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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王大炮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和女生说了句什么。
我从他的嘴型中读不出他说的话来，只见女生听了后点点头，王大炮便带着她走开了。
我紧跟了上去，酒吧里的人都沉迷于喝酒玩乐，压根没有人注意到离开的这两个人。
他们也没有离开酒吧，王大炮推开了一扇门，门上用红油漆写着一行字：“员工通道，闲人免进。”
得，他是老板，进去也没毛病。
对于他的邀请，女生还迟疑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打消了疑虑，跟了上去。
门其实是没有锁的，一推就开。我站在他们后面，得以瞥到门后的通道，我估摸着他们差不多要走完了，这才推开门追去。
里头是不思蜀的仓库，屯着啤酒、花生、甜酒等等货物。在右边，隐约传来王大炮说话的声音。
我躲到成堆的纸箱后面，看着他们说话。
“你不是要找点乐子吗？我这里有，我认识你的朋友，她们常跟我买，我给你打个八折，怎么样。”
“是吗？”女生看看他，问：“你卖的到底是什么？”
“是一种很high的东西啊，出了这家店，你绝对不会在别的地方看到的。”王大炮神秘地笑笑，“数量不多了，你到底还要不要？”
“没有副作用的吧？”
“不会有，纯天然的，效果特别好。”王大炮说。
“那多少钱？我买点试试。”女生的脸更红了，八成已经喝醉，才会不假思索地要尝试这么危险的东西。
“原价三百，你给我两百四十块就行。”
“这么贵啊？！”女生惊呆了。
“嘿，算便宜了，不信回头问你朋友去啊，她们都不啰嗦，直接给我掏钱的。”王大炮不耐烦起来。
“那好吧，你得先让我看看货。”女生说。
“行。”王大炮从兜里掏出了点什么，摊开手心给她看。
女生低头看去，在他掌心上躺着的不是什么药丸，而是七八条细小的虫子。她尖叫一声，说：“你有病啊，你卖这个东西？”
“这不是吃的，别那么紧张。”王大炮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拨了拨虫子，“你到底要不要？我这熟客大把，你不要拉倒。”
“不要了！神经病。”女生的酒都醒了大半，走的时候，她离王大炮很远，几乎是贴着墙角走的。看得出来，她很害怕虫子一类的生物。
这次的交易不成功，我也连忙退了出来。我出来没多久，女生和王大炮就相继出来了。
我只远远地看到了他要卖的虫子，可却判断不出那到底是不是蛊虫。王大炮出来后总是走来走去，我跟不上他，想要辨别，或许只能学着女生那样，和他进行一场不会达成的交易了。
王大炮倒还算给面子，买卖不成，他也不说什么，就这样由女生去了。
我端着于水明给的格瓦斯，装作步伐不稳的样子走到他身边，撞了他一下。
“对不起啊。”我低头道歉，顺便吸了吸鼻子。
“没事。”王大炮对女生都很宽容， 这是我对他观察了一段时间的结果。
我再仰起头的时候，我眼中就多了点泪花。为了这个效果，我可不知道暗中掐了我多少次了，真疼。
“怎么了，你不开心啊？”王大炮一愣，问。
我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是啊，你看。”
我指向远处的虞非白，说：“我男朋友骗我说加班，我查了他的手机定位，发现他在这里。我用分手威胁他，结果他马上就甩了我。你看，我在这难过，他还在那里泡妞，我真是够没用的。”
“居然有这样的渣男？”王大炮愤怒地说，“我帮你教训他！”
“哎哎，不用了，我刚骂过他了。”我忙拉住他，“我也不想在这里闹事，毕竟是别人的地方呢。我就是想找个方式让自己开心一下，可惜喝酒没用。”
我的酒杯早在碰到他的时候就洒了，王大炮看了看我的空杯子，还以为我刚喝了很多酒。
“那我有个办法，你要不要试试？”王大炮凑在我耳边，说。
我来了精神，问：“我听我朋友说你们这有好东西卖，该不会就是你在卖吧？”
“对，是我。”王大炮笑了笑，“今晚最后一份了，卖完我就下班。你也是知道价钱的吧。”
“对，三百嘛，我有钱。”说着，我掏出了我的钱包。
“哎，我东西不在这里，跟我来。”王大炮指向仓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