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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医生比出一个胜利的手势,给丁瑢瑢回道:少爷有点儿懵,那女的倒是渐入佳境啊。
丁瑢瑢大概还是有点儿怀疑,隔了一会儿,发过来一条,只有两个字:真的?
小良哥果断回:真的!小良哥从来不撒谎!
然后联系就中断了,丁瑢瑢再没有发过来信息。明君墨急了,掏出手机就要拨过去,被小良哥一把摁住了:“稍安勿躁,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明君墨哪里能稍安?不停地转头看向酒吧的门外,脖子都快拧歪了。
小良哥就劝他:“你急没用,也得她穿好衣服,骗过她妈,走下楼去,拦到出租车,然后出租车还要开过来,对不对?你就安稳地喝酒,我眼睛贼着呢,我替你盯着。”
明君墨又望了一眼门外,转回头讥诮道:“小良哥,你今晚真是卖力演出啊。以前我自己来的时候,你丢一杯酒就闪,也没见你老在我眼前晃呀,怎么今晚幽默也多了,也挪不动步了?”
小良哥脸皮再结实,这个时候也不够窘促了。孟医生淡然微笑,慢慢喝着杯里的酒,也不说话。
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大约又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小良哥突然精神一振,小声说道:“来了来了!你们两个赶快靠在一起,装作亲密聊天的样子。”
明君墨心里一紧张,赶紧依计挨近了孟医生。孟医生还有点儿担心:“要是她还没走过来,就已经把我认出来了,那可怎么办?”
“你微弓一下背,头低一点儿,保证她认不出来。”
小良哥一边安排着,一边往门外望着。就见丁瑢瑢下了出租车后,并没有直接奔大门而来,而是闪到侧面,迂回到酒吧的窗外,小心翼翼地探头往里望。
小良哥佯装低头调酒,眼角的余光却一直追踪着丁瑢瑢的身影。见她在窗外侦察了一会儿,好像是看到明君墨了,突然就迈开脚步,冲进了酒吧来。
“来了,十米……八米……五米……”
小良哥倒计距离,弄得明君墨和孟医生都十分紧张。明君墨就小声开口道:“别数了……”
刚说完这句话,就觉得背后一股凉风袭来,他的眼中看到的是小良哥呲牙咧嘴的表情,耳边听到“啪”的一声,他的后背就被重重地砸到了。
“明君墨!你的心得有多大?今晚还不忘喝酒泡妞……”丁瑢瑢愤怒到了极点,直眉瞪眼地斥骂明君墨,却看见了一旁突然转过脸来的孟医生,后面的话生生咽进肚子里去了。
明君墨怕她跑了,一把抓住她的手:“冤枉我呀,我把孟医生约来,只是为了咨询几个心理方面的问题,真正泡妞的人是小良哥,不是我呀!”
丁瑢瑢被抓住了,想走都走不掉了,气得直跺脚:“小良哥!你说你不撒谎的!”
小良哥一摊手:“妹子,你去打听一下,小良哥的话能信吗?”
丁瑢瑢甩不掉明君墨,又觉得自己怪笨的,差不多的手段,竟被小良哥骗了两次!她实在不知道该怪谁,就抱怨孟医生:“孟医生!我平时多尊敬你!你怎么也跟着他们捣乱?”
孟医生拍了拍她的肩:“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就听一听明少爷的心里话吧。”
这都是什么词儿呀!丁瑢瑢简直哭笑不得,就威胁明君墨:“你放开我!我不想听你废话!我要回家!”
明君墨却捉着她的手,转身往酒吧外走去,边走边大声宣布:“我打赌输了!不过我老婆来了,我高兴!今晚所有酒钱都由我买单,大家敞开了喝吧!把老板的酒库给喝空!”
“哇噢!”整个酒吧都沸腾了。
小良哥在他们的背后喊道:“瑢瑢!回去后千万不要为自己的智商忧愁,不是瑢瑢不聪明,是小良哥太狡猾啊!”
孟医生转头眼睁睁地看着明君墨拖着丁瑢瑢出了酒吧,摇头感慨:“明明是约我来喝酒的,竟然把我给忘在这里了!真是重色轻友!”
