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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八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牵着马车前行,心里却想着待会儿要找个地方换一套衣衫了。
这么一折腾,艾劳肯定是再没半点力气了,倒在清溪怀里甜甜地睡着了,脸上犹还带着幸福甜蜜的笑容。
沈烟侧身躺在清溪身前,大手绕着她的发,满脸宠溺:“把她累坏了。”
炎各轻轻地给她揉捏小腿:“下次得注意,伤着了就不好了。”
清溪抚着她的脸:“是我不好,没忍住——可是,她太美了,又这么多天没见,真是想死她了!”
三人对视一眼,都明白彼此的想法——谁说不是呢?
艾劳醒过来的时候,马车已经停了,天黑了,他们正准备下车借宿。
已经下了马车的清溪跑过来,一脸兴奋:“姥姥,这里竟然有温泉!你不是很喜欢泡吗?”
艾劳精神还是极好的,就是觉得身体有稍微的酸痛,一听有温泉,那眸子立即亮了:“真的?”
这里本来是一个小城镇,依山而建,温泉却是多得很,几乎家家都有,正好他们借宿的这家,也算富裕,收了老八的银子,伺候的也算周到。
艾劳被沈烟抱着下了车,直接奔着温泉去了。
老八本来是准备把事情办完了,回山庄的时候再解决这事的,可经历了刚刚的痛苦,他没办法了,趁着艾劳泡温泉的空当,召集所有的护法开会。
沈烟他们肯定是天霸山庄的人,也被老八叫了去——其实老八也是有私心的,对于这种事,沈烟他们三个肯定是比较了解的,到时候让他们讲讲,给兄弟们上一课,也是不错的。
陪着艾劳沐浴的,就是习昇了。
两个人静静地相拥,听得到汩汩泉水从地下喷涌出来,这一刻,安宁幸福。
艾劳睁了眸子:“昇,他们怎么还没来啊!”习昇肯定知道她口中的他们是谁,捏了捏她的鼻子:“我还以为你忘了他们呢,都玩上4p了!”
艾劳哼一声:“问你正事呢,别不正经!”
习昇苦笑——究竟谁不正经啊!不过,一说这事,他倒是想起来了:“问你个事,你叫老大什么?”
艾劳懒洋洋地回答:“他们不都管他叫大哥吗?我叫哥也没错啊!”“你少占人便宜了!你这身体,比老大大吧?”习昇的口气酸溜溜的。
艾劳也不觉得害羞:“我愿意,你管得着么!”
习昇大手一紧:“我的确管不着!既然愿意,也叫我一声来听听!”
艾劳格格地笑:“我为什么要叫你!你又不是我哥!”
“他们不都叫我习哥吗?你也可以叫啊!”习昇不得不承认,听到那个称呼的时候,他立即就有感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反正很快!艾劳那声音,本就极有魅力,再加上她刻意的绵软,反正习昇是爱死了!
“偏不叫!”艾劳勾着他的脖子,歪头看他:“那他们叫我姥姥,你也叫啊!”习昇猛地把她抱紧,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舔舐啃咬,无视她的娇吟扭动,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叫不叫?”
艾劳娇喘连连的:“嗯讨厌。”
习昇突然一个翻身,把她放在台边,一个俯冲,瞬间击中了她的身躯,重新把她固定在自己怀里,稍微一动,水花一大片:“叫不叫?”
艾劳被他一连串的动作整得晕晕乎乎的,刚经历了美好的身子异常敏感,水里的碰触似乎更加让人无法承受——她不由得攀住了习昇的肩,索取更多!
透过清澈的泉水,能看到两具相依的身体快速地贴合,分开,又贴合,又分开——在艾劳的娇吟到了一定的程度时,习昇猛地后退!
艾劳忍不住呻yin出声,指甲陷入他的肌肉,迷离的眸子半睁,睫毛微颤!
“叫我”习昇俯下身子吻她,却不再给予:“叫一声来听听”
艾劳张口咬上他的肩膀,再松口,唇齿间溢出动听誘人的:“哥哥。给我”
水花飞快地四溅,伴随着那迷人的声响,奏成了一篇美妙的乐章!
欢爱过后,习昇拥着她,满身心的畅快愉悦。
他突然颦眉:“谁?”
温泉都在单独的房间里,他闩了门的,可怎么会有脚步声传来?
艾劳根本不管不顾地眯着眼享受着**的余韵,特别是在水里,一波一波的,异常舒适。
“习哥,是我。”
习昇松了一口气,语气里的威严却没少:“有事?”
屈皓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艾劳对他说了那些,他本来在劝自己要死心,不能让他的爱给她带来负担——可想了一夜,他还是没办法作出这个决定。
最后,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如果真的让他走,如果真的注定两个人有缘无分,那么,走之前,他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她。
就算要走,他想留一段美好的回忆。这辈子,他不会再找其他的女人,或许,能支撑他活下去的,就是他期盼的这一次甜蜜。
可是,艾劳会给他吗?
