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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的伸。”
衬衫很顺利地套上了,我刚要给他扣上扣子,没想到他却捉住了我的手,“等一下。”
我仰面看他,“怎么了?”
他笑得有些异样,“我发现刚才有个人都快流口水了,像是要吃了我一样。”
“哪有!”我涨红了脸,用力在他裸露的胸口捶了一下。
他一把搂紧了我,喃喃道:“不染,其实是我自己很想吃了你,你害羞的样子,实在让我情不自禁……”
“别这样……”脑中残余的理智让我用力推开他,我边给他系扣子边说道:“再闹下去这衬衫可就白熨了,你忘了要去医院了?”
“好……听你的,这笔账以后慢慢算,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他笑着拿起手机一扬,“那我现在就走了,手机联系!”
我点点头,将他送到门口,临出门前,他低头在我唇上用力一亲,然后用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尖,“等我的电话!”
孟西平走后,我一个人在屋里傻笑了很久,当听到楼下一个老太太用超大的嗓门叫:“老李,今天你亲家来了,中饭菜准备了没有?”我这才醒悟过来,原来已经快中午了,时间竟然流逝得这么快!我赶紧将餐厅和厨房粗粗收拾了一下,正准备打电话给俞晓芙问她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做饭一类的,没想到她已经站在门外了,“不染!快开门!”
我打开门,俞晓芙提着一只大塑料袋出现在面前,脚还没踏进门她便探头四处张望,“人呢?”
“走了。”
俞晓芙张大眼睛,“走了?去哪儿了?”
“医院,他有事。”
“你有没有叫他中午过来吃饭?”
我一愣,“这个……我忘了。”
“其实你应该直接留他吃午饭的,”俞晓芙将手中的塑料袋放下,皱眉道:“不染,你太懂事了,还是没有汲取教训。”
我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可他真的有正事要做。”
“正事?”俞晓芙一扬眉头,换下高跟鞋到沙发上坐下,“和你在一起难道就不是正事?以后你要适度的表达一下你的真实想法,别太通情达理了。”
“他真的是去谈正事,很重要的正事,”我走到俞晓芙身边坐下,笑道:“泰城医院邀请他做主治医师,他说会为我留在泰城。”
“哦?”俞晓芙望着我,“这么说你们是真的开始了?”
我横她一眼,“难道是闹着玩的?”
“我的意思是……你不担心他没钱?”俞晓芙若有所思地望着我,“他昨夜跟我说了,他虽然不算是身无分文,但现在要想掏出一万块来,怕也难。”
“不担心,反正我也不是有钱人,凭什么要求别人必须有钱呢?何况我们都有手有脚还有技术,怕什么?更何况,”我笑笑,竟很笃定地说道:“我相信他以后不会让我受苦。”
“你相信?”俞晓芙微微叹气,“你可真是……平时表现得现实得要命,怕不知道因此吓跑了多少暗地喜欢你的男人呢,哪知到了紧要关头,你却爱做梦,果然是写小说的料子。”
我揽住她的肩膀笑,“以后要是实在没钱用,我就跟着你做生意,你说好不好?”
“得了吧!只怕我肯孟西平不肯呢!其实你也不必担心,拿手术刀的以后还愁没钱用?只要他肯把心思用在你身上用在家庭上,你们以后的日子好着呢!”俞晓芙按住额头,“现在的迫在眉睫的问题是何自远,都怪我多事,以前我一直希望他能喜欢你,但我现在真希望他不喜欢你。”
我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我感觉他没那么喜欢我,何况他条件那么好,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何必非是我?对不对?”
“这可说不好,”俞晓芙叹口气,站起身,“这种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免得伤人自尊,你自己解决吧,我去做饭了。”她走过去拎起门处的塑料袋,从里面掏出一只小包装盒来扔给我,“拿着!你自己看看是不是合适!”
我定睛一看,是一套内衣,从中间的透明包装可以看出是淡蓝色丝质的,我忙讨好地笑道:“你给的肯定合适!”
她笑笑,转身进了厨房。
就在俞晓芙进厨房的时候,孟西平打来了电话,告诉我事情都已经谈妥了,工作的问题也定下了,中午他要和医院的领导一起吃顿饭。
他说:“不染,吃完饭我就去自远家看望他父母,这样晚上就可以好好陪你了。”
我笑着应了。
午饭后,我换回了自己的衣裙,顺手将俞晓芙送我的内衣塞进包里。
俞晓芙笑道:“不知道你妈心脏好不好,想到晚上你要演的一出,我都想去看看呢!”
我笑道:“放心,我妈是有心理准备的,我说过我有办法解决掉张睿这个难题。”
“那你晚上……”俞晓芙眨眨眼,“是回家还是住宾馆?”
我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脸上顿时有些发烫,白了她一眼,“尽说些没皮没脸的!”
“你就给我装吧!”俞晓芙大笑起来,“明明已经急不可耐了!”
有一个知根知底的闺蜜真是没辙啊,我身子一歪,整个人突然赖上了她丰腴的肩膀,红着脸小声道:“如果他让我晚上去宾馆,你说我去不去?”
俞晓芙笑道:“去啊!为什么不去?反正已经是他的人了,一次是干,两次也是干!”
我不满地用力给了她一下,“你真粗俗!”
俞晓芙咯咯笑乐得什么似的,“我就爱看你脸红的样子!好玩死了!平时那么一本正经的!”
我脑子里突然掠过孟喜平的一句话:你害羞的样子,实在让我情不自禁……怕被俞晓芙发现我的心思,我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脸,心跳不已,老天原谅我,我一定有了问题,今天的荷尔蒙分泌得太过旺盛了。
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我便坐着俞晓芙的北京现代到了迅驰,上午没来上班,我心里竟然有些隐隐的不安,大概真是天生劳碌命,不给我做事,我就感觉不好。
到公司时大多数都在午休,我走进我那玻璃间,发现桌上是一马平川,电脑以及一些办公用品竟然全部不见了,我心中一顿,难道半天没来就变天了?正想扭头问人,已经有人站到我身边了,“曾不染,你的东西都被搬到何总办公室了。”
是宋心语。
我皱眉,“为什么?”
宋心语笑得异样,“谁知道呢?他今天早上一来就吩咐人把你的东西搬进他办公室了,他现在人就在办公室,你自己去问问就知道了。”
我哦了一声,却没有立即抬步。
我想起了何自远昨晚出格的行动,隐隐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顿时一阵烦躁。
“今天上午你怎么没来?”宋心语探究地望着我,小声道:“大家一上午都在议论你呢,你没来,正好何总又让人搬了你的东西,有人就说你是跟何总闹翻了,但我不信。”
不知怎的,她盯着我的目光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我避开她的目光勉强一笑,“我现在就去问问何总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