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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什么条件，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我是那样稀罕占你便宜的人么？”张国青义正言辞的看着梁辰，“包夜费你出了！”
“好吧，那午饭你的。”
“成交！”
此时的包夜费，只有5块钱一位，可不是后来微信附近的人那样的，张口闭口就是800包夜，也不看看自己何种条件，又不是个个C+，还不都是靠着美图秀秀才能出面。
拐角的小摊上，梁辰、张国青坐在小板凳，眼瞅着来来往往的各色行人，尤其是白花花的姑娘们。
牛肉罩饼，张国青最爱的食物之一，但对梁辰来说，实非心头草。
摊主是两夫妻，手工了得。
只见嫩葱切细丝，提前做好的大饼撕片，当然，也有切的，但是比起撕出来的，味道差的不是一星半点。饼放在大海碗里，葱丝在大汤勺中，肉汤一过，码在饼上，然后铺上卤好切片的牛肉，淋上肉汤，就是正宗的牛肉罩饼。
梁辰没记错的话，这对夫妻后来在步行街上开一个饭店，慢慢的也成了一家小有名气的铺子。直到后来，男的开始不务正业，吃喝嫖赌，和社会人迎来送往，最后闹得好不容易置办起来的家业再次垮掉。
差不多刚好是在10年，也就是2016年以后，两口子再次回归街边摆摊。
十年一轮回，最后走下去的还是曾经的糟糠之妻，经过人生的大起大落，也算是那些年不少人的写照吧。
从90年代开始，华夏大地都是遍地机会，事实上直到21世纪初，依旧是有着一飞冲天的可能。这其中，不少人飞上枝头变凤凰，同样也有不少落后于时代脚步，被慢慢淘汰。
张国青家里其实不能算落后时代，可惜的是内斗消耗精力太多。
摊主夫妻也算是大部分人的一种状态，有过辉煌，但是没有选择好方向，或者是忘了初心，几经浮沉后，再度回归平静。
“对了，上次你让我找的盘，我找到了。”张国青神秘的向他挤挤眼。
咦，莫非是两个人一张床，不出房间就能表演一个完整故事的那种？梁辰并不记得有这回事。
“啥东西？难道是你说的那种？”他小声的问过去。
张国青明显有个发愣的停顿，“呸，想啥呢，我是说寻秦记啊，你不是一直抱怨没有看完电视剧么。这看小说和看电视剧不是一种感觉。”
“废话么，不是。这还用你说，东西呢，拿来！”
“唉，你小子倒是不客气，你家里有dvd啊？要了你也没法看。”
“你管我那么多，我回去用内力看不行？”
“把你能的，还内力看，废话少说，回头我家看去。今天么，咱们看点好的……”张国青这下说真格的了，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是因为怕人听见，以至于梁辰都听的不甚清楚……
两人打着牛肉味的饱嗝，专门找两个靠角落的位置。
得益于远离那些传统网吧的区域，来这一块的，都是些某种意义上的好学生。当中不少人，还真是来查资料的，当然，女孩子也多，毕竟烟气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