他不知道。
但他要试试。
他找了主人家拿了钥匙,进了房间,一步步走近那有她的温泉,每走一步,心里便紧上一紧——如果她拒绝呢?
他不敢想,更不敢让自己有退缩的想法——机会只有一次!现在习昇在她身边,习昇对他一直和颜悦色的,上一次还为他求情,他希望,这一次,习昇也能帮到他!
他没有犹豫地进了里间,抬眸,看到两人**相依,顿时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再看,却又舍不得移开目光——清澈的泉水下,能依稀看清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如最迷人的美人鱼,摇曳摆动!
艾劳自然听到了屈皓的声音,但她眼皮也没抬,更没什么好遮掩的——该看的他都看了去,这会儿有什么好避讳的?
习昇也是见怀里的女人没动静才放任屈皓走进来的:“有事吗?”
屈皓咬了咬下唇:“习哥,我想和姥姥说几句话。”
习昇刚想动,艾劳那身子就缠了过来,她也不说话,就那么死命地往习昇身上贴。
习昇笑笑,回头看了屈皓一眼:“你说吧,就当我不存在。”
屈皓本来就觉得窘迫了,相比习昇的淡然,他真是够紧张的,让他一个人面对艾劳他都不一定能有那勇气,这会儿多了一个人,他更说不出了:“习哥,我”
习昇也没办法,艾劳这架势,明显不想让他走,他已经为了屈皓得罪过艾劳一次了,没必要再惹她不生气——更何况,屈皓这孩子,也真该吃点苦头:“屈皓,要不,你先出去,等她有空了,你再来?”
屈皓肯定不干啊,她有空了肯定也不会给自己说话的机会:“姥姥,求你了,我就说几句话!”
艾劳也没睁眼,靠在习昇肩上懒洋洋地开口:“又没人堵着你的嘴,说呗。不说就出去!”
习昇给了屈皓一个无能为力的眼神,回头就抱住艾劳的身子往上面托了托:“舒服吗?”
艾劳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哥,舒服着呢。”
两人的一个小动作,真是把屈皓刺激得不轻,他呼吸瞬间就粗重起来了,那话也不顾忌习昇在场了:“姥姥!你要了我吧!求你了!”
习昇愣了愣,大手在艾劳屁股上捏了一把——这女人主动招惹的还数不清,这会儿,又来了一个自动献身的!
艾劳哼哼了一声:“你说什么?”
屈皓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衫:“姥姥,我要给你!你让我走,我听话,但是,走之前,我要把自己给你!”
他边动手,边往前走,走到温泉边上的时候,基本就快脱完了,他跳下去,不管不顾地靠近艾劳:“姥姥,就一次!我只要一次!”
艾劳抬腿去踢他:“你有病啊!走远点!”
却不料,屈皓一把握住了她的玉足,不放手,在手里轻轻揉捏:“姥姥,求你了”
一阵酥痒从足心传过来,艾劳忍不住颤了一下,没动作了,嘴上却不饶人:“老子不稀罕!快走!”
习昇一看——得!该走的是他了!这么折腾,也不知道她这身体吃不吃得消!早知道,刚刚就不折磨她了,但不可否认的,她那一声哥,叫得可真**!
习昇也是没办法,她对屈皓肯定是有感觉的,否则也不可能放任他进来。
习昇在她耳边道:“劳儿,我有些渴了,先出去?”
这算个借口,也是在试探艾劳。如果艾劳真对屈皓有意思,肯定顺水推舟啊,如果没意思,估计不会让他奏。
艾劳来了一句:“我也渴了。”
习昇愣了——这算什么意思?
他一抬眸,看见屈皓哀求的目光,叹口气,开口道:“那我去给你倒水来?”
这下,艾劳算是同意了。
习昇顺着水就把怀里的女子推过去了。
屈皓连忙放了她的脚,伸手抱过来。
两个男人配合得相当默契,艾劳眨眼的功夫,再一看,抱着自己的男人,易主了。
她不干了,伸手就去推屈皓。
屈皓却更紧地贴着她,学着她刚刚缠习昇的动作那般,对着她的唇就吻了上去。
艾劳真是没地方下手了,头使劲往后仰,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微微用力,轻易地把他推开了。
艾劳肯定不会让他得逞,让他进来,无非是想让他难受的,怎么可能答应他的要求!
习昇已经出去了,她游到岸边,等着习昇回来,准备来一场现场的刺激屈皓,最好让他憋死!
却不料,她的动作刚停,背上就贴上了一个滚烫的身躯,随即,那大手抚上了她的丰润,那唇舌吻上了她的耳垂!