小良哥探头凑过来:“我也重色轻友……”
此刻明君墨已经把丁瑢瑢带出了酒吧,两个人在马路边上撕扯起来。丁瑢瑢要拦出租车回家,明君墨就死拖着她不放:“你来都来了,不听我说两句,不是白跑了一趟?”
比力气丁瑢瑢当然赢不过明君墨,最后被他强行抱在了怀里。
“没什么好说的!你有那么多的女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你还是找Jolin去吧!”丁瑢瑢不挣扎了,嘴巴里却不依不饶。
明君墨把她推进了车后座里,他自己也跟进去,坐好了,握着丁瑢瑢的手说:“你知道我为什么约孟医生出来吗?”
丁瑢瑢哼了一声,不肯配合接话。
明君墨只好自己说下去:“我想跟她求一味药呀,你说这世上有没有那种药,吃下去以后,就把以前的事忘掉了。”
“为什么要找这种药?你要给我吃?”丁瑢瑢斜眼瞄着他。
明君墨却指向他自己:“我怎么舍得给你吃药?我自己吃呀。”
“啊!我明白了,你是打算吃了药,忘了过去,然后装作不认识那些女人,赖帐不认!对不对?”丁瑢瑢心里的气没消,就存心挑他的语病。
明君墨却很认真地解释:“我不是想赖帐,如果我能忘记过去,我就不会因为愧疚而不敢面对你。只要让我有勇气面对你,我会把全部的热情和爱都给你,我一定会加倍努力,让你感受到我的全心全意!”
女人是有多好哄骗啊!他只说了这么几句话,丁瑢瑢的气已经消掉了大半。她故意撇嘴道:“你这是背诗吗?这草稿是谁帮你打好的?小良哥?孟医生?”
明君墨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我这里有许多的真心话,只要一见了你,它们就会自己往外蹦……”
“油嘴滑舌!”丁瑢瑢抽回手,扭头看车窗外,“你找过董菲儿没有?是她挑唆的吗?”
一提董菲儿,明君墨就头痛起来:“离开菜馆后,我直接去了董家。我问过了,她不肯承认。而且……我一气之下,提了退婚的事,她就又昏倒了……”
丁瑢瑢倏地转回头来,讶异地张大眼睛:“又昏倒?纸娃娃呀!风一吹就倒?”
“我也觉得奇怪,是我打电话叫孟医生过去的。我开始怀疑她是装病,但是她在医院折腾了好几天,如果装病,大夫会检查不出来吗?”
“孟医生怎么说?”
“孟医生很有原则,她不能确认的事,一定不会说的。她只是说,下次发病的时候,最好她能在当场。”明君墨交待道。
丁瑢瑢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就沉默了。
明君墨以为她这就算是气消了,伸手就揽过她来,想要亲热一番。却被丁瑢瑢一抬手推在了脸上:“不许亲我!”
“为什么?”明君墨拿开她的手,可怜兮兮地问。
“我气还没消呢!”
丁瑢瑢倒是没有拒绝他抱着,这让他心里稍稍好过了一点儿,就用讨好地问:“那你什么时候能消气呀?禁吻令什么时候解除?”
“等你把事情弄明白了,确保以后不会再有美女组团来参观我,这一条禁令才可以解除!”丁瑢瑢很认真地通知他。
她以为明君墨又会赖着求情呢,却没想到他脸色一正,举手为礼,很爽快地答应:“老婆这个要求非常合情合理,我一定尽快办到!”
丁瑢瑢终于勾起唇角,绷紧的脸放松了:“我本来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虽然七仙女同时降临,场面有点儿震撼,好歹我没有心脏病,还挺得住。可是那些人不找我,专门找我妈,这才是最可气的地方!”
“我已经让小良哥帮忙查了,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如果你不解气,你想打哪一个,我把她找到你面前。”明君墨记着孟医生的话,认真地实践起来,没脸没皮地哄着丁瑢瑢。
丁瑢瑢却并不领情:“是她们打晕你,把你拖上床的吗?我凭什么打人家?打你还差不多!”
