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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的。
“嘿嘿。既然你娶妻了,我也该送个礼吧。”木宁夕从袖子里抽出碧青匕首,蹲在副将面前,笑嘻嘻说:“汉子,你一定不能三妻四妾,要一心一意地和妻子过日子,知道吗?”
“是,公主。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她,一心一意的过日子。请公主饶了我吧。”副将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木宁夕看看,他对妻子是多么的忠诚。
木宁夕嘿嘿笑,说:“那本公主就送你一句吉言。”
“公主……公主不要……公主饶命啊!”
副将被黑衣人按在地上,木宁夕拿着匕首在那伤疤上刻下“百年好合”四个字。
“这下你可不能再揭皮喽。”
木宁夕微微一笑,起身到白马车边找萧辰要一种无毒的墨汁。最好能永久留下,洗都洗不掉的。
萧辰笑眯眯,掏出小瓶,说:“洒在伤口上,十日后便可痊愈。”
“多谢。”
木宁夕抓过瓶子便跑去给汉子敷药,没看到萧辰那一抹奸诈的笑。
那瓶子里的药能让伤口溃烂十日,直到留下永久的疤痕才会从里向外生出新肉。
小心地敷药,木宁夕叮嘱:“十日之内千万不要沾水啊。不然你会死的。”
“公主,你为何不杀了我。”副将咬牙忍痛,眼前模糊、影像重叠,已分不清哪一个影像是真实的。
“眼前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不想和你成为仇人,但是你是北契国的人。如果我轻易放你们回去,你们会被罩上通敌卖国的罪名。”木宁夕拍拍副将肥硕的肚子,仰头笑道:“下次的肚兜换成鹅黄色,好不好呢?”
副将脸红了,扭头气呼呼地咬牙道:“老子再也不穿肚兜!再也不穿了!”
虽然她的做法很缺德,但是她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若他们完好无损的回去复命,一定会被人扣上“叛变”的罪名。
木宁夕咯咯笑,说:“好啦。你们这些人也不能囫囵个的回去。”
黑衣人兴奋地问:“公主,要刻什么?”
木宁夕想了想,说:“在他们的背上刻下‘我是粗汉子’五个字。以后凡是身上有记号的北契人,就免死。”
“公主,好法子。”黑衣人竖起大拇指。这下被刺字的北契人回去必定不敢再揭去皮。
“刺吧。别伤了他们的性命。”
木宁夕吩咐一声,放开副将,走回朱色马车。
那里骆名流坐在马车上,笑盈盈地看着她怎么作死别人,愉悦自己。
“骆名流,你笑什么?”
木宁夕步上马车,与骆名流同坐在一起,看着梅影们兴奋地在散兵背上刻着血淋淋的字。
“那汉子是谁?看着眼熟。”骆名流指指已经倒在地上喘息的副将。
“他啊。五王子身边的护卫,不知道为什么变成副将啦。”木宁夕托着下巴,“我开始也觉得他是熟人,忽然想到鸳鸯肚兜。直到看见了才确定他是在贝州城绑架安阳长公主和花姐姐的人,也是五王子的护卫。”
“哦。我说这般眼熟呢。”骆名流恍然大悟,问:“他来这里只是奉五王子之命邀请公主去作客吗?”
木宁夕摇头,“从瓦朗关出来,我们遇到的人都是北契国大王子博古响派来的散兵,而他却是五王子博古延的人。你应该猜得到其中的原由吧。”
“自从上次贝州之事,博古延被博古响软禁。想要救出博古延,这些人就要听从博古响的命令。”绢帘之内传出司徒天逍的声音。
木宁夕扭头,隔着帘子看着模糊的他的脸,笑道:“贝州城之事,我坑了大王子两千万两白银。这口恶气,他又怎么咽得下呢。”
骆名流闷笑,“所以大王子准备抓你回去,向主子讨回两千万两白银吗?”
“不,是向南晋国皇帝。”木宁夕肯定地说。
骆名流皱眉,难道南晋国皇帝对扶柔公主的心思,连北契国的人也知晓吗?
“放心。他们打得主意是想挑起西都国和南晋国的纷争,然后坐收渔翁之利。”木宁夕长长叹气,“终有一日我会让他们都知道,我木宁夕是无价之宝。”
“小宁儿,属下拭目以待喽。”骆名流作揖,跃下马车。
木宁夕傲娇地扬起下巴,轻哼一声。站起来,喊道:“红线,午膳端到车上来。”
“是,公主。”
木宁夕冷扫一眼那些趴在地上嚎叫的北契散兵,还有直挺挺端坐的副将。
“回去告诉博古响,待本公主回来时定要看见四千万两黄金,一两都不能少。”
“公主,你凭什么向大王子要这么多的金子?”副将瞪向站在马车上的女子。
木宁夕嫣然一笑,握起拳头,“就凭我手里握有他未来的命运。”
未来的命运?
一心想要登基为王的大王子博古响会有什么把柄握在扶柔公主手里呢?
副将想不通,猜不透。他咬牙低声骂道。
“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