艾劳有时候会想,到底是这身子太敏感才会对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动情,还是太多的男人对她的宠爱才让这身子如此敏感?
她分不清楚,但是她异常敏感却是事实,特别是屈皓此时的姿势,两个人的身体以一种完美的贴合包容着彼此,没有多余的空隙,加上他热情的吻和抚=摸,艾劳怎么可能没有感觉?
屈皓也是孤注一掷了,肯定是尽心尽力地使出全身招数的,他不怕别的,就怕艾劳不给他这么一次机会,如今,怀里的女子没有了动静,他心里一喜,手上的唇上的动作更加狂野起来!
却不料,下一瞬,他只觉腹部一痛,大手一松,艾劳已经出了他的禁锢游向了另一边。
他吃痛地抱着腹部:“姥姥,为什么?我只要这一次!或许,这辈子都再不会有机会爱你——为什么,就不能答应我?”
艾劳没穿衣服,头发高高地盘起来,透着女王般的高傲和冷然:“你要我就给?凭什么啊!屈皓,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屈皓缓缓直了身子,也不说话,游向岸边。
艾劳哼了一声——决心,也不过如此。
屈皓的手拿起脱掉的衣物,突然回头:“姥姥,我再求你一次。给我,好吗?”
艾劳摇摇头,还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no!不好!”屈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手从衣服里伸出来,手中握着的,赫然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艾劳一看,眉头皱了起来:“你做什么?”
屈皓唇边勾起一抹绝美的笑:“姥姥,今日,你我之间便做个了断。我知道,我以前伤了你,我不敢奢求你会喜欢我,可是,我只有这么一个要求——姥姥,要了我,让我疼你一次。姥姥,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女人,现在是,将来也是,我不会多看其他女人一眼。遇见你,注定我会遗失这颗心。可我不后悔,怪只怪,造化弄人,在你对我有意的时候,我却少不更事。姥姥,如今,事已至此,我不求别的,只求。”
见他的匕首缓缓靠近颈部,艾劳心里一惊:“你住手!”
屈皓猛地把匕首横在颈前:“别过来!除非,你答应我!”
艾劳不敢动,那匕首所在的地方,已经有血丝冒出来!她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心里隐隐作痛:“屈皓,你别这样,有话我们好好说。你说的这事,你想过没有,这是要两情相悦的人之间才会有的美好。我们,我们两个”
“我知道!”屈皓冷冷打断她的话,匕首又朝着肌肤近了一些,疼痛清晰地传来,却比不上心底的万分之一:“姥姥,我都知道!我说什么,也不能收回那些让你伤心的话,可是,我死了,一切都能解决了。我早就想好了,如果你不给我,那么,我肯定是生不如死的”
“傻瓜!”艾劳一点点地靠近,眼神柔和:“只要那么一次,有用么?”
“怎么没用!”屈皓大吼,眸子里的了泪花夺眶而出:“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品味你的美好!在你眼里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次,对于我来说,却将是一辈子最美好的甜蜜记忆!你的一次施舍,对我来说,是一种天大的恩赐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知道,你能不能先把刀放下,出血了”
“别过来!”屈皓声音都在颤抖:“我从来没这样难受过!如果知道爱一个人是这种滋味,我姥姥,纵使知道是这种万箭穿心的痛苦,我也不会后悔遇到你。姥姥,我爱你,即使醒悟得迟了,我还是想让你知道,我爱上你了。之前对你说的那些话,现在就像一把刀刻在我的心里,每天每天,都在将我凌迟。姥姥,我只问你一句——”
艾劳伸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好,好,你说,你说”
“姥姥,如果,如果我用我的命来向你忏悔,你会原谅我吗?”
艾劳眼见那鲜红的血一滴滴地落下来了,顺着他精壮的胸膛落在池子里,晕开一朵朵绚丽的妖媚之花——她心疼了,她真的心疼:“屈皓,你先把刀放下,姥姥不过来,你把刀拿开一点——你这样会死人的,姥姥告诉你,你死了,姥姥也不会原谅你!真的,你犯下的错,你要活着来赎罪!姥姥不让你走了,你呆在姥姥身边,给姥姥做牛做马!”
屈皓一愣,那手上的动作明显慢了几分:“姥姥,你真的不赶我走?”
艾劳瞅准机会,正欲出手,却不料他立即把刀尖冲向自己的脉动处,开口:“姥姥!你骗我的是不是!你肯定还会让我走!出了这个门,你就会让他们把我送走对不对?”
艾劳心里乱糟糟的,屈皓身上的血让她有些头昏脑花的:“屈皓,你听我说,姥姥不会骗你,姥姥——”
她话未说完,身子突然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屈皓大惊,顾不得手里的匕首,直接冲着她扑了过去:“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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