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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试探。接下来的几天又会发生什么事?它会一直这么蛰伏下去吗?万一那些与康格里夫交好的大贵族,及代替国王陛下赶来吊唁的第七王子抵达坎达尔岛后寄生虫突然爆发。会产生什么后果?
想到这里,他的额头溢出一层冷汗。那些平日高高在上的贵族老爷们可没有他这样的能力,只怕殿堂内会爆发一场大屠杀,许多人的血肉会化为尸兽成长的养分,如果在这时候坎达尔岛的防卫力量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对它发起进攻,可想而知会是一个怎样的局面。
那些致病菌群一旦随风漂洋过海,抵达“艾蒂亚”大陆,整个星球的人类都有灭绝的可能。不仅如此,还会引发图兰克斯联合王国的政治地震,克纳尔家族的下场如何,用屁股想想都能知道。
是天灾还是**?
他希望是天灾,而不是**。但不管是天灾还是**,血色寄生虫的存在都是一件无比头疼的事情,既然康格里夫能够接触到,那便代表其他人也有可能接触到。
这种能够在空气与寒冷环境下生存,人类可通过呼吸行为感染的寄生病菌,其恐怖之处超越人类历史上任何已知传染性疾病,一朝爆发,便是一场波及整个星球的浩劫。
他很犹豫,作为一名外来者,这件事到底该不该管?
正思虑间,几人已经来到登格尔宫西部监区所在,因为这部分区域没有多少重要建筑,并不像东部与北部那样布置有大批安保力量,眼见4人一副狼狈的样子,外围地堡设施内走出2名士兵,手里拿着枪围上来,质问他们是什么人。
唐方举起双手,结结巴巴说自己是奥瓦尔伯爵的随从,在刚才的恐怖袭击中与伯爵走散,因为对登格尔宫的地形不熟悉,这才来到此地。
2名士兵细细打量几人片刻,将情况汇报给上级指挥官。
几个呼吸的功夫,上面传来回话,要2名士兵护送几人由地下通道赶往设立在东部的避难设施。
于是,在2名士兵的呵斥声中。一行4人安然通过火力封锁线,进入西区腹地。
当行经监区所在建筑群时,一前一后两名士兵同时发出闷哼,齐齐倒地。
阿罗斯与罗伊将他们转移到较为隐蔽的地方,跟在唐方身后走向监区大门。
说是监区。其实不过一间用来储存杂物的仓库,被划分成几个狭小房间,平常用以处罚那些犯错的佣人及士兵,飞利浦、老班尼以及那几名老公爵的酒友便被分别关押在那些监室中。
艾玛黑掉监区所在建筑群的监控系统后,ghost很快将门口两名警卫打晕,开启安全门。
大厅里另有几名守备士兵。看到安全门自动开启,外面却空无一人,不由得微微一愣,便在这时,一道火光喷涌而出。几名守备士兵相继瘫倒在地。
门口银光流过,一名幽魂由隐身状态现形,走到控制台前面点下几个按键,大厅通往监室的安全门开启,唐方几人进入走廊,一路往关押飞利浦与老班尼的监室走去。
一直往前走过30多米,来到一间编号013的监室门外停住,与此同时。控制台前面幽魂执行解锁操作。
当安全门往两侧打开,一脸愁容的飞利浦、老班尼二人见到走廊里的4个人时,脸上的皱纹像被熨平一样。嘴巴微微张开,眼睛瞪圆一圈。
老班尼在飞利浦大腿上使劲拧了一把,商团领袖终于把堵在嗓子眼儿那口气化作痛呼吐出嘴外,一下从床上跳起来。
老班尼一脸茫然说道:“原来不是做梦啊。”
飞利浦很无语,想要质问他为什么不在自己身上试验,不过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么做不好,在小辈面前还是稳重一些显得更靠谱。
“叔叔、团长。你没事吧。”艾尔玛疾步走进房间,拉着老班尼的手臂瞧瞧前边。瞅瞅后背,生怕二人在牢里遭受虐待,像他们这种上年纪的老人,哪里禁受的住那些折磨人的酷刑,万一留下暗疾可怎么办。
老班尼摇摇头:“放心吧,我没事。”说完叹口气,又道:“好歹我跟飞利浦也算有一些身份与地位的人,那些士兵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该有的尊重还是有的,唯一的苦恼就是饭食差了些,你看,我都有些瘦了。”
艾尔玛噗嗤一声笑了,既然班尼叔叔还有心情开玩笑,那便说明没什么大碍。
另一面飞利浦走到唐方面前,好奇他怎么这么快来到图兰克斯联合王国,又为什么出现在坎达尔岛,还有外界的情况怎么样了,康格里夫是否真的像苏尔巴乔说的那样已经死去?
问题有点多,不是一句两句能够说完的,而且登格尔宫北部负责吸引军方视线的2架女妖战机也传来告急讯息,越来越多的空军部队及精密侦查设备投入到战场,将她们的活动范围一再压缩,恐怕再过不久便会暴露在军方的视野下。
“先出去再说,这里不是叙话之地。”
直到这时,飞利浦才反应过来,意识到一个问题,结结巴巴说道:“难道……这不是苏尔巴乔的命令?”
他误以为是唐方通过亨利埃塔对苏尔巴乔施压,这才救得2人性命。
艾尔玛停下与老班尼的对话,摇摇头,很郑重,很认真地告诉他们这件事跟亨利埃塔无关,跟苏尔巴乔也没有关系,唐方是在……劫狱!
“劫……劫狱?”
飞利浦与老班尼快疯了,作为能够同老公爵说得上话,有一份浅薄交情的成功商人,他们几时经历过这种事,压根儿就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在“艾蒂亚”的地盘上被人用劫狱的方式搭救。
“唐方,这样不好吧,说不定更会激怒苏尔巴乔。”老班尼说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都是康格里夫公爵的朋友,根本没动机加害他,这应该是苏尔巴乔弄错了。”
飞利浦沉默不语。
唐方说道:“强权之下,说你有罪你便有罪,没罪也有罪。”
飞利浦拍拍老班尼的手,摇摇头,重重叹息一声,说道:“苏尔巴乔需要政治牺牲品。”
老班尼闻言脚步一顿,后面艾尔玛收身不及,踩到他的脚踝。
“叔叔,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只是有些感慨。”
他想起一句话,“一朝天子一朝臣”,寻常人习惯于感慨,很少能嗅到里面的残酷。
“唐方,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会得罪苏尔巴乔,万一……”
“没有什么万一,如果苏尔巴乔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那我就打到他接受为止。”
老班尼不再说话,他知道前面那小子说得出更做得到。
飞利浦低声吐出两个字:“谢谢。”里面有对唐方的感激,但更多是对这个社会见不得光的潜规则的无奈与唾弃。
几人走出监区,重新看到蓝天的飞利浦与老班尼没有像那些刚刚从高墙走出的人一样露出喜悦表情,相反,表情有些严肃,因为登格尔宫北区传来的爆炸声与不时腾起的火光让他们意识到为救二人性命,唐方已经与苏尔巴乔走到对立面,而这样的对立,极有可能毁掉整个“艾蒂亚”,甚至是整个公爵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