“只要你能消气,打哪里都随你。孟医生刚才说了,她发现我老婆有点儿暴力倾向,以后会多备一些外伤骨折之类的药。”明君墨感觉到她的态度已经软化了,很开心。
“你还真会在外人面前诋毁我,怪不得大家都当我是泼妇呢。不早了,快送我回家吧,我偷着跑出来的。”
于是两个人从车后座出来,分别坐进了驾驶位和副驾驶座上,明君墨开动了车子,送丁瑢瑢回家。
路上,丁瑢瑢突然开口问:“你说……你一提到退婚,董菲儿她就犯心脏病,这事是不是很麻烦?没办法谈了。”
“订婚的时候是两家的事,退婚也是两家的事,只不过董菲儿是当事人,我还是需要跟她沟通一下。不过明天我准备把周美美遣回香港去,让她去做老爷子的工作。只要老爷子一松口,我马上去向董爷爷亲自解释。”明君墨已经做好了安排,虽然过程不会那么简单,但是他自己很有决心。
“我昨天接到杜西平的电话,他回到家乡那边后,我几乎都找不到他。好不容易昨天联系上了,我想跟他谈一谈,他却说他的妈妈旧病复发,住进医院了,害得我没办法开口提退婚。”丁瑢瑢没有明君墨那么乐观,她心里一直很忐忑。
明君墨就安抚她:“我们两个是天长日久的事,所以不急在这一两天。尽量心平气和地解决问题,不要激化矛盾是最好的。”
“我也是这么想。”丁瑢瑢点头。
“但是如果心平气和解决不了问题,我也不怕撕破脸皮,反正我要跟你结婚,谁也拦不住!”明君墨很坚定地补充了一句。
明君墨把丁瑢瑢送回到家时,已经过了午夜。他下车,把丁瑢瑢送上了楼,看着丁瑢瑢开门。
门一开,就见丁妈妈门神一样站在里面,吓得丁瑢瑢手一抖,钥匙哗啦掉在了地上:“妈!你想吓死人呀!大半夜的站在门口!”
明君墨无可回避了,硬着头皮打招呼:“丁阿姨,吵醒你了,对不起。”
丁妈妈根本不理他,一把将丁瑢瑢拖进了屋里,呯地关上了门,回手指着丁瑢瑢开始教训:“你大半夜的消失不见,妈害不害怕?你有没有出息?今天都出了这种事,你还跑出去见他?”
“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实嘛……”丁瑢瑢辩解一句。
丁妈妈却根不听:“弄清什么事实?他还想说那些女人跟他没关系呀?你能相信他吗?你弄清那些事实有什么意义?你要是再这样没轻没重,别怪我雇人守着你!”
丁瑢瑢知道丁妈妈在气头上,没办法跟她解释得明白,就一转身回卧室去:“要吵明天再吵,小丁当不睡觉,邻居还要睡觉呢!”
丁妈妈哼了一声,也回了自己的卧室,摔上了门。
第二天,丁妈妈也不去菜馆照顾生意了,就在家里看着丁瑢瑢,盯紧不让她跑出去跟明君墨约会。上午的时候,明君墨总是非常忙的,基本没时间约丁瑢瑢。
到了中午,丁瑢瑢就收到明君墨的消息了,约她出去一起吃午饭,说他那边有消息了,想跟她见面说一说。
丁瑢瑢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找了好几个借口,都被丁妈妈驳了回去:“瑢瑢,你不让我跟杜家定婚期,我也不急着逼你。这两天你胖叔都在替明君墨说好话,我本来心里也有点儿松动。可是看昨天那架势,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也二十多岁了,大学也念过,不是没脑子的人。你如果想出去跟明君墨约会,想嫁给他,那你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妈,别进咱们这个家门了!”
丁妈妈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平静,可是丁瑢瑢犹如遭雷击。
没想到经昨天一事,丁妈妈抵触明君墨的情绪会这么强烈。断绝母女关系?对于和母亲相依为命二十几年的丁瑢瑢来说,简直就如同剜她的心割她的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