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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劳其实是心疼的,虽然之前对屈皓放了狠话,可她心底的那份情,肯定不会消逝得那么快,如若情意能如风儿一般,来去无踪,艾劳也不会深陷在一群男人的情网里,无法自拔了。
看到屈皓身上的血,艾劳真的怕了。她想起了付舍,想起了龙溟,无论谁受伤,扯痛的,肯定是她的心——沈烟打伤屈皓那一次,即使她嘴上不说,可谁知道她心底的痛楚和怜惜?
有些事,没说出来,并不代表它不存在。艾劳觉得,一份感情最美的地方,就是那份在乎。即使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可那份在意的心,却始终不曾改变。
屈皓对她无意时,她也不曾强求,但始终把那份爱意埋在心底,试着忘却,等他慢慢走出自己的心扉。每每看到他痛苦,她心里又何尝好过?可是,两个人之间的问题,发展到今时今日,或许并不能用一场欢爱就能解决了——屈皓和龙溟不同,龙溟那时,再恨,再不甘,却也没说出那般绝情的话来。而屈皓身上那股清冷,注定了他对自己不爱之人的狠绝,即使今日他爱了,可那份伤害,却不是一时之间就能消失的。
屈皓想要的,只是一次鱼水之欢。
可艾劳并不想给。
确切地说,艾劳也想过给屈皓一次机会,可这个机会,是要他真心实意地呆在自己身边,用他的诚心来消融以前的伤害,而不是做一夜夫妻之后就分道扬镳!
关心则乱,艾劳面对李家遍地的尸首,也没这般的心慌过,或许是在温泉里呆的时间久了,加之欢爱的余韵还在,艾劳整个人都是没有力气的,特别是看了屈皓的血,又想起不好的记忆,只觉身子一软,便要倒下去了。
屈皓即使悲痛欲绝,可注意力还是放在了她身上,见她毫无预兆地倒下去,只觉心里一惊,哪里还顾得此时两人的对峙,喊了一声,就冲了过去!
艾劳的身躯,软绵绵的,抱在怀里,仿佛柔若无骨,异样的舒适。可此时,屈皓根本顾不得想别的,满心焦急地看着怀里的人儿:“姥姥?姥姥?姥姥你别吓我!你怎么了!快来人!来人!”
老八召集一众人等开会呢,自然选了个幽静的地方,因为知道虚空和尚武功高强,也都放心地让他护卫艾劳安全。
习昇出来就回房间了,没多想,以为艾劳肯定是要和屈皓欢爱的,至于口干要喝水之类的,不过是借口罢了。
此时听到屈皓声音的,只有虚空和尚。
虚空谨记自己的身份职责,对于艾劳的事,他就是想听从老和尚的话去管,也有心无力——那女人如果能服从管教倒是好了,再说了,他什么身份?能在她身边护卫,已经算是他的荣幸了。
之前,就是这种机会,他也不敢奢想。
慧空让他放下一切负担,就当艾劳是一个普通人那般对待,他也努力这样去做,可内心深处,那份敬仰和崇拜,却从未改变过。
听到屈皓的声音,他一愣,没多想就破门而入,可在里间门外,他猛地停了脚步——里面可是沐浴之处,他进去,多有不便:“出什么事了?”
屈皓急得不行:“快进来!姥姥昏倒了!”
关心则乱适合用在所有人身上,一听这话,虚空也慌了,推门而入,触目所及的,竟是两人相拥的赤体!虚空脚下一顿,俊脸唰地就红了!
屈皓见他还愣着,大吼:“懂不懂医术!如果懂快过来!不懂就去叫六哥!”
虚空立即回神,不敢看其他的地方,连忙上前:“快!”
屈皓早已靠在了岸边,见他伸手,根本没多想地把手里的人儿递了过去——与他来说,此刻会医术的人,就是他的恩人!
虚空直觉想躲——他的意思是要屈皓把艾劳的手递过来,给她诊脉,谁料,屈皓竟然。
但他已经没有了犹豫的时间,伸手把那娇柔的娇躯抱了过来,揽在胸膛的那一瞬,只觉得呼吸都凝重起来——从未,这般的靠近过她,前世,今生
屈皓见他发愣,又吼:“快点啊!”虚空忙敛了心神,握了她的手,覆上她的脉间,触手的,却是正常无比的有力脉动!
他颦眉,不由去看艾劳的眸子。
岂料,对上的,却是那双幽深誘人的瞳仁!黑得似夜间的天幕,却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虚空一惊,只觉怀里的娇躯瞬间滚烫起来:“你——”
艾劳突然勾唇一笑:“和尚,出家人讲究非礼勿视,你抱也抱了,摸也摸了,破戒了吧?干脆还俗算了。”
屈皓却来不及听她话里的意思,大喜,大颗的泪花滚落下来,握住艾劳的手:“姥姥,你没事了?吓死我了!”
艾劳眸子看过去,见他颈间依然有未干的血渍,叹口气,缓缓开口:“屈皓,答应姥姥,以后不许这么伤害自己。”
屈皓刚刚似经历了生死劫难一般,大起大落之后,只觉得此刻心境平和之极,闻听她的话,重重点头:“姥姥,我知道了,我听你的!”
艾劳这才放了心,刚刚晕倒,一来确实头晕心疼,再一个,就是想让屈皓分心——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的收获!
她又移过目光来看虚空,见他俊脸通红,只觉心底意外的痛快:“和尚,想好了没有?至今抱着我不想撒手,看来是凡心大动啊!”虚空还震惊在她的话里,再一听她这样说,慌忙把手里的人儿塞到屈皓怀里,也不说话,起身就走。
艾劳还在后面喊:“和尚,快脱了那身僧衣吧,穿着有辱佛门清誉!”
