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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你实话实说就行，没别的意思。”
杜磊靠着桌子仰天长叹道：“想过，前两天我老妈打电话还说想让我回家发展，找个踏实的人家好好过日子。”
“哦，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暂时还没有回去的想法，过两年再说吧，反正我还年轻，要是再过两年还没气色就回去。”
我搂着肩膀道：“磊子，你跟哥快三年了吧，有时候确实照顾不周，还望不要见怪。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我绝对支持你。”
杜磊听着云里雾里，摸着我的额头道：“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说起胡话了，我怎么听不懂呢。”
“听不懂就好，以后慢慢会明白的。一句话，不管你以后做出决定，必须和我说，而不是像李志文一样来个措手不及，明白吗？”
杜磊似乎明白了，道：“放心吧，我哪儿都不去，跟着你混挺开心，真的。假如你一直留在蓝天我就不走，你要离开我肯定也离开。”
我莫名有些感动，点头道：“有你这句话就知足了，走，吃饭去，把笔记本带上。”
一上午时间，我和杜磊一遍又一遍修改，而康奈钻在办公室认真写着文案。快到中午时，文案终于出来了。我看了好几遍，总觉得不太满意。或许她说得对，没有去过北海道，写不出那种日系味道。
我不能批评她，毕竟已经很努力了，道：“行，挺好的，你可以回家休息了，养好精神参加明天的竞标会。”
康奈走后，我拿着文案回到办公室，苦思冥想了许久，始终无法下手修改，因为我也没去过北海道。
我并不擅长写文案，毕竟设计是我的专长。不过这些年接触下来，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多多少少懂一点。公司还有其他几个文案高手，可我又不想把方案泄露出去。
这时，手机响了。侧头一看居然是周大海。我毫不犹豫接了起来，笑着道：“周总，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周大海乐呵呵道：“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想你了呗。晚上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
“晚上？恐怕不行，我已经约了人了，改天行不？”
“哦，那就没办法了。对了，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
“还行，基本已经好了。”
周大海吞吞吐吐半天道：“能稍微透露点吗？”
我大方地道：“成啊，主题是一座城的荣耀，一个人的王朝。”
周大海许久没说话，片刻道：“这个主题不错，不过有些俗套，我建议你还是改改吧。”
我知道他在试探我，故意道：“这俗气吗，一点也不俗气，总比什么蓝色海岸，黄金地段强多了吧。”
“哈哈……那倒是。你徐朗出手，肯定是精品。凡尔斯项目之所以取得成功，有一半的功劳是你的。”
我附和道：“要说功劳还是您的，要不是您的画龙点睛之笔，也不会成功，不是吗？”
“哈哈，谦虚了。行，我也没什么事，等竞标会结束后咱哥俩好好喝一杯。”
“成，等你的。”
周大海的这个电话打的完全没必要，司马昭之心，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嫌疑。
懒得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