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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让她最难以接受的不是身体上的剧痛,而是心理上的剧痛,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身子下边压着的人是她!
泪水无止境地流淌而出,濡湿了大片的床单。
忽地想到那两个男人或许还在门外等着,蔡甜咬紧了唇瓣,不再让徒劳的尖叫声溢出,任由身上的男人在粗重的喘息中奋勇出入。
时间像是蜗牛攀爬般缓慢地流淌开去,渐渐地,蔡甜觉得下边大概已经被他捣麻木了,痛觉缓了,轻了。
继而,像是前两次一样,男人将清醒的她摆造成各种姿势,方便他更亢奋的发泄。
蔡甜紧咬着唇瓣,默默地配合着他,一边羞得满脸绯红,一边将这个即便是丧失了神志还能这般恶劣的男人在心里骂了无数遍。
他对这种事这般地熟稔、驾轻就熟,究竟是本能所致,还是他曾经跟前未婚妻有过无数经验所致?
蔡甜自然觉得是后者。
不过,她对他的前未婚妻不再有酸意与嫉妒,而是以一颗平常心看待。
他的前未婚妻已经成为了他的过去式,她相信,自己已经得到了他全心全意的爱。
蔡甜不断地回忆着向阳君曾经对她的付出,对她的好对她的温柔对她的特别,以此缓解身体的不适与难堪。
这般坚持了很久很久,蔡甜感觉上的麻木逐渐地消失了,代之以异常不良的感觉。
丛林里本就缺少前戏的滋润,处于缺水状态,而蔡甜的身心一直处于紧绷状态,没法真正地放松下来,所以在向阳君无度的索求、无数次的摩擦之后,非但没有自行湿润,反而越来越干涸,像是随时随刻都会裂开一般。
终于,丛林的地面在剧烈的摩擦导致干涸到极致之时,真的裂开了几条骇然的缝隙。
毫无疑问的,蔡甜再次尝试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
这一次,跟他第一次破雏的剧痛不同,而是纯属嘶裂的嘶痛。
丛林的岩壁终于泛起了湿意,可却不是正常的天降甘露,而是从裂缝口汩汩冒出来的鲜血。
蔡甜感觉不到下边有没有出血,但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下边一定出了严重的问题,否则,她不会突然之间痛不欲生。
“小叔,别动了,别动了,我不行了,好痛,痛”
“向阳君,你耳朵聋了吗?我要死了,死了!”
不堪剧痛的蔡甜打破了刚才的坚持,又开始尖叫,开始痛骂求饶。
若是她的确忍得住,她一定会忍下来,可是,她发现自己真的忍不住了,仿佛整个人都要灰飞烟灭似的,痛得抽搐,痛得心寒,痛得像要死去一般,仿佛下一刻就是灰飞烟灭。
可身上的男人永远无动于衷,机械般地在那冒血的丛林深处凶猛地杀进杀出。
蔡甜当然记得石孺译说过的话,他说,如果她实在坚持不了,就大声地叫他们。
她相信只要她大声呼救,他们一定会冲进来解救她。
可蔡甜一想到自己万一求救,万一让外边的两个男人进来,就会被他们看见自己凄惨的赤条条的模样。
所以碍于脸面,碍于身上男人的lose还没解决,蔡甜毅然放弃了求救。
对她而言,外边的人永远都是外人,而在她身上的这个无情的男人,永远都是她最爱的男人,即使他已经跟丧心病狂没甚两样。
她现在是他的解药,在他清醒之前,她不能离开。
站在门外守候的男人当然已经听见了门里面的战事激烈,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晰,但也知道,里面绝不是二人都在享受致命的欢愉,而是一个在痛苦地挣扎,一个在无心地沉轮。
石孺译再次以踱来踱去的方式表达他的担忧与焦虑。
而陈子北则用一支又一支的烟表达他的郁结。
几支香烟以疯狂的速度被吸完之后,陈子北拿出手机迅速拨通了一个电话。
“冰冰,我这儿出了点事,有空过来帮个忙吗?”
那边的冷冰冰爽快地回答,“可以,什么事?”
“有个年轻的女人,被强曝了,需要及时处理,你就按照受强:暴后最严重的标准将所需的药物与工具带过来即可。”
冷冰冰在那头倒吸一口凉气,但还是淡淡地说,“没问题,地址?”
“金戈大酒店。”
“我从这边过来至少半个小时,你不如直接将她送到附近的医院来得及时,人命关天,耽误不得。”
陈子北沉默片刻,道,“她还在被强:暴中,等你到了,时间估计刚好。”
“你”冷冰冰气得说不出话来,在陈子北挂电话之前,她已经气愤地挂了电话。
但她无论是为了陈子北,还是为了那个可怜的女人,她都会迅速准备好东西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