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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了吗?”女孩问一声。
丁有余没有回答,颓然地退下来,很失落,也很懊恼,边穿衣服边在心里念叨着:完了……完了,曰了个狗的,自己那活儿一定是出毛病了。
女孩爬起来,利索地穿好衣服下了床,看都不看丁有余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走吧,理发去。”
丁有余夹尾巴狗一般跟着女孩回到了理发厅,坐到了椅子上,一句话不说,眼帘深垂着,不敢看女孩的脸,也不敢正视自己。
女孩拿起剪刀,在丁有余头顶上一阵嘁里咔嚓的忙活,然后再洗头、吹风,没几分钟便结束了。
丁有余站起来,抬手在自己的前襟扑打了几下,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钱夹,并不急着掏钱,问女孩:“多少钱?”
“不是说好了吗?这个数。”女孩朝着他伸出了两根手指。
丁有余磨磨蹭蹭,很不情愿地从钱夹里往外掏钱,叽咕着哀求道:“能不能便宜点,我又没真做……”
“大哥,这个也带讲价的啊?又不是卖猪肉的。”
“也就是刚刚开始,还没正经干活呢,连个半数都不够,这也收全费呀?一百行不?”丁有余只拿出了一张百元钞票,试探着问女孩。
女孩脸色难看起来,说:“讲好二百就是二百,这事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还算个男人吗?”
“可那样我就亏了,亏大了。”
“你还说自己亏?我呢?反正我没糊弄你,啥都给你了,是你自己的活络不济,这可怪不得我,你说是不是?一个大男人家,黏黏糊糊,小家子气,真是的!拿来吧,二百!”女孩边骂骂咧咧,边朝着丁有余直翻白眼。
“这钱我可花得有些冤枉了,几乎都没那个啥。”
此时的女孩完全变了个人,冷了脸,凶巴巴地嚷道:“你这个臭流氓,想赖账是不?那好,我这就打电话找警察过来,看他们怎么收拾你!”
丁有余果然就被吓着了,只得又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两张叠在一起,毫不情愿地递给了女孩,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女孩对着他的背影说:“大哥,你没啥毛病,就是有点儿紧张了,以后常来,多加强锻炼,慢慢就好起来了。”
丁有余懒得回话,气冲冲出了门。
回到工棚后,不见刘老三回来,其他工友也都躺在床上,呼声大作了,丁有余就轻手轻脚上了床,和衣而卧,闭起了眼睛。
可他怎么也睡不着,心里越想越不是个味儿,觉得自己这次亏大了,上了刘老三跟那个“表子养”的当了。
这才短短几个小时,请刘老三吃饭,再加上还他上次的“嫖资”,还有自己去“理发”的开销,加在一起足足有四百多元,这可是好几天的工资啊!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打了水漂,实在是太可惜了!特别是后来那二百块钱,白白扔给了那个小骚狐狸精,才刚刚接触上去那么一点点,根本就没过足瘾,麻痹滴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就软了,闹了个半途而废,可奶奶个巴子的钱却照收不误,这也太不值了!
可再反过来一想,也不能怪人家啊,小姑娘服务还是挺到位的,该给的都给了,该做的都做了,收全费也是正当合理的呀,还有啥好抱怨的呢?怪也只能怪自己没那个口福罢了。
想着想着,就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到了鼻子下面,用劲往里吸着,一股酷似玫瑰花味儿的香气瞬间溢散开来,沁人肺腑,荡气回肠,整个人都被迷醉了。
沉浸在那股奇异的香气中,丁有余慢慢进入了梦境,脸上挂着一丝陶然的微笑。
第二天醒来后,见刘老三早已起了床,正在慢悠悠刮着胡子,几乎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像压根儿就没发生啥似的,这让丁有余心里坦然了许多。
可没过几天,丁有余就觉得下身痒了起来,先是下边那处,后来整个腿间都奇痒难耐。没人注意的时候,又是挠,又是抓的,可只是暂时缓解一下,用不了多大一会儿工夫就又开始痒了。
于是丁有余找个没人的地方,脱下裤子,把身子弯成一个对虾模样,细细瞅了瞅,只是稍稍有些发红,并不见有啥异常,也就没在意,只是用卫生纸蘸些白酒擦擦了事。
这时候,偏偏就接到了杨絮儿的电话,火急着要自己赶回家割麦子。
丁有余以上是听老婆话的,可以说是言听计从,从不敢怠慢,放下电话后,他便在最短的时间内就赶了回去。
到家后,气都没喘几口,又在老婆的暗示下,在最短的时间内跟老婆上床“交公粮”了,更要命的时,他们在一个小时内就连着交了三次,拼着命地“往死里整”,几乎都要把皮肉给蹭爆了花。
不用说丁有余本来就是携着病菌回来的,单是这样的折腾法,没病也能搞出病来。
果然,两天后就出状况了,丁有余的痒劲越发厉害,并且还有了肉芽状的疱疹;而老婆杨絮儿也未能幸免,不但痒度不亚于丁有余,照着镜子一瞅,妈呀,直接成菜花了。
……
丁有余在“坦白交代”的过程中只是轻描淡写,避重就轻,支支吾吾、结结巴巴,根本就没敢往细处,往深处说,只是粗枝大叶地坦白交代了一点点。
即便这样,杨絮儿听后还是火冒三丈,破口大骂起来:“操你娘那个臭逼的,还以为你老实呢,原来都是装的,仗着手里有几个臭钱,就出去乱搞,都把……把病带回家了,还传染给了老娘,看我今天不把你那个脏玩意儿给割掉了试试……”
“杨絮儿你给我打住!”柳叶梅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