屈皓眸子里还有泪,听到她这话,忍不住低笑一声。
艾劳抬眸看过去,只觉眼前的男子,面容绝色,眸子里犹还有泪花在闪烁,脸上,却是黯淡了日月星辰光芒的美丽笑颜,一时,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四目相对,艾劳是惊艳,屈皓却是情义滋生,只觉得眼前的女子千般风情,万种妩媚,呼吸一滞,他再也不能控制地低头吻了上去!
艾劳犹还沉浸在他的风情里,便觉得有柔软温凉的触感传来,随即,属于他的独特的清香扑面而来——艾劳脑海里立即出现了那一日两人接吻的画面!
那一日,她存心让屈皓难受,屈皓无处发泄,在她唇上厮磨啃咬,丝毫没有技巧可言,可却让艾劳记住了他的独特清香!
而此时,那股清香再次侵袭了艾劳的感官,让她来不及深思,他那灵活的舌已经探了进来,找寻她的甜美!
屈皓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悸动,吻上去,心底的那股**便是一触即发了,一手箍着她的腰身,另一手掌在她脑后,照着自己的心意加深了这个吻!
她的甜美,他只捕捉过一次,却是隔靴搔痒无法满足,此刻,娇躯在他怀里,两人紧密相贴,屈皓再不多想,不管以后会怎么样,此刻,他想要她!
唇舌相依,纠缠环绕,抵达她的每一处,细细舔舐,尽心品尝!
屈皓只觉得迷了,醉了,徜徉在她的甜蜜里不想出来,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缠绵深吻,似乎要把艾劳的甜蜜津液吞噬殆尽!
这事似乎不需要什么技巧,凭着一片心意也能引起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情动!艾劳慢慢开始回应,胸前的丰润缓缓贴上了他的胸膛,勾住他的脖子,巧妙地带着他以一种更加消魂的方式品尝彼此的甜美!
屈皓感受着她的柔润,感受着她的回应带给自己的别样悸动,大手再也忍不住,随着心底最深处的**缓缓在她身上游移!
艾劳却突然收势,灵活的舌在他唇上绕了一圈,缓缓离开,随之,身体也拉开了距离。
屈皓呼吸已然深重,大手在她腰间一紧,低沉开口:“姥姥——”
艾劳伸手抵在他胸前,脸色神色娇艳,偏偏带着些许威严:“屈皓,我说话,你能听么?”
屈皓见她神色转变,心里一惊:“姥姥,你说,我都听!”
艾劳缓缓起身。
屈皓即使万般不舍,也不得已松了手,凝视她坦然自若地在自己面前穿衣。
艾劳开口道:“屈皓,我不想骗你,即使我心里依然对你有情,可是,我不想和你发生近一步的亲密关系。你说我小气也好,觉得我矫情也罢,我始终不能忘了你在我面前说过的那些话。屈皓,你的心意,我也明白,可是,我心里,始终过不去那个坎。我就说这么多,你是要走要留,我尊重你的意见。但是我想说,如果留在我身边,有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得到我的原谅,我也不会和你发生你想要的关系,你只能看着我和别的男人欢爱——你好好想想,我先出去。”
屈皓的目光里始终是坚定不移的深情,艾劳的话,让他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了地,只要能留下,只要确定了她心里还有他,那么,不管未来的路多么崎岖坎坷,他也绝不会退缩:“姥姥,我留下,不用多想,这是我早就考虑好的。姥姥,我爱你,并非说说而已,我知道你心里有疙瘩,那么,我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陪在你身边,让你看到我的真心和诚意。姥姥,我想要的,并不是只想和你发生亲密关系,如果能让我留下,做牛做马,我都毫无怨言!”
艾劳笑笑,把簪子取下来,乌黑的墨发随即飘散,垂至膝部,亮丽柔顺:“嗯,你自己想清楚,苦行僧的日子,可不好过。”
她说完,转身就走,墨发在空中飞扬起完美的弧度,惹人心醉。
屈皓突然颔首,弯唇一笑,抚上自己的唇,那里,似乎还有她的甜蜜味道——姥姥,我爱你,一个吻,我也同样地感受到了你的心意。只要在你身边,做苦行僧又如何?
屈皓却不知道,苦行僧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特别是在艾劳这样的女人身边!
艾劳出来就看见虚空了,又恢复了那一脸的清冷孤傲,带着佛家特有的庄严神圣,看上去,真是有让人心动的资本!
艾劳晃着身子走过去,真是一身的不正经,在他面前站定了,双手抱胸,玩味地看他:“和尚,以前见过女人吗——哦,应该问,见过赤身的女人吗?还被你抱在怀里!你是不是故意占我便宜啊?”
虚空肯定没这个想法啊,但是艾劳肯定是故意这么说让他难堪的。
岂料,虚空听了,竟没多少反应,目光悠远,看向远处,不管艾劳说什么,他不为所动。
又说了几句,他还是那个死样子,艾劳顿时觉得没趣,四处打量:“他们人去哪里了?”
虚空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面上却不动声色:“施主请随我来。”
虚空把她带到一个房间外,道:“他们都在里面。”
艾劳挺奇怪的,今日这帮男人太老实了,要说几个护法倒还罢了,可清溪那小子怎么没来缠着自己?都在里面?开会?
真让艾劳猜中了,男人们正开会呢。
或者说,这会儿,里面的气氛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每个人脸上的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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