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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结了冰,这女孩子身手实在太厉害了,很多出招的角度刁钻不说,而且极其狠毒。
眼看着沈谦走了过来,金失名开头还想着这是在东野的军营里,沈谦会出声呵止,没想到沈谦竟然站在一旁抱臂看戏,金失名心里不由叫苦不迭,估计自己这么些年的威名今日是要折损在这里了。
金失名咬牙连出杀招,秦云昭却轻巧化解,更是抓住时机一招“抽刀断水”连环踹向金失名的胸腹,金失名肋上一痛,伸手捂住后却呆站在原地失声叫了出来:“你怎么会这招‘抽刀断水’?!”
秦云昭最后旋身加成了力量的那一脚,硬生生地擦着金失名捂在胸肋上的手停了下来,眼中闪出了疑惑:“你怎么知道这招叫‘抽刀断水’?”
这一招要使出来,不仅时机要掌握得好,而且极有技巧,就像滚下山的雪球一样,开始几踹只是一般,连环踢出后却是借着腰腹和旋身的力量越来越厉害,等最后一击踢出,敌方的胸肋基本是要断上好几根的。
这招正是宗南山亲自教授给秦云昭的看家招式;抽刀断水本不可行,可这一招使出,喻意连续发力后,水流也会截断开来。此时听到这金失名居然认得这招,还说了那句“你怎么会”的话,秦云昭生生刹住了车。
金失名并没有回答秦云昭的话,只是细细看着她,有些不太确定地问了出来:“你是…若兰的女儿?”又疑疑惑惑看了秦思源一眼。
若兰!秦云昭身形一震,那天夜里她猝不及防被宗南山一掌击晕,宗伯伯嘴里就是叫的“若兰快走”!
“你认识宗伯伯宗南山?”秦云昭急忙反问了出来。
“宗南山?”金失名努力思索着这个人名,最终还是迷茫地摇了摇头,“不认识……”
“阿昭,宗南山只是化名,他的本名,是铁铉心!”沈谦看似跟秦云昭解释,眼睛却盯紧了金失名,果然看到金失名身子摇了一摇。
身后的阿库连忙上前扶住:“头人,你怎么样?”眼睛却忌惮地盯向秦云昭这边,他以为是秦云昭将头人打伤成这样了,一只手已经下意识地摸向了腰间的弯刀。
沈谦几步走到秦云昭身边,有意无意地将她护到了身后,依旧盯着金失名,慢慢说了出来:“或者我该问问,金头人认不认识铁岳霖?”
金失名身子晃动得更加厉害了,似乎全身的力气都在一刻被抽了个精光,眼泪一滴滴砸湿了胸前的衣襟,要不是阿库用力撑着,几乎腿软得就要跪在了地上。
秦思源已经带着惊讶走近沈谦:“将军,你说宗伯伯是铁铉心铁老将军?!”
铁铉心铁老将军,十多年前镇守兴州的铁血名将,三十年间不知打退了多少次血羯的进攻,牢牢守住了大夏这片边壤,让兴州得免了无数次的生灵涂炭。
原来宗南山竟然就是铁铉心老将军?!秦云昭心下恍然,难怪第一次看到宗伯伯就觉得他身上有一种军旅的味道,之后虽然知道他不是常人,却一直没往铁铉心老将军这身上想。
不怪她想不到,当初铁铉心一家殉难,兴州都是传言铁老将军挂印而去,在家人的坟前痛哭一场自刎而死,尸骨被亲兵收敛,跟他的妻子儿女合葬在了一起;谁能想到,铁铉心并没有自尽,只是心灰意冷之下,埋名隐入了南山呢?
这里面,只有沈谦一个人在一次极偶然的情况下,才知道宗南山的真实身份,相谈恨晚,如遇知音,可后来宗南山就隐遁而走,直到他后面在阿昭家里才再次遇上故人。
可让他意外的是,他刚才根据原来的一些零星描述推测着问了那话,金失名这般失态,难不成真是……
“是,我就是铁岳霖!”金失名,不,应该是铁岳霖双泪长流,心情激动地向沈谦走来,“我爹……他现在在哪?他过得好吗?”
金失名是宗伯伯的儿子!秦云昭睁大了眼睛细细打量了他一番,不说想不到,这么一说,果然从金失名的脸上找出了不少宗伯伯的轮廓。
金失,为铁,失名,是代表着他抛弃了他原来的名字吗?宗南山成了铁铉心,金失名成了铁岳霖,心兰姐,应该叫铁心兰,是铁岳霖为了纪念父亲和他妹妹,所以各取了一个字吧……
沈谦并没有直接跟铁岳霖说出铁铉心的下落,而是一指旁边的秦思源:“铁老将军的事,你要问思源,他知道的最清楚。”这是把这个好送给秦思源来做了。
铁岳霖转向秦思源,脸上略显尴尬,还没开口,秦思源已经乖觉地先说了出来:“宗伯伯,不,是铁老将军他现在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