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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技巧和观察能力很高,起码要透彻了解犯罪动机、经过与犯罪者的心理和性格,这样可从谈话中让犯罪人暴露自己性格上的缺陷和弱点,例如偏激、暴怒和心胸狭隘等,从而在审讯过程中激怒,或者引导罪犯思想,使其招供。
在中国这也算是一门必修课,但能真正驾轻就熟的不多。
遇到一些心理素质低,小偷小摸的罪犯尚且可以,但遇到像郭大山这种心理素质较高,就会非常有难度。不是说做不到,而是我们的水准不行,这里面包括我和张汉,我想如果阮清清在这里,她或许可以做到。
在接下来的“心理攻击”中我们并没有取胜,所以我们只能乖乖地去找证据。
只要能证明他就是社区主任说的那个和李丽红在一起的男人,那么我们就有能力让这个嘴硬的郭大山坦白招供。随后我们又去了李丽红生前住过的小区,带着郭大山的相片找到社区主任让他帮忙回忆,看看一年前和李丽红在一起的男人是不是他。
社区主任倒是很仔细地看了很久,然后却说她觉得这个男人很眼生,而她也不能确定是不是这个男人,因为当时他们距离很远只看到了一个轮廓,不过从身高和体态上来看倒是有几分相似。
最后我们只能通过社区方面在小区内进行走访,寻找可能出现的目击证人。
另一方面也尝试寻找李丽红的亲戚朋友,但工作进行到了夜里还是没有任何结果。望着高悬在夜空的一轮诡月,我长叹了口气,过了今晚时间就会变得更紧,如果在找不到证人的话就真的悬了。
第二天我们扩大了搜索圈,对李丽红可能存在的亲朋进行查找,另外也对郭大山的伐木场进行调查。调查中伐木场的工人说郭大山是个很冷的人,从来不和他们说自己的事,所以他们对郭大山的事也是一概不知。
当然就算他们真的知道什么,也不会轻易告诉我们。
审讯陷入僵局。
眨眼之间就又到了中午,我们也只剩下最后两个小时,如果在找不到证据就只能放人。
我很急,从来都没有过的急躁。
因为只要我一想起那个女人所遭遇过的痛苦,就恨不得越过所有环节亲手撕掉凶手为善的面具。当执行的枪口落在他的头上时,我看他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得意。
当时间到了三点所有人都选择放弃的时候,张汉那边传来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他成功从凶器中提取到了凶手指纹。
带着凶器和指纹膜我们冲进了所拘留室里,当时负责审讯看管的民警正准备放郭大山离开,好在我们及时赶到。我走到郭大山面前把凶器往他面前一放,然后又向他提供了张汉刚刚提取出来的指纹,“这把刀你还认识吗?”
郭大山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故作镇定。
表面上好像是看不出什么端倪,但往往越是镇定就越是可疑。正常人看到一把血淋淋的刀都会不寒而栗,脸上总会有那么一点害怕的表情,可郭大山却表现得这样镇定,很显然他的镇定是装出来的。
“你们警察就只会乱冤枉人吗?”他笑着问。
“有没有冤枉人试试就知道了。”张汉将一张套取指纹的贴膜放到了郭大山面前,而郭大山居然不假思索地把手按了上去,再然后张汉就当着郭大山的面进行指纹对比,结果,郭大山又一次赢了。
对比结果显示凶器上的指纹不属于郭大山?!
难到真的是我们搞错了,郭大山不是凶手?!
他说着站了起来,很不客气地告诫我们,“刚才你们随随便便就抓我,我的妻子和孩子都受到了惊吓,我不希望这样的事再发生,如果你们还怀疑我是凶手的话,那么就请你们先拿出证据来,再这样平白无故抓人的话我会找律师进行维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