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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芊慌忙从他怀里起来，离他远远的坐着，“你......想干什么？”
单傅瑾见她一副受惊小兔的模样，嘴角微勾一抹魅惑人心的弧度，“我只是想让你坐下陪我说会儿话。”
万芊几乎没见他笑过，突然见他笑，虽然弧度极浅，却让她有些移不开眼。
许是真的醉了，单傅瑾说完那句话又闭上眼睛仰在沙发上，“你为什么要赡养卓秀雯？”
万芊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怔了一瞬才答：“我是在卓奶奶的孤儿院长大的，她对我来说就是我的亲人。”
单傅瑾面上毫无波澜，这个答案在他意料之中，“那卓秀雯口中的萌萌你认识吗？”
万芊猛然想起在T市养老院这个男人问她是不是萌萌时，急切的表情。
和他相处这段时间，他一直都是清俊寡淡的，仿佛没有任何人和事能激起他的情绪，可是那天他却失控了，“不认识。”
顿了几秒，“她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嗯。”男人轻应了一声。
万芊犹豫了一瞬，开口，“阿靖应该认识萌萌，只是......”
单傅瑾蓦地睁开眼睛，嗓音急切，“只是什么？”
万芊抿了抿唇，“只是阿靖现在无法开口告诉你。”
“嗯？”
万芊美眸暗了暗，“那场车祸让他变成了植物人。”
单傅瑾想起万继明的个人资料，上面确实说他有一个植物人儿子，似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口中的阿靖是不是卓秀雯那天口中的小靖？”
“嗯，他也是卓奶奶孤儿院里的孩子。”
“他以前是不是叫卓靖？”
万芊一脸吃惊，“你怎么知道？”
敲门声在这时响了起来。
万芊起身去开门，正好瞿朝阳也洗好碗从厨房出来，“大晚上的谁来了？”
万芊摇摇头。
万芊打开门，望着门口的男人总觉得有些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你好，请问你找谁？”
贺晨笑笑，“我是小爷的助理，来接他回家。”
“小爷是谁？”瞿朝阳朝门口走去，“咦，怎么是你？我见过你。”
瞿朝阳挠了挠头，“哪儿见的来着？......哦，我想起来了。”转头看向万芊，“二十万，贵宾犬那天还记得不？”
万芊经瞿朝阳这么一提醒瞬间想起来了，他不就是当时站在她们身后，连手机掉地上都不捡，只看着她俩发呆的男人么？
贺晨看向已经走来门口的单傅瑾，嘴角抽了抽，脊背有些发寒。
他至今记得那天单傅瑾听他说她们将他当成贵宾犬后脸有多冷，仿若千年寒冰。
她们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让开！”冰冷的声音蓦然在身后响起。
万芊和瞿朝阳一起回头，单傅瑾正面容阴鸷眸光清冷的站在她们身后。
单傅瑾直接掠过她们出门下楼了。
瞿朝阳望着男人冷气磅礴的背影一脸不解，“谁惹他了？有病吧？”
万芊一脸赞同的点头。
可不是有病吗？刚刚还笑了呢，转眼变了个人似的。
贺晨跟在单傅瑾身后，小心翼翼开口，“小爷，云小姐和我一起过来了。”
单傅瑾脚步顿住，拧眉看他，“你带她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