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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了抚花解语之发,面色有些微冷看向走来之人。
五皇子慕子轩此时手中拿了马球杆,后面还跟一堆世家子弟,看来似有在此厮杀一场之意,只没到,又此遇了秦帝。
慕子轩面色有些尴尬,到底还是领了人上前见礼请安:“参见父皇,父皇万安。”
随着慕子轩之声,一时周围一片见礼问安之声,听起来到时见有些声势浩大。秦帝此次虽是面色发冷,却也没难他们,只是轻吐了一句:“起吧。”而后打量起五皇子所带之人。
秦帝虽未像那日一般冷脸,只是久居上位之人的威势,还是让他看起来,极具威压。一时间,少有面圣的子弟,有些胆小之人,竟有些面色发白。
如此作态入了秦帝之眼,秦帝面色似更冷。半晌,看向慕子轩冷哼道:“你到清闲,景州抚慰人选已有决断了?”
“父皇,你知我……”慕子轩似有一些为难。
“哼。”秦帝似有些恨铁不成钢,半晌道:“你觉得景州人选应由谁去?”
慕子轩似有甚是为难,只低着头不言语。一时之间,秦帝面色更沉,刚要发怒,就突然听道花解语之语:“父皇,景州抚慰灾民,当然是五哥去啊。”
“噢?为何?”
秦帝突然被花解语之语吸引过来,面色有些复杂的看向她。
只是,花解语面上依旧如常一派天真道:“因为景州很远,五哥近来喜欢打马球,想来身体甚好,如此自是应该去远地啊。至于,三哥嘛?”
花解语顿了顿,向秦帝眨了眨眼,道:“三哥最是喜欢经史子籍,自是寻一份他心悦之事去做才好。”
“你又是如何得知?”
“我无聊在宫中闲逛,碰见好几次三哥。每次他手里都在书卷,若不是极爱,怎会如此啊。”
花解语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此话一完,秦帝面色中的复杂之色,就消失不见。又抚了抚她的头道:“你呀,唉,还是过于单纯了。”
然后,又看了慕子轩半晌后,道:“回宫。”
说完,就带了花解语离去回了秦宫。
回宫路上,秦帝显得极其沉默,到是同车的花解语依旧如往昔般,拾了糕点极其快活的吃着,满脸都是满足的笑容。秦帝见她如此,当下有些发冷面色,就变得温和。
一时之间,又抚上了她的发。
吃着糕点的花解语却似想起什么一般,突然抬头道:“父皇,五哥很好的……”花解语湿漉漉的眼睛看向秦帝道:“我在清心庵之时,只有五哥来看我,还给带了母妃做的月芸糕……”
不知为何,花解语此言间,又让秦帝忆起了很久不想的从前,一时之间只觉胸口有闷闷地,口中有些发苦。
第二日早朝,吵得近半月的景州人选之争,就被秦帝一纸圣旨敲定,终是五皇子夺了此次景州之行。
一时之间,几家欢喜几家愁。
对于此次景州之行而言,傅颜从头到始皆是旁观。其实,对于他而言,谁去都是行,永远吵不出结果更好,就这样继续下去更好。
要知道,吵得越久越是容易消耗秦国国力。
傅颜在朝堂之上,看似保持中立,或者在帮助太子。其实,他每一次出手皆是将混乱的朝局,推向更为混乱的局面。
原来,在傅颜的预估之中,这场秦国朝堂内耗,还应该持续十天半月以上。秦帝一直壁上观,自是给了傅颜不少可趁之机。
傅颜自是清楚,秦帝想借此事,摸清朝中大臣派系,因而有恃无恐,水袖善舞四面活动。这一场朝堂争斗下来,除了后党,众人皆认为傅颜乃自己派系之人,如此结果自是让他满意之极。
只是当暗卫回报,此次秦帝速作决断,又有花解语手笔之时,傅颜却是笑得温润之极。
现下,傅颜只觉秦国这个七公主,简直浑身都是谜团,让人忍不住想深入探访。
于是傅颜再次去了五皇子府邸之上,与幕子轩深入探讨有关秦国公主议亲之事。
慕子轩很无奈,刚刚拿到景州抚慰之职的喜悦,还未散去,现下就觉自己似掉入一个火炕,想着林栋之请,又见傅颜之态,还有上次宋裴留下纸条,慕子轩只觉他的人生有些甚为坎坷之感。
梁国公主传信,大约离来秦国之期,还有十日。
此时,秦国上下都在忙着迎接有着“第一公主”之称梁国公主。秦宫之中,宫人自是忙碌起来。花解语也开始置新衣等事。同时,还在关注着太后之疾。
太后之疾越来越重,传言说有时甚至会咳血之症。
具体情况如何,花解语自是不知,因为直现下为止,花解语手中之势,任未查出任何有关太后之疾的线索。
现下宫中总是隐隐有着各种有关太后之疾传言。花解语相信,这些自是有人控制。自是不管太后之疾是真是假,一个康健的老人,月余间就变得憔悴不堪,如此变化到底让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