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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邪书么?佛教道教皆是邪教?”
钱老无言以对,现场冷了下来。
钱老旁边的中年人道:“那丁忧祖制又怎么说?父母离世,子尽孝道乃人之常情,大都督不孝之甚!”
张镇孙道:“大都督奉养太皇太后之孝,举国称羡,胜似亲生母子,不孝之言,从何说起?”
中年人道:“不为父母守制即为不孝!三年不礼,礼崩乐坏!”
张镇孙道:“孝道发于内心,大都督也未禁止,只说丁忧回家以辞职论,是否起复要上报吏部或大都督,不强迫丁忧,御使从此不弹劾没有丁忧的官吏,何曾不许丁忧了?世人以讹传讹,各位不可盲从。大都督以国为先,并非毫无道理。”张镇孙为侍奉父母弃官,说出这番话格外有说服力。
中年人抗声道:“不为父母尽孝之人,能为国尽忠乎?”
张镇孙道:“丁忧之制起于汉代,则汉代之前,国无忠臣乎?”
众人被张镇孙驳得哑口无言。良久,有人大声道:“那大都督也不该中断我等科举之途!”
话音刚落,众人的怒气再起,眼看场面又要失控,张镇孙立即大喝道:“各位莫要忘了是你们焚书在先!”
众人被张镇孙的这声棒喝再次压制,有人终于开始面露愧色。古时书籍难得,著作更不易,烧书的严重性与当代不可同日而语,是对人巨大的侮辱。
张镇孙高声道:“大都督将新学纳入科举,各位却将新学书籍付之一炬,暂且不说各位能不能考中,即使高中,大都督岂非为自己找了一批政敌?变法该如何维系?大都督若真要绝各位科举之途,大可下令永不录用,朝中有人会反对么?”
众人面面相觑,哀声叹气,刚才的意气风发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程越打到了他们的痛脚,令他们无法承受。现在他们只求能参加科举,哪还有人想与大都督鱼死网破?
钱老无奈地道:“可是张大人,朝廷的命令来得晚,对我等甚是不公,张大人可否上书为我等求情?十年哪,张大人,人生有几个十年?”钱老先生今年已六十五岁,接近古稀之年,确实没剩多少时间。
众人连连点头,?人人面带恳求地看着张镇孙。
张镇孙抬手道:“各位莫要惊慌,徐大人早已想到此事,特地到下官居所,不耻下问。我们已想到一个办法,但各位须要配合一二。”
众人无不大喜,轰然道:“谨遵经略大人台命!多谢张大人!”刚才还在质问两人,现在却要依靠他们,人生就是这么无常。
徐直谅终于露出一丝微笑,道:“好,请各位收拾衣装,随我去拜访一个人。”
众人不明白他们所说的人是谁,但眼前只有这么一条路,于是纷纷起身,拍掉身上的灰尘。两千多人同时做,一片尘土飞扬。
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两队人马几乎不分前后,同时赶到。
徐直谅定睛一看,一队由广东都统凌震率领,另一队由摧锋军正将黄俊、马发、陈实和水军将领谢贤率领,疾奔而来。
凌震是进士出身,在广州为官近二十载,清廉自守,为人称道。摧锋军是广州的驻军,受徐直谅统辖。其中黄俊与马发忠勇刚烈,历史上先后为国捐躯。陈实与谢贤则是典型的墙头草,做官可以,做战则是万万不行的。
两队人马来到近前下马见礼,凌震见现场十分平和,惊奇万分,道:“徐大人好手段,亏我看到相府的命令害怕徐大人府衙出事,着急赶来。”又对张镇孙笑道:“莫不是张大人的功劳?”
徐直谅笑道:“多谢凌大人抬爱,有张大人在,怎么闹得起来?”
张镇孙忙摆手道:“徐大人自有安排,下官只是听命行事。”
黄俊笑道:“看来我等也白跑了一趟,有梁兄在此,要我等做甚?”
梁雄飞大笑道:“一切尽在徐大人掌控之中,我也没有用武之地。”
徐直谅道:“几位来得正好,不妨与我一起去拜访顾夫人,请她出面为广州士子向大都督求情。”
凌震眼睛一亮,竖起大拇指赞道:“好主意!理当尽速前往!”
陈实悠然神往道:“那位顾夫人实在是位妙人儿,求情不成,能与她说一会儿话也是好的。”
马发皱眉道:“顾夫人的女儿可是大都督最宠爱的小夫人!你千万不可失礼!”
陈实苦笑道:“多谢马兄提醒,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可能忘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