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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带的信用卡,一直在消费着呢,人死了咋能花钱,你说呢?”
柳叶梅叹一口气,说:“可……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日子终归还得过吧?”
“还过个屁啊过,我都已经去派出所报案了,说她失踪了,就等到了日子跟她离婚了。”
柳叶梅一愣,问一声:“至于离婚吗?都这个年龄了,将就着过呗。”
“咋过?”陶元宝眼睛一瞪,说,“你又不是没领教过她的厉害,还不早晚把我折磨死啊!”
柳叶梅说:“也不能全怪人家,你身上毛病也不少。”
“我是有些毛病,可不也是被她逼得的吗?她那样,我能对她好起来,能给她钱花就不错了,现在先放任她花着,先让她偷偷乐着,等法定日子一到,让她一无所有!”陶元宝说到这儿,脸上露出恶毒的阴笑。
“你可不能这样,好歹一起过了那么多年,你忍心吗?”
“她都对我这样了,你要我怎么着?”
“那你觉得她是去哪儿了?”
“我觉得吧,她肯定是跟哪老相好在一起,或者是又找到新的的男人了,要不然早就回来了。”
柳叶梅摇摇头,说:“这咋可能呢?以前可从没听说她有那些花花绿绿的事儿,你尽在那儿糟践人家。”
陶元宝叹一口气,说:“人是会变的,我的预感特别灵,百分百的准确。”说到这儿,陶元宝下了车,随手又开了后门,说,“赶紧进屋,这样还不冻出毛病来呀。”
柳叶梅不再说啥,活动了一下身子,湿透的衣服紧巴巴裹在上头,不仅仅冰凉刺骨,连活动都不自如了,费了很大的劲,才挪到了车下,跟在陶元宝身后进了屋。
这时候,雨一直在下,看上去是越下越大,一时半会儿都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连雷声也没消停,只是不再是之前那种尖利的霹雳炸响,而变成了低沉的轰隆声,天地之间俨然是一盘巨大的石磨在不停地推动。
柳叶梅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这雨来的咋就这么邪道呢?还有这雷,那可是沉雷,是老天爷在发威,一定是在惩治恶鬼。”
陶元宝哼哧一笑,说:“你是不是被吓破胆了?神神叨叨个啥呀。”说完又转身走了出去,关了外面的院门。
柳叶梅进屋后,满屋子转悠着,看上去心里还是不踏实,怀疑陶元宝老婆呆在家里的某一个角落里似的。
“找啥呢?看你一副贼头贼脑的模样吧。”陶元宝跟进屋来,在柳叶梅身后调侃道。
柳叶梅说:“可不是,就是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滋味儿,老觉得你老婆就躲在哪一个旮旯里,在偷偷看着呢,直盯得我身上冰凉。”
“你还是别疑神疑鬼了,你身上凉你是被雨水冻的,赶紧了,去把衣服换下来。”
柳叶梅怔怔地问:“你家哪有我的衣服换呢?”
陶元宝转身走进了西边的屋子,窸窸窣窣一阵后,折身出来,怀里抱了一摞衣服,递给柳叶梅,说:“抓紧换去,穿着湿衣服会感冒的。”
柳叶梅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摇晃着湿漉漉的脑袋说:“她的衣服我不穿,多别扭呀,穿上更难受。”
陶元宝说:“这些衣服都是平日里她不常穿的,洗得干干净净放在那儿,脏不了你的身子的。”
柳叶梅还是摇头,说:“还是等雨停了后,我回家换自己的吧。”
“那可不行,时间长了不出毛病才怪呢!赶紧换了,别疑神疑鬼了。”陶元宝嗔怒起来。
柳叶梅想了想,说:“那……那你找一床新被单啥的吧,有没有?”
“有……有……多了去了。”陶元宝说着便抱着衣服返回了西屋,不一会儿就走了出来,手里抓着两床被罩或者床单样子,对着柳叶梅说,“你去我房间吧,先把衣服脱了,把身子里里外外的都擦干净,再上床躺着,我帮你把衣服用洗衣机甩干净了。”
柳叶梅投去感激的一瞥,接过他手中的东西,轻声问道:“哪一个是你的房间呢?”
陶元宝便指了指东边的房间,挑了挑下巴,说:“那不,就那一间。”
柳叶梅怔怔地打量他一眼,问:“你们……你们不在一起住呀?”
陶元宝干脆地说:“早就分开好几年了。”
“咋会这样啊?那还有个夫妻的模样呢?”
“早就不是了,只是一块儿搭伙过日子罢了。”陶元宝轻描淡写地说着。
柳叶梅不知所云地摇了摇头,转身缓缓走进了陶元宝的房间。
屋里的家具摆设很简单,只在靠近东墙根处按着的一张单人床,上面铺着素淡的纯棉床单,皱皱巴巴的一床被子堆在床头处。
柳叶梅觉得这一点都不是自己想象中有钱人的住处,倒像是独身老光棍的脏窝。特别是那股霉腐的气味儿,闻着就让人恶心。
柳叶梅进屋后,把手中的东西放到了床下脚,再回身掩了门,便开始窸窸窣窣脱起了衣服。
湿透了的衣服紧贴在皮肤上,脱起来很费力,她先脱掉了上衣,拿起床单把身上擦拭干净,然后才解了裤带,吃力地往下拽着裤腿,刚刚拽到腿弯处,突然听到身后的门被轻轻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