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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俊有些想打破这种现状。因此他沉默下来,思索了一番,抬头认真道:“皇后给朕生个太子吧,到时候朕一定就明白了。”
你那么急着要太子干嘛?”
见俊眯了眯眼睛。
他猜不出妁慈是故意回避,还是真听错了重点。
他知道如果他再问一遍,妁慈必然不得不给出正面回答。在皇后的立场上,她没有拒绝的余地。但是——那样他也就无法分辨,那个回答是不是出自她的真心了。
如果是假的……那么过去的一切也都一文不值了——无论是她给的温柔,还是他小心翼翼的追求。只要想到这种可能性,见俊就觉得胸口有些闷闷的疼。
他定定的注视着妁慈,目光渐渐幽深。片刻之后他垂下睫毛,缓缓道,“朕一点也不着急……皇后刚刚说到哪儿了?”
妁慈她似乎并没察觉到他的心事,仍旧笑道:“说到太父跟老鼠较劲儿呢。
见俊故意歪楼,话中意味,妁慈并不是没有听出来。但她觉得就算自己认真的、正面的回答他也没有任何意义。
她这些日子已经想明白。就算见俊娶了老婆,还纳了十六个小老婆,那也并不意味着他就明白男女之间的事——他当初只为了给太傅的孙女儿难堪,就在新婚蜜月中跟那么多人乱搞,已经足够证明这一点。
他还不明白爱情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凭本能和冲动在盲目乱闯罢了。
而他对她的感情,也绝对不会是想跟她生孩子的那种。只不过她在他还没走出对母亲的依恋时、刚刚进入懵懂的启蒙期时,出现在他的身边,为他做着母亲该做的事,却有着妻子的身份。所以他一时有些迷惑罢了。
等他长大了,那些错觉自然而然会消失。那个时候他才会真正爱上什么人。
而在此之前,妁慈就算认真的跟他解释自己为什么不想跟他“生孩子”,他也只会当成是她想摆脱他的借口。说不定还会出于孩子气的独占欲,做出什么无法弥补的事情来。帝王薄幸,见俊日后未必会后悔。但对妁慈来说,无疑还是少吃些苦头为妙。
所以她装糊涂回避了过去。
可惜正楼回来,见俊便一直心不在焉。妁慈知道这种状态还跟他绕,只怕半天绕不到主题上。只能无奈直奔主题,道:“前些日子陛下说要赏给元禄几个姬妾,人我已经挑好了,是直接送到元禄府上,还是等元禄入宫时,顺道让他领回去?”
——元浚比见俊识趣,话说得再隐晦,他也听得明白。到时候元浚都回国了,别人更没理由赖着不走。太傅嘱托的事自然就容易办成了。
唯一的坏处就是——
“难得元禄的事皇后这么尽心。”见俊语气不冷不热,而后眸光一转,仄仄道,“皇后,朕有些不舒服。”
她就知道这个时候提元浚,只会让见俊更别扭。
不过所谓心有灵犀,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妁慈还在盘算着等过两天,见俊怀疑不到祖父身上去了,再直接提醒见俊该让藩王们回去。结果当天下午元浚便递了牌子到乾清宫。
见俊脸黑得都掩饰不住,哼哼唧唧道:“原来元禄跟皇后这么熟?”
妁慈哭笑不得,“元禄说的是求见陛下。”
“求见朕,牌子怎么递到皇后这儿来了?”
妁慈似笑非笑瞟着他,问道:“你说呢?”
见俊对上她的目光,莫名其妙觉得心花朵朵开,不由就顺着她的意思说道,“看来大家都知道朕跟皇后亲密无间形影不离。”
妁慈无奈的“嗯”了一声,笑问:“见不见?”
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给了个模糊的回答,“朕也挺想他的。”
元浚等在乾清宫外。
乾清宫外种满凤凰竹,这个时节枝叶依旧翠绿可人,随风招展时仪态雍容而姿容清幽,恰和殿里的主人一般。
殿侧门开着,珠帘半卷。偶尔有洒扫的宫女端着水盆走过,眉目舒展,步履轻松,低声半掩口说笑着,与凤仪殿中人的惊慌畏惧全然不同。一时有人在博山炉里投了白檀,香雾缭绕的升起来。殿内弥漫开午醉醒来才有的熨帖与静谧。
天光晴柔,碧空悠远。
元浚从未想过禁城之中也会有这样宁馨的日子。
他在台阶下望着绿竹掩映中的屋宇,一瞬间几乎有一种错觉,他还是那个少有烦忧的少年皇子,而她也会在听到箫声后,带着些无奈的倦容,懒懒的推开闺楼上的格子窗。
这时有宫女支起了竹荫后的雕窗,将窗前桌上的书墨收拾起来。
——窗下摆放书桌,总是将书本和纸墨摊放开的习惯,也和她当初待字闺中时一样。
但是当宫女告退离开后,元浚终于看到了与往日不同的地方。
见俊扬着脸对妁慈说了什么,她笑着刮了下他的鼻梁,目光里是元浚不曾见过的温柔和宠溺。
元浚攥了攥手上的竹箫,他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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