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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政治经济等起到决定性的因素,完全可以干涉这地方的政权迁移。
但这是儿子给自己的烟,那抽在口中就不仅仅是香烟的味道了,更有一种难以言语的亲情的味道在其中。
弹了弹烟灰,墨青衫的面上已经挂上一层微笑,秦刺的这个举动虽然很突兀,但是却让墨青衫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放了下来。只要确定了秦刺并不排斥他们的父子关系,确定了秦刺心里还记挂着这一层血缘,那么是否要留下他,这就不重要了,男儿志在四方,困子于温室中的父母,都是短视之人。
“什么时候走?”
秦刺回道:“明天。”
“明天?”
墨青衫皱了皱眉头,想了想说道:“不用这么急,我们摸金派在宝岛也有不少关系,我替你安排一下,方便你在那边行事。”
秦刺摇摇头,拒绝道:“不用了,我只是去看一看照片上的那个地方,不需要那么麻烦。”
墨青衫却是笑着摇头说:“这点事情,你不需要和我计较了吧,我替你布置好了,也方便你在那边行事嘛。宝岛和大6的政策还是有差距的,你从大6过去,恐怕会受到宝岛方面的监视,但是从我这边过去,很多事情都要轻松许多。”
秦刺想了想,便点头说:“好。”
离开书房时,秦刺却看见练彩霞就在门外,对这个血缘意义上的母亲,秦刺
的心理也难免有些复杂。这些天过去,他从得知自己是被父母抛弃的孤儿的那点情绪已经慢慢淡化了,他不是瞎子,练彩霞对他那股子彻彻底底的宠溺和母爱,他能看得见,只是一时间还难以完全接受罢了。
所以,他只是点点头,却没有相当的称呼,因为他不知道称呼什么。
练彩霞笑的有些苦涩的回应着,却轻轻的问道:“真的要走?”
秦刺点点头。
“那办完了事儿,早些回来好么?”练彩霞有些期盼的问道。
秦刺心里幽幽的一叹,刚出山时,他无牵无挂,但现在,一段时间下来,他现自己已经多了许多尘世中的牵绊。难怪说和尚出家,要抛却红尘,六根清净,做不到这一点,却是很难一心一意的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我尽量吧。”秦刺一张口,却现自己吐不出完全拒绝的话来,只要以这种模糊
的口气回答。
但这个回答却已经让练彩霞极为满足了,她欣慰的笑了笑。待秦刺离开以后,练彩霞就进了墨青衫的书房。大头领的书房,其实就是整个摸金派的决策中心,也是墨青衫的办公室,能够进入这里的人寥寥无几。但作为席长老,又是墨青衫的妻子,显然不会有任何的阻碍。
不过她进去以后,却现丈夫的脸上罕见的流露出一股若有若无的笑意,并且那夹烟*的模样,显得极为的惬意。
“儿子,就要走了,难得你还能如此舒心。”
练彩霞看到丈夫的模样,脸就沉了下来。旁人怕这摸金派的大头领,她这个枕边人可是将其吃的死死的,别的不说,当年墨青衫困难的时候,要不是练彩霞不离不弃的相助,怕是他也没这么轻松打下这一片江山。所以这墨青衫是摸金派的大头领,那练彩霞就是家里的大头领。墨青衫可是很少违背妻子的意思。
“彩霞,来来来,给我捏捏肩
膀。”墨青衫笑着招招手说道。
“你想的倒美,我问你,我不是让你尽量劝说儿子留下来么?这宝岛什么地方的东西,咱们完全可以让门下的弟子去查看,何必让他自己去走一趟?可刚刚儿子说了,他要走,难道你就没劝过?”练彩霞气的指着墨青衫叱问。
墨青衫摆摆手说:“儿子想走,留也留不住,再说,年轻人志在四方,总是困在身边,又能困得住几天。何况,咱们这儿子是认回来的,不是自己养大的,咱们能影响他的决定么?他能留下这么多天,没有离开,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练彩霞听丈夫这么一说,也知道这是事实,不由苦涩的一叹,说道:“当年,若是咱们将他带在身边,也不会生这么多事情了。”
墨青衫吐出一口烟雾说道:“事情已过,何必再想许多,如何弥补和修缮儿子的关系才是正经的。不过说起来,咱们俩个胡思乱想,都猜错了儿子真正的想法。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么些天,儿子的那点情绪恐怕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恩?”练彩霞闻之一愣。
墨青衫呵呵的笑道:“看到这烟没有,儿子送的。这烟我敢说绝对是稀有的珍品,他看我抽烟,就给我拿了两盒。”
说着,墨青衫将那两个礼盒取了出来,朝练彩霞样了样。
“呀!”
练彩霞顿时面色一喜,连忙走过去,跟宝贝似的夺过那两个礼盒,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够。半晌,练彩霞将烟盒一收,说:“这烟你不许抽了,我得留着。”
“不是吧。”墨青衫皱了皱眉头苦笑道:“这可是儿子送给我抽的,你给拿去收藏起来,这叫个什么事啊?再说了,这种雪茄烟无法长时间保存的,你可别浪费了。”
练彩霞想了想,递过去一个礼盒,说:“那这样,一盒归你,一盒归我。”
墨青衫见妻子极其认真,也只好无奈的答应了这个在他看起来有些荒唐的要求。
期盼依旧的奥运终于轰轰烈烈的开始了,而就在这时候,秦刺踏上了去宝岛的班机,所有的手续都是墨青衫一手帮他搞定的,甚至连程序都不是经过大6,而是从外孟古这边处理的。这样一来,也确实省掉了一些麻烦,若是从大6走程序,怕是到了宝岛以后,想不受到监视都难。毕竟秦刺的身份,在某些地方已经流传开来,对于无孔不入的某些间谍组织来说,知道这点资料,并非是什么难事。
“墨刺!”
秦刺看着签注上姓名一栏上填写的名字,不由苦涩的一笑,这是墨青衫替他办理的外蒙古的手续证件,替他改了名字也并没有知会秦刺,秦刺倒也不计较这些表面上的东西。
如果真要随了墨青衫的父子关系,按道理来说,他确实是应该改叫墨刺的。但显然,秦刺并不会认同这个新名字,他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姓秦,这一点,无论
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改变。
桃源机场。
秦刺孑然一身,相比较周围拖着沉重行李箱的人流,秦刺确实算得上洒脱。不过他有手指戴着的那个级行李箱,完全不需要那些笨重的家伙,让他选择的话,他倒是宁愿选择他出山时所背的那个麻袋。
八月份的台北,气温已经相当灼热了,周围的大都短装打扮,自然也不乏一些公务人员穿着一身薄薄的西装。秦刺的身上穿着一件唐装,在尘世中行走了一番,秦刺的衣服确实多了不少,但身上的这套唐装却是他离开时,练彩霞一定要让他穿上的。
秦刺没有理由拒绝,事实上,他心里也并没有拒绝的想法。何况这种带有民族色彩复古装束,也颇为对他的胃口。
红色的唐装穿在身上,让秦刺气质变得更加沉稳,连那面容上几许未脱的稚气都被掩盖了。
当然,他绝对想不到
,这一身唐装却让他刚刚踏足宝岛这片土地,就惹来了一些麻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