想的是来的会是谁,习昇问的却是她最希望谁先来。
其实,在艾劳看来,她的那些男人,都是一样的,没有孰轻孰重之分,不管来的是谁,她都高兴:“肯定希望他们都来啊。可是,我也知道不现实。”
听出她语气里的失落,习昇安慰她:“这事,也急不得。等他们把事情处理好了,自然就过来了。他们盼了那么久,终于有了这样的机会,他们肯定更急,更想早点看到你,知道吗?”
艾劳点头。这些,她何尝不知道?这些人突然消失会在那个城市里引起什么样的轩然大波,她也是想过的,何况,来了这里,万一回不去,就要做好割舍亲情的准备,她肯定能理解他们的苦衷。
可即使这样,私心里,她还是希望他们能来——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的动物,明知道该识大体是一回事,可心里期盼的,又是另一回事!
两个人亲密相拥,却都没有再开口。
此地到北家,不过几个时辰的路程,一行人武功高强,夜间行路自然不会有什么影响,相反,一路走的官道,此时夜里无人,速度还比白天快了许多!
屈皓让欧阳澜休息,欧阳澜哪里睡得着,他心里觉得酸楚,却还是耐不住和屈皓开口:“屈皓,你觉得,我这样的做法,真的不可取吗?”
屈皓也精神着呢,只要想想刚刚她碰触自己时脸上的关切,他就觉得喜滋滋的:“可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爱情里,也许没有谁对谁错,要怪,只能怪命运弄人吧。”
欧阳澜又爬起来,脚踝扭伤的那点痛根本比不上心底痛的万分之一,刚刚他故意那样说,也只不过想让艾劳多关注他,可是,没有,她连一眼都没多看自己:“屈皓,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难道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以后老老实实地看着她幸福?”
“能看着她幸福,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屈皓低声喃喃。
“可是,没有不甘心吗?她和他们的亲密,只要我努力,我也可以得到的,让我这样放弃,我心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很痛。”
“你现在想的,仅仅是要和她亲密吗?”
屈皓的声音很轻,听在欧阳澜耳里,却是一惊:“我,我没有——我是爱她,所以才想屈皓,你别误会,我不是那样的人,我长这么大,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
屈皓了然地笑笑,他又何尝不是?其实,对于想和她亲近的事,也没有什么好不敢承认的,因为爱她,所以才想和她亲密,这是身随心动而已:“我没有误会你,有时候,我也会想。”
欧阳澜松了一口气,虽然从最开始他就想下毒让艾劳要了他,但真正地说起来,除了和艾劳的那几次意外的亲密,他对这些事,从来没多想过。
欧阳澜虽然嘴巴多,性子也不讨喜,但对于欢爱之事,他肯定没屈皓想得多,主要是他没经历过,不像屈皓那小可怜,被艾劳硬生生地折磨了几次了,屈皓要是不想,才不正常了!
欧阳澜突然开口:“屈皓,我看姥姥根本对你就是有意思的,你再去争取一下啊!”屈皓摇头:“算了,顺其自然。”
欧阳澜却没打算放过他:“你不争取,到时候她让你回屈家,看你怎么办!”
屈皓笑笑:“她已经答应我,不再赶我走了!”
欧阳澜眸子睁大:“什么?真的吗?那她是不是答应你的要求了?”
“没有,我依然是以伺候她的名义留在她身边,她救了我母亲,救了屈家,我就当报恩了。”
欧阳澜不解:“如果是我,我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放弃,她明明对你有情的!屈皓,你加把劲啊,你们俩好了,你也帮我说说话,我是真的喜欢姥姥啊!”屈皓愣了愣——敢情他丛恿了半天,就是为了让自己在姥姥耳边吹枕边风?也真难为他想得出来,这种事,他能帮得到忙吗?姥姥还不得一掌拍死他!再说了,他自己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呢,还顾得上别人?
“说话啊!你到时候会帮我吧?”欧阳澜扯他的衣服。
屈皓真是没办法了,欧阳澜明明比他大,可做的事说的话为什么让他有种比他还小的错觉?即使他家世再显赫,也不会如此的不懂人事吧:“欧阳澜,这种事,我帮不了你。你想啊,姥姥是能听人劝的人吗?要是那样,你直接让五哥帮你算了!”
“我找过的。”欧阳澜叹口气:“可是五哥说他也无能为力,他怕姥姥踹他——帮忙说句话而已,姥姥至于踹他吗?”
“吕哲!”
马车外突然响起一声惊呼,欧阳澜最是忍不住的,立即起身去看,却忘了自己脚上有伤,哎呦一声,又坐回去了!
屈皓也是愣了愣,那声音是老大的,明显带着担忧!马车已经停了,他立即下车去看,一抬眼,却愣住了!
艾劳也是一个激灵,立即从习昇怀里跳起来:“吕哲怎么了?”
习昇连忙把衣服给她披上,让她伸手,同时在车窗里问了一句:“老大,怎么了?”
吕哲本来是骑马赶路的,不知怎么的,那身体突然就从马身上落下来了,和他并肩的老大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看过去,却见吕哲双眸紧闭,已经昏迷了!
这会儿听到习昇在问,老大连忙回答:“没事!我让老六给他看看!”
艾劳一听就急了,胡乱地穿好,抬腿就下车了:“怎么回事!”
老六一搭上他的脉间,脸色立即变了变:“中毒!”
“中毒?”艾劳心里一惊:“快让老五看看!快解毒啊!”屈皓也听到了,颦眉。
欧阳澜探头出来,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也是苦肉计?”
屈皓看了他一眼,目光里明显带着不满。
欧阳澜立即道:“我说着玩的!”
