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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
咖啡厅里，麦嘉嘉，房晴天，万美琪坐在赵凌炀对面，整个咖啡厅只有他们四个人，气氛相当压抑。
“你们谁先说？”赵凌炀目光凌厉。
麦嘉嘉想了想：“我先说吧。”
“好！”
“谷董找过我，说让我害雨桐，我把她臭骂了一顿，然后她就走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找过别人。”她看一眼万美琪，“也许有些人贪财，不惜谋财害命。”
“不是的，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雨桐怀孕了。”万美琪急了，“我本来就看她不顺眼，那个女人又告诉我，只要我狠狠推她一下，她就可以给我一百万，我就想着，这钱是白来的，不拿白不拿。”
“所以，如果雨桐没有怀玉，你把她推得断手断脚也无所谓是不是？”
“不是不是！”万美琪摇摇头，“我想过了，宿舍里只是水泥地，她也就一米七，猛推一下她摔地上也不至于断手断脚，顶多……顶多蹭破点皮，又……又不是楼梯口。”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心虚。
“你呢？”赵凌炀转头看房晴天。
“我……我没见过什么女人啊。”房晴天连连摇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有个男朋友，应该是刚刚毕业了吧？”
这……
房晴天涨红了脸：“我……那个女人说给我们一百万，一百万我们可以在N市买个小房子还能有多余的钱，大周毕业之前就一直在找工作，到毕业了都没找到，好容易有个家小公司答应让他实习，一个月工资才一千块，如果要租房子的话，根本没法在这里生活下去，他就只能回老家……如果……如果有了房子，又能有个几万的存款，我们至少能熬过一两年。”
她声音慢慢变小，但是很快她抬起头：“我也不知道她怀孕了，她从来没说过，大周说那个女人应该只是钱多想要给雨桐一些教训，我真的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你……你们！”麦嘉嘉一脸怒气地盯着两个室友看，“你们还是不是人啊，雨桐跟你们三年室友，难道还比不上一百万人民币吗？”
房晴天低下头：“我……我真的不知道她怀孕，她一向骄傲，都基本不和我们来往……”
“什么叫不和你们来往，你们懂什么？”麦嘉嘉叫起来，“她要照顾爸爸，还要给她爸爸赚医药费，她哪有多余的时间来陪你们玩啊，这不是她骄傲，你们没发现她一下课就走，没课的时候从来不在学校出现，你们以为她干什么去了，有时候为了给爸爸赚医药费，她连钟点工都做，你们凭什么光凭表面现象就给一个人下结论啊？！”
房晴天和万美琪二人被骂得低下了头，赵凌炀缓缓开口，递上两份文件：“你们看一下，签字。”
万美琪和房晴天对视一眼，各自拿着文件开始开，良久，有些惊恐地抬起头：“赵教授……”
“退学，离开这个城市，或者去坐牢，你们自己选。”
万美琪飞快地签了字：“老娘本来就不想上这破学了！”
房晴天则双手发抖：“赵教授，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不能离开N市，这样我和大周会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