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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程墨烈看了看水悠凝把手一摆说:“你们去好好尽享母女人天伦,我和老国公还有话说!”
国公夫人带着悠凝离开了,酒席撤下,外奴撤离,整个厅堂里只有常封和袁羽影陪同。程墨烈看了一眼奏折对水知节说:“孤杀你家奴八十口,你不恨孤王吗?”
水知节赶忙跪倒说:“臣惶恐,王妃入宫之日在家门前被掠走,臣责任重大,王上没有诛连老可夫妇已经是天恩浩荡,臣哪里敢有半点埋怨。”
“难道国公大人不知道令嫒在宫中的遭遇?”程墨烈眼中荡出笑意,只是这笑容无论怎么看都阴森可怖。
水知节低着头嘴角已经咬出血来,他怎会不知道,水悠凝在王宫里的一切遭遇他都是第一时间知道的,从洞房贬为贱奴一直到被关进天狱间,他水知节的心都是在油锅里滚过来的,被愤怒和屈辱灼成无法愈合的伤。接到程墨烈陪同省亲的旨意,水知节是悲愤交加,可也只能默默筹办迎接。
他把嘴角的血液吞了下去抬头说:“王妃已经是王上之人,臣已经无权过问,王妃受到的一切一定是惹怒王上的后果,臣请罪尚来不及不敢有何妄想……”
“不不,国公你误会了!”程墨烈站起来俯身竟搀起了水知节,喜笑颜开说:“一切都是误会,孤还误解了悠凝。还记得孤遇刺之事吧,其实悠凝非但不是刺客,当时刺客在场制住孤王,悠凝只需一刃就可结束孤王性命,可是她最终都没有动手,孤事后冷静下来方知,悠凝非但没有罪过,反而是护驾有功呢!”
水知节的心忽悠一颤,看着程墨烈得意的神情身体渐渐僵硬了,赶忙拱手说:“那还是王上洪福齐天才能逢凶化吉。”
“呵呵,这种恭维话国公就不必说了,安国敌寇竟然还敢偷袭我九离重镇,孤和袁夫子要商讨军国大事,你也多日不见悠凝,还是去后堂相聚吧。”
水知节躬身谢恩退了出去,袁羽影看着他嶙峋的背影摇头一笑说:“这老头也是一把隐忍的铮铮铁骨。”
“铁骨又怎样,还不是老骨头一把!孤倒要看看这出戏这位老国公要唱到什么时候!”
常封略加思索说:“陛下,带出来的侍卫确实太少,属下是不是在调来一百侍卫军?”
“不必,要全都是猎人了,那猎物又如何敢闯进围场呢,哈哈哈……”
国公夫人带着水悠凝回到了内堂,屏退了丫鬟婆子,国公夫人这才抱着水悠凝大哭一场,那场景弄得水悠凝都有点把持不住了。
“娘,您别这样啊,我们能见面要高兴啊!”
“高兴高兴,孩子……可是娘高兴不起来啊!你在宫里吃了那么多的苦,他他对你一点都不好吧!早知如此,为娘真不应该答应你舍身犯……哎不说了不说了……”国公夫人抚摸着水悠凝的脸颊满脸的溺爱。
水悠凝搀住母亲无限憧憬的说:“娘,我真不想离开你们了,要是有机会的话,我真希望带着你和爹一起远走他乡,游山玩水去。”
“孩子这话不能让你爹爹听到啊!娘现在只求你和咱水家能平平安安,其他的事情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咣当一声,房门被打开了,水知节慢慢走了进来,转过身重新关门上了闩。
“你爹来了,他也是想你啊……”
水悠凝放开了国公夫人,走到水知节面前刚想喊爹,不料水知节转身就是一记耳光,狠狠的抽在了水悠凝的面颊上。
母女二人都愣住了,水悠凝捂着脸颊唇角乱颤终究忍了下去,抬起明亮的眸子喊了声:“爹!”
“别叫我爹,我水知节没有你这样不忠不义的女儿!”水知节压低了声音暴跳如雷,一双浑浊的眼睛里注满了清泪。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她是咱们凝儿啊!”
“她是我们的女儿么,她是九离王的妃子!”水知节呼呼的喘着粗气,掌掴的手依旧在颤抖。
水悠凝深吸了一口气说:“爹,当初是你非要嫁给程墨烈,现在我以他的妃子身份出现,难道有什么不对么?”
“你还敢犟嘴!水悠凝我且问你,你爹我是谁?”
“宣国公。”
“你又是谁?”
“宣国公之女。”
“不对,还有!”水知节把拳头一握。
水悠凝就是一怔:“还有什么?”
“你果然忘记了!”水知节面朝西面报拳说:“你还是我安国国君凌致宇心爱之人!你忘记了王上是怎样和你朝夕相处的了么?你忘记了王上对我么你水家恩重如山了么?你忘记了他是如何为了你坐失江山了么!水悠凝你弃王夫国恨家仇于不顾,你陷为父我于卖国求荣之骂名,你简直是不忠不义不孝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