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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当我没说过，就当我是凶手吧。”方天志的声音越来越消沉。
“就当你是？什么叫就当你是？”方天的声音有些恼火。
“我说出来不会改变结果，只会让大家不和，我又何必说出来。”
方天用力扳过方天志的肩膀，有些怒气的瞪着他：“你看着我！你以为你不说出来我们几兄弟就能回到过去那样，已经不可能了，而这一切不是你造成的，你又为什么要承担！”
“并不是我想去承担，只是现在已经没选择了！”老四转过头来瞪着方天的眼睛大声说道。
“你以为你替大哥顶罪就是对了？你以为你这样维护了我们兄弟的感情？”方天松开老四的肩膀，轻蔑的笑了一声，“你以为你做出这些自以为是的牺牲很勇敢、很光荣吗？不敢面对的真相的人懦弱的人！”
“我不懦弱！”方天志的声音越来越大。
“那就把真相说出来！而不是在这儿卑微的顾影自怜！”方天说道。
“但是说出来又怎么样？没有人会真正相信，他们只会怀疑，那只会破坏我们兄弟的感情，让爹娘生气。”
“你说出来，我自然有办法证明你的无辜。”方天自信的说道。
老四认真的看着方天，方天直面他的凝视，平静的问道：“你不相信我吗？”
又过了一会儿，老四开口了：“好，我说：
“我没有参与任何袭击，所有的事情都是大哥策划的，他还有不少手下，是在外面招募的，为了确保世子的位置留给他。
“从你遇刺那件事情开始我就怀疑他了，我暗中调查了他，祭天的时候被袭，我就确定了他是主谋。当天晚上我就去找他了，他不停的求我，说他自己是鬼迷心窍，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情生，当时那两起袭击都没有造成什么损伤，所以我就没有告他。
“之后十来天一直没什么事，我也以为他不会再继续犯错了，但就在这时候忠叔竟然被杀了。我再次去找他，他说忠叔查出来了他策划祭天袭击的事情，要跟爹告他，爹执法如山，如果被告他就死定了，他不得已才下手。是我太心软，再次因为他的恳求而没有说出真相。
“没想到才过了一天欧阳姑娘的丫鬟又被杀，我再去找他，告诉他我不会再隐瞒了，两个人吵了起来，后来就动手了，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方天志刚刚说完，欧阳念问道：“那天跟你对话的黑衣人是谁呢那？”
“他没有见过那个人，实际上根本就没有那场对话。”方天解释道，“那只是口技。”
“口技？”欧阳念和方天志一起问道。
“其实那天老四的书房只有黑衣人一个人，他是在用口技模仿老四说话，我听到里面有两个人对话，其实都是一个人说的。”
“就算那天晚上你听到的只是口技，他这些漏洞百出的解释也不能证明任何事情。”欧阳念说道
方天对着欧阳念微微笑了笑：“的确，老四刚才说的这些甚至说服不了你。不过……”方天转过身继续说道，“我们现在可以实行一个计划，一个得到真相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