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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的曙光带着晶莹饱满的晨露到达人世时,杜秋意所在的病房内,却在上演着与昨夜两个男人冷眼相对完全大相径庭的戏码。
此刻的珞蓝正站在窗户边观望着蔚蓝的天空,看云聚了又散,接受阳光的洗礼,得到的是心境的平静与淡定。
另一侧,护士拿着一瓶吊液,告诉杜秋意自己要为她输液时,杜秋意安静地躺在床上,伸出没有红肿潮色的右手,让护士小姐娴熟麻利的为其绑好输液,并贴上药棉胶带。
“谢谢你!”杜秋意笑了笑,向护士道着谢,好像因为自己的病情给医院的工作人员造成了莫大的麻烦,而感到莫大的歉意。
“不客气,这是我们所应尽的职责!”护士看杜秋意态度极好,也是心情欢畅道,“阮小姐,你再休息休息,到下午时你就可以出院了!”
说着,护士便推着药剂车离开了房间,留下饮歌高铿的杜秋意和微展笑颜为好友痊愈诚挚开心的珞蓝。
下午的天气虽然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那东北风更在吼叫着、肆虐着,仿佛握着锐利的刀剑,能刺穿行人身上严严实实的皮袄一样,让人倍觉冷凛寒衾,但天空仍保持着那一份蓝湛光辉,又给人一种纯洁与清爽的感受。
杜秋意在珞蓝的陪同下跨出了医院的大门。仰望天空,性情豪爽的杜秋意深感惬意非凡,她展开双臂拥抱蓝天,欢快的在阳光的辉彩下转动着身姿,并大声呐喊道:“噢噢噢,我出院咯!
珞蓝目视着杜秋意有些疯狂的行径,唯恐身子尚未完全恢复的她有不测,遂用冷言语浇灌着她:“有什么好开心的,不就是感个冒嘛,就闹成这个样子,也太经不起事了吧!再说你在青天白日下,干这种丢人的事,我都没脸告诉别人我和你认识了!你快消停些吧!”
听清了珞蓝话里的意味,杜秋意嘟着嘴幽怨的说:“蓝,我知道你担心我的身体吃不消这样折腾,但你的话也太……太没乐趣了吧!”
不管这两个女孩怎么闹腾都好,她们皆忽视了不远处的路边,有两双眼睛正死死的监控着她们。
柏油路面,一辆灰色的轿车躲藏于荆棘丛生的街道苑栽处,里面坐着两个带着黑色墨镜的男人,其中一个用鸭舌帽压住了头发,长长的帽檐让人无法瞄见他的长相,手里擒着的香烟,让人不难识别出这是个极爱的香烟的男人。
副驾驶位的男子却是一头的黑色中长发,肆意披散着,浑身洋溢出流痞邪气,墨色的镜片后面那双深眸里,闪动着孳孳之光。
“柯叔,后面那位拿着手提包的就是珞蓝!”痞气男开了口才彰显出他的身份,便是雷逸,他正在和身旁的柯天交流着信息。
黑色的镜片之后,柯天眼睛正随着雷逸的介绍望向远处那长发披肩,举止安静的女子,吸了一口手中的香气,悠悠的吞云吐雾一番后,才开口道:“看起来不像个复杂的人,应该不难搞,不过她旁边的那个疯丫头是谁?好像不是个容易摆平的女人。”
“是么?”雷逸听完柯天的话,突然妄自笑了起来,“柯叔你相信不,任何女人都过不了‘情’这一关,再难搞的女人都会栽在情字上面,所以我想自己已经想到击溃珞蓝的方法了。”
“你是说?”柯天有些吃惊的看向雷逸半眯的眼,一脸坏坏的神情,随即眼里透出敬佩,向雷逸竖起大拇指道:“真是后生可畏呀,这样的法子你都能想到,我这个半老头子可真是自愧弗如!”
“哼哼,好戏即将开场!”雷逸嘴角浮起一抹鬼黠之色,随后发动车子,驶离了原地。
珞蓝和杜秋意互相揽着彼此的腰肢,心情大好的回到杜秋意的小窝。突然,杜秋意连打了两个喷嚏,鼻腔的震感席卷着整个身子,她竟发出欣愉之音:哈,有什么人在想我撒?抑或这喷嚏是预示我感冒快好的症状!
“你太臭美了吧!”珞蓝拎着杜秋意的耳朵,惩戒着她的自恋,继而又搂过她,开心道:“不过我倒是希望你的身体健健康康的!”
两个人嬉闹着走进院子,便看见许多不知名的奇花异草被安种在盆栽内,别处还有一些经年不凋的雪松龙柏,走廊下的几株腊梅花开得正盛,满树的浅白嫩红,在这满院青翠中显得尤为孤傲横艳。
珞蓝手拂着瓣香的花朵,极力嗅闻着满庭的香氛,心里自有有一股说不出的清怡之气。
“额——”随着一声惊呼,珞蓝拧着眉顺着杜秋意惊愕的神情望向引发她发出如此威耸叫声的罪魁祸首,然而她的表现可是比杜秋意更为怅惘,她从错愣转变为愤懑,接着便是怒冲到家门口。
面前的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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