老五有了用武之地,辨别了他所中何毒之后,立即拿出驱毒丹给他服下:“姥姥放心,这毒不会要人命,只是我身边的药材不齐,只能到了北家,再来配置解药。”
艾劳真是急死了:“这是什么毒?他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再说了,他中毒他自己不知道么?为什么都没说!”
老五道:“姥姥,这种是慢性毒药,在他身上至少有十年了,平日里和常人无异,一旦毒发,若是不及时解毒,会全身溃烂而死!十年前,这毒算是最狠毒的了,而且无药可解。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研制出了解药,所以,姥姥不必担心就是。”
艾劳松了一口气,但是心里还是有很多谜团——十年前被人下毒?什么人想害吕哲?如果和他有深仇大恨,又有机会给他下毒,为什么要下这种慢性毒药?
艾劳也知道,此时这些问题肯定都没人解答,当务之急,是快点赶路:“快!把他抬到马车上去!”
众人再次上路,艾劳在车上叹了一口气:“今晚还真是多事之秋!先是欧阳澜,又是吕哲——都是该死的臭和尚!要不是他急着赶路,也不至于出了这么多事!”
习昇摸摸鼻子,连夜赶路是他提议的,真的和虚空没关系,却被艾劳骂,他真是觉得不好意思:“劳儿,是我要求连夜赶路的,不是虚空。”
艾劳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就是他!他来了以后我身边就没什么好事!”
习昇挺无奈的,不明白她对虚空怎么这么大意见,要说虚空的样貌真是极品了,以她的性子,不去喜欢反而还烦得不行,确实挺不寻常的:“没好事吗?那八大护法被你吃了也不算好事?”
艾劳没话了,哼哼了两声:“反正就是讨厌他——吕哲怎么还不醒?”
习昇也挺没辙的,她没理了就转移话题,谁能奈她何:“老五说了,一会儿就醒。对了,问你个事儿。”
艾劳盯着吕哲看,不得不说,以前的艾劳眼光还是很好的,吕哲这长得,真的勾人啊:“嗯,你问。”
习昇笑笑:“怎么,还没吃饱?看见人家就跟狼看到羊一样!”
艾劳连忙堵他的嘴:“别让他听见了!我哪有——你刚刚说什么事?”
习昇表示很无奈——看吧,又转移话题:“我是想问你,你对他这样说吧,你是不是喜欢他?”
艾劳连忙去看吕哲,却见他还是一副沉睡的模样,这才松手:“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做什么啊!讨厌!我不想回答!”
看到吕哲的睫毛微微地动了一下,习昇笑了:“说说吧,要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我也好帮你解惑。”
艾劳犹豫了下:“真的?”
习昇捏捏她的脸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是不是喜欢他?”
艾劳瘪了唇:“你不知道,他喜欢的,是以前的艾劳——我这样说,你明白吧?就是我没过来之前的。”
习昇点头,表示明了。
艾劳叹口气:“所以,我再喜欢也是没用的,他喜欢的,根本不是我。”
习昇发现那睫毛开始忽闪了,索性把艾劳拉到自己怀里来,让她看不到吕哲的表情:“你问过他吗?如果没问过,你又怎么知道他喜欢的是之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
“还用问吗?”就这事,艾劳其实本来不想说的,可今天吕哲中毒一折腾,她算是知道了,有些感情,即使你刻意的想去忽略,可是在遇到意外的时候,它就会以迅猛的速度窜出来,侵略你的身心:“十年前,他和艾劳谈过一场纯纯的恋爱,两个人,还接了吻。他这样的男子,肯定是喜欢了,才会去碰那女人。这说明,艾劳在他心里,肯定有很重要的地位。我并不是那个艾劳,不想让他带着以前的那份爱恋和我在一起。如果那样的话,我会觉得自己很无耻,也会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替身,很悲哀。”
习昇摸摸她的头,安慰道:“别想多了,我一直觉得你对他有点不一样,原来是这么回事。劳儿,如果你想清楚了,我支持你。”
艾劳满足地偎着他:“昇,我有你这么好的男人,还有那么多疼我爱我的,你说,我还这样,是不是很不懂得知足?”
习昇心想,你能说出这番话来,我也算欣慰了。你要是懂得知足,当年你就被林源一个人霸占了,哪里还有我的份?所以,有时候,她的不知足也算是一种优点:“你只要把我喂饱,你有多少男人,我也不介意——再说了,我介意的话,你会听吗?”
艾劳不好意思地笑笑:“嘻嘻,也不一定啊——那你现在饱不饱?”
“饿着呢!”习昇揽住她的腰:“先说好,他们来了以后,可不能忘了我,偶尔,还是得让我侍一下寝啊!”艾劳捶他:“讨厌!哪次不让你吃饱了?”
两个打情骂俏的人这会儿完全忽略了吕哲了,习昇一抬眸,发现吕哲面色微红,这才惊觉话说过了,连忙轻咳了一声,正色道:“那个,我出去透透气,你守着他吧。”
艾劳回头看了吕哲一眼:“怎么还没醒?”
习昇心想,早就醒了,估计心里正天人交战呢:“快了,我先出去,还没晚上骑过马呢,去试试。”
艾劳拉住他:“别去了,晚上不安全,我不放心。”
习昇亲她一口:“没事,我的技术你还不相信?他醒了,肯定有话对你说,我在这里,也不方便。嗯,乖。”
艾劳松了他,点头:“好吧,你小心点。”
其实是艾劳有话问吕哲。吕哲自己中了毒,他知道吗?谁下的?为什么一直没解?
艾劳趴着,手掌托着下巴看吕哲——其实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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