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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对于邢克垒的到来,最高兴的莫过于厉行。身为参谋长,团里几百名官兵的训练任务全压在他肩膀上,说不累是假的,如今有了助手,他终于能松口气了。

    简单布置了下工作,厉行问:“是先去宿舍安顿一下,还是去各连转转?”

    邢克垒接过帽子往外走:“我的行李是浓缩型的,没什么好安顿。走吧,四百米障碍训练场。”

    所谓四百米障碍,就是在四百米的距离间设置各种障碍,要求战士在最短的时间内穿越所有障碍,是部队对军人体力、灵活性、勇猛精神的一种高强度、高难度训练科目。

    见参谋长来了,指挥训练的陈卫东跑步过来,敬礼:“参谋长同志,一营二连正在进行四百米障碍训练,请指示。”

    厉行回礼:“作训股长邢克垒。二连长陈卫东。”

    军演时都碰过面,彼此也算熟人。礼毕后,邢克垒将目光投向训练场。厉行简单为他介绍了下一连的情况,末了指指出发点准备起跑的战士,然后两人很有默契地开始掐表。

    徒手穿越十四个障碍,一分五十秒,称得上优秀的成绩。

    邢克垒却似乎不满意,他转脸交代陈卫东:“挑个你觉得行的,带枪跑。”

    陈卫东点名:“李宏亮!”

    排长李宏亮皮肤黝黑,身材高瘦但很健壮,军事素质是全连最过硬的。四百米障碍,全程四百米,一个不落地穿越十四个障碍,带枪跑两分钟,良好。

    邢克垒的表情淡淡的,傲气的李宏亮禁不住皱眉。

    陈卫东见状开口道:“李宏亮徒手跑的最好成绩是一分四十二秒。”

    犀利的目光笔直地落在他身上,邢克垒淡声:“战场上你是徒手吗?”

    陈卫东沉默。

    李宏亮不服气:“邢股长能不能给我们演示一下,也让兄弟们开开眼。”

    邢克垒抬眼:“有什么不能?”

    当换上作训服的邢克垒站到出发点时,战士们依次站到场地两侧,心里对眼前这位气势天成的少校多了几分好奇和期待。

    邢克垒由出发点低姿俯卧起跑,空跑一百米,二百米内依次穿越五步桩、跃深坑、过低板等几处障碍,接着进入三百米内的转折区,钻铁丝网、过高板墙,下两米深坑,之后再空跑一百米冲刺到终点。七组十四个障碍,历时一分四十秒,相比李宏亮徒手的最好成绩还缩短了两秒。

    不止最终成绩突出,过程也让人大饱眼福。尤其过高桩、高墙时,邢克垒一手抓枪,一手翻跃的姿势和速度,迅猛利落得让全连战士叹服。这样的成绩别说是带枪,即便是徒手,集团军也不会有几个。李宏亮心服口服,带头鼓掌。

    邢克垒当然是有真章的。去年的集团军比武,他是冠军。对于体力要求极高的四百米障碍,集团军的记录目前还是他保持的。于是,新官上任头一天他用实力为自己立威。

    “和你们一样,曾经我宁可跑一趟五公里也不愿跑障碍。但我们是军人,面临的每一重险阻都是在为守好国家的第一道和最后一道防线作准备。”将作训服帽别在肩膀上,邢克垒以鼓励的目光掠过每一位战士,“要保住我们团王牌铁军的称号,就必须战胜一切的艰难困苦,把那些所谓的障碍当风景一样轻松跨过。同志们有没有信心?”

    面对军事素质如此过硬的作训股长,战士们的情绪瞬间达到沸点,他们喊声震天:“有!”

    邢克垒语声铿锵:“继续训练!”

    结束一天的训练,灰头土脸的邢克垒顾不得洗漱先给米佧打电话,随后的一段时间里两人开始为国家的通信事业作贡献。

    期间,米佧趁着周末休息去了趟部队,看着训练场上汗流浃背的男人,摸着他磨得全是茧子的大手,她心疼得不行。

    邢克垒却只是无所谓地笑:“还觉得你找的是个军官吗?是不是更像民工?”

    尽管早有耳闻,可亲眼看到他带领战士们跪倒爬起地训练,见识着一支部队勇猛顽强的气势,米佧被一种叫作震撼的情绪占据。原来军人是这样的铮铮铁骨,原来她的邢克垒是这样的坚毅、血性,米佧为能如此近距离地感受他们,感到无比的骄傲。

    握紧邢克垒的手,她有了交付一生的勇气。

    一个月后的清晨,米佧在接诊处遇到沈嘉楠。她应该是刚交完费领了体检表,正找位置坐下填表,左手牵着一位中年女人,那人穿着深色的棉服,头发花白,神情憔悴。

    依沈嘉凝与邢克垒相仿的年纪计算,沈母应该与晚婚的艾琳差不了几岁,可保养得当的艾琳怎么看都只有三十岁的样子,而眼前的沈母与年龄不符的苍老令米佧惊诧。

    完全可以想象五年前的那场变故对沈母的打击有多大,米佧忽然就原谅了沈嘉楠上次的冒犯,不想去探究怎么体检时间推迟了。米佧正准备上前帮忙,就听到母女俩的对话。

    先开口的是沈母,她张望着看向门口:“垒子呢,怎么没来?”

    沈嘉楠没有抬头:“邢大哥不在城里,有事来不了。”

    沈母皱眉:“你们是不是吵架了?怎么他过年都没来看我?”

    沈嘉楠继续着填表的动作:“没吵架,妈你别瞎想。”

    “都要结婚的人了过年也不在一起,我能不瞎想吗?”沈母的脸色沉下来,“我告诉你啊嘉凝,你敢做对不起垒子的事,妈第一个不饶你。”

    似乎是忘了角色互换,被误认为沈嘉凝的沈嘉楠的耐心被耗尽:“我什么时候做对不起邢大哥的事了?妈你别又拿姐姐的过错训斥我。”

    “你说什么?”分不清姐妹二人的沈母陡然拔高了音量,试图甩开沈嘉楠的手,“要不是你犯了错,我用得着在垒子面前赔小心吗?你个不识好歹的丫头!”在挣脱不成的情况下,神智不清的她拉起小女儿的手咬下去,骂道,“都怪你不争气,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又弄掉了,否则看在孩子的面上垒子也不会不要你。”

    如果只是疼沈嘉楠也就忍了,可母亲说话的声音那么大,引得旁人侧目,她脸上挂不住,下意识抬手去捂母亲的嘴,压低了声音喝道:“妈你小声点,怕别人不知道你女儿的丑事吗?”

    沈嘉楠的声音压得很低,米佧没有听见,但沈母前一句话已经激起了千层浪。

    孩子?沈嘉凝的孩子?为什么邢克垒会看在孩子的面上要她?邢克垒先前把和沈嘉凝的那一段过往说得很明白,尽管并未直白地说他和沈嘉凝没有发生关系,米佧也丝毫没怀疑过他们之间会逾越。然而沈母的话却让她意识到邢克垒告诉她的那些,不是全部。

    他为什么隐瞒?感情的天平忽然有些摇摆,米佧立步不稳地踉跄两步。

    这时,接诊处聚集了很多人,邵宇寒也疾步向人群而去。

    由于情绪波动过大,沈母竟出现短暂昏厥,幸亏邵宇寒拖救及时,她很快醒过来。扶她坐好,邵宇寒抬眼看向沈嘉楠,目光触及她的眉眼,他顿时愣住:“你……”

    沈嘉楠吓坏了,以致忽略了邵宇寒的异样。抱住母亲,她以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妈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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