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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的时间，商裳听到里屋传来女人痛苦的呻吟声、求饶声、和哭泣声。
她不知道胡桐他们用了什么手段，但是，能让一个嘴硬的不会招供的人，哭着求饶，哭着把情报告诉他们，足够猜测的到她在承受多大的痛苦。
不过，商裳不会同情她。
她没有那丁点到可怜的圣母心，对方做的事比她恶劣一百倍，若不是她稍微警觉一点，此时痛苦的那个人，就是她。
对别人怜悯，别人不一定对你怜悯，这是她用生命为代价懂得的道理。
“不喜欢的话，我们去车里等，这里向自明他们会处理好。”夜煜道，担心她会反感这些事。
商裳摇头，“不用。”
五分钟后，向自明走了出来。
只说了一个人名：“程楠。”
夜煜淡漠的冷眸危险的眯了起来。
“煜哥，还有一件事。”向自明犹豫的开口，“您最好亲自进来。”
夜煜挑眉。
能让他露出这样的表情，看来是个棘手的事，可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会出现什么棘手的事？
“我进去一趟，你在这里等着我？”夜煜捏了捏她的小手。
商裳站了起来，“我跟你进去。”
“可是……”夜煜迟疑。
里面的画面，可能不适合她看。
“乖，在这里等着我，无聊的话就玩玩手机，我很快就出来，好不好？”夜煜柔声哄她，眼睛溢出宠溺。
把她摁回沙发上，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她。
“密码你的生日。”
商裳嘴角抽了抽，“夜煜，我又不会小孩子，不会离开了手机就不能活。”
夜煜一怔。
以前她很喜欢玩手机的。
这样的表情只在他脸上停留在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嘴角勾起一抹痞痞的轻笑，“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小孩子，乖，在这等着我。”
商裳看了眼里面。
向自明搭腔道：“是啊，嫂子，里面的画面有点少儿不宜，您还是待在外面比较好，我就跟煜哥说几句话。”
少儿不宜？商裳眼角倏地挑起，略带轻笑的看向向自明。
向自明就觉得有股寒气后脊梁冒了出来，猛地打了个哆嗦！
这嫂子跟煜哥一样可怕。
他咽了口口水，“那个……，嫂子，你如果想看也可以进来。”
“不用了。”商裳划开夜煜的手机，漫不经心的叠起双腿，“没那个兴趣了。”
向自明：“……”
他是不是得罪嫂子了？
商裳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让她知道，夜煜的身份敏感，接触的某些事也属于国家机密，她对那些事情没兴趣，也没必要掺和进里面去。
夜煜见她没什么抵触的情绪，才放心的进去。
女人被绑在椅子上，额头冷汗冒出，整个人精神状态恍恍惚惚的，眼皮耷拉着，眸底一片迷茫，虚弱的喘着呼吸。
她被注射了E国产的能造成人神经恍惚的药剂。
这个药剂能使被注射者产生幻觉，极易被催眠，从而从她嘴里得到想要的情报。
原本向自明他们没想用这种药，只是这个女人的嘴硬程度超乎了他们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