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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闹事,但是也不愿意被人随意捏拿。
胡玮大海弄点动静出来,我不信屋里的人听不见。
这,未必就是坏事。
所以,我干脆懒得搭腔,顺手将包递给险儿之后,抬脚走进了屋内。
我煞费苦心,冒着风险让大海胡玮在门口闹了一场,就是想要让屋里的人听见一点动静,为接下来的事情多少增加些主动权。
结果没想到,老子完全白费一场功夫,屋里的人还他妈真就听不到。
小楼看上去不大,可是等我走进去之后,在一个穿着背心,手臂和胸膛上明显模仿陈浩南纹着过肩龙的小子带领下,穿过房子的客厅,来到后面时,我这才发现,楼房后面居然通的,直接连上了一条比门口小巷更狭窄的路。
说实话,当时,我心里有点慌了。
我之所以自己单独进这个楼房,主要就是想着,不管怎么样,事情闹到什么地步了,死也好打也罢,我多少都能够搞出一些响动,等在屋外的险儿三人也能够听见。
就算救不了我,至少也能给他们示警。
可现在,这么七弯八拐的一走,我他妈就算是被人摁在地上轮奸了,险儿他们也不可能有任何反应啊。
我们本来就只有四个人,现在还兵分两路,这简直就是被人各个击破,轻而易举就能拿下的死局。
但是,我又不能继续往前走。
我来深圳的目的,其中一个就是救海燕,我总不能他妈的连海燕的面都见不上一面吧。
上次在省城,见龙云之前,我手里至少还有着葛朝宗这一张王牌,可现在,我什么都没有。
顿时之间,我真的有了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力之感。
我很想问过肩龙一声,还要走多久,又或是海燕人到底在哪里,几次三番,话都到了嘴边,却还是被我咽了下去。
因为,这个时候,我只要开口问,就是示弱,就是告诉别人我怕了。
那么,无论等在前方的是敌是友,我都彻底失去了主动,都不是好事。
幸好,正在我左思右想的时候,过肩龙带着我在三十米开外的另外一栋小楼跟前停了下来。
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连对手都没见到一个,居然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咔啦”一声,小楼前两扇被薄铝合金板包严实的大铁门被过肩龙拉了开来,我刚要走进去,就看见身边几道黑影闪电一般的扑了过来。
“汪汪汪汪汪”
极为浑厚的狗吠声乍然响起,我吓得飞快跳出了门外,定神看去才发现,院子里面居然用铁链拴着几条凶猛之极的黑色罗威纳。
一个个血红着双眼看向我,张开的血盆大口里面,涎水长流,好像我就是他们今天一顿颇为不错的晚饭。
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过肩龙脸上带着明显轻蔑而不屑的笑意,走过去将狗牵到一边之后,对着里面一指,冷冷说:
“进去。”
房子里面的装修非常简单,地上铺着已经起翘的木地板,天花板上甚至都还没有吊顶,墙面上都还能看见一片片被雨水渗透之后留下的霉斑。
通常,这样的装修都不会是给房东主人自己住的,一定都是租给别人。
但,我所谓的简陋,仅仅指的是装修。
在这样低级的装修之下,房间里面所有可以供人直接享用的物件,都极尽奢华。
宽大舒适,布满了各种铆钉和装饰物的中世纪欧洲风格真皮沙发,按摩椅,全自动麻将桌,吊着无影灯的斯洛克球台,巨大索尼彩电旁边,麦克风,大功放等家庭KTV设备一应俱全。
尤其是摆在沙发前方的那张功夫茶几,居然是用整块原木雕刻而成,不过茶几上并没有任何喝茶的用具,乱七八糟的搁着好几个用纯净水瓶做成的吸食麻谷的简易烟筒,以及一小盘不知道是K粉还是海洛因的白色粉末。
但最醒目的还是摆放在正对大门的那面墙前面一尊巨大的关羽单手持刀相,关羽相前,烟雾缭绕,香烛不灭,杀气凛然。
讽刺的是,关羽相上方,还贴着一张已经泛黄的奖状,奖状上面的小字早已在岁月中变得模糊,但局中的四个大字却依旧清晰可见,赫然写着:
“五好家庭”
屋子里面,有七八个男人,但是其中,却没有海燕,没有祁志宏,没有一个我认识的面孔。
有两个在打台球,还有几个则正在满脸陶醉,“呼噜噜”的吸食着麻古,随着每一次呼噜声,一种极为奇怪的香气就会在房间里面升起,钻到我的鼻孔里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