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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前辈……”
凌霄哑口，看着眼前的巴掌般大小的灵龟，他彻底的惊呆了。
一位大神，竟然如此渺小，当然最让凌霄震惊的是，他根本看不出灵龟的修为，在其身上感觉不到半点灵力的波动。
“呵呵，不要乱看了，我已经半废了。”
灵龟微微抬头，脑袋不过龙眼般大小，上面长满了鳞片。
……
凌霄说不出话来，他看着灵龟，无比的震惊。
他此刻真的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大神是何方神圣，长得像龟，却是浑身长满了鳞甲，四只脚像是龙爪一般，如滕蛇要化龙一般。
当然最让他震惊的还是灵龟说的话，半废，如此强大竟然是半废之体，那么巅峰时期的他有多么的强大？
“前辈。”
“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想问我，但是，我只能给你简单的说一些。”
灵龟打断了凌霄的话，而后沉声说道。
“我沉睡了足有万年了，算起来，还算是被你父亲吵醒的呢。”
灵龟略带笑意，摇了摇头，龙爪在地上划动着，像是在计算着时间。
万年？
傻眼，凌霄瞪大了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等灵龟一点点的讲解。
“唉，真没想到，我这条老命竟然会活了下来，为何不把我葬了呢？”
灵龟像是在自言自语，小脑袋不断的摇头着，有些感伤。
“前辈，活着真的很痛苦吗？”
凌霄惊愕，觉得灵龟话里有话，或许有些无奈。
“不是痛苦，而是煎熬，不能死，只能等待。”
这……
一代如此强者，却是这般来阐述活着的感受，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所有的强者都有这样的明悟吗？
“是同代中人逝去的悲伤吗？孤寂的留存吗？”
凌霄沉默了片息，轻声问道。
“对于我这等人，还谈什么同代呢？”
灵龟摇头，言外之意很明显，他的无奈绝非是这孤寂。
“一代强者，若是连孤寂都不能忍受，终究难以迈出那一步。”
这……
凌霄摇头，觉得此话或许不对，那一代青帝，独孤求胜，不也是难以看破，在红颜逝去的伤痛中孤寂了一生吗？
“你不懂青帝，他绝非你想的那样，青帝之才，绝艳万古青天。”
灵龟否决，道出了一些秘辛。
什么？
凌霄石化，他没想到所谓的残缺的轮回法，并不是青帝不才，难以完善，而是这天地间不允许有完整的轮回。
天地法则，这天地竟然会限制轮回？
凌霄一叹，他没想到这天道无常，阻断了太多，留下了很多遗憾和殇。
“这一切绝非你想的那么简单，亘古匆匆，悠悠一梦，无数纪元以来，为何只有三十位帝皇？”
灵龟轻叹，带着一丝沧桑，声音幽幽，像是忆起了往事。
嗯？
此话一出，凌霄亦是觉得此事有些蹊跷，毕竟这无尽岁月以来，惊艳之才何其多，然而最后迈出那一步的却是没有多少。
真的是帝路艰难吗？
或许还有其他的原因！
“逆天行，可长生，可是谁可逆天？”
灵龟长叹，两只眼睛内闪烁绿光，深邃而又悠远，很是高深。
什么？
这一次，凌霄险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灵龟的这一句话彻底的震惊了他。
到底为何？
凌霄忍不住的问道，他欲要知道这万古的谜团，知晓这长生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