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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衣衫不整,东歪西倒。
蔡富贵觉得自己还算清醒,他看见陶元宝站起来,大手一挥,嚷嚷着要去睡觉,并说:“各人照顾好自己的搭档啊,酒醒之前必须形影不离,否则出了问题,自……自己负责!”
我靠,这他妈算哪一门子规矩啊,陪酒,陪醉,还得陪睡!
见陶元宝跟村长双双站了起来,各自携了伴儿,东歪西倒,相拥相抱出了房间。
蔡富贵稍加犹豫,站了起来,为自己找着借口:入乡随俗嘛,何必装他妈的清纯……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女孩瘦俏的肩头,见她已是烂醉如泥,就问她:“妹子,你是不是喝醉了?”
女孩仰起脸,妩媚一笑,说:“没醉……没醉……俺还要陪哥哥睡呢。”
“那好,走了……走了……小美人,咱也去休息一会儿。”
女孩颤巍巍站了起来,双眼紧闭,一头扎进了蔡富贵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挤得他一阵胸闷。
蔡富贵唯恐女孩摔倒,顺势双手搂紧了,往上一掂,身体之间就有了实质性的接触。
凭经验,他感觉女孩发育并不很成熟,整体感觉很单薄,唯独胸前那一带有一定绵软和张力。
他突然想到了村西一样东西,那就是初夏的桃子,乍熟还青,只有顶上一抹浅红,一口咬上去,略带青涩,稍稍品咂,还有点甜甜的滋味儿……
想着想着,蔡富贵心里就泉水叮咚了。
“走,睡觉……睡觉去……”女孩已经站不稳了,东歪西倒,踉踉跄跄,她紧闭双眼,嘴里叽叽咕咕说个不停。
蔡富贵只得搂住她,艰难地往外挪。
等出了门,往走廊深处一望,却是空空荡荡,早已不见了村长和陶元宝他们的踪影,心里就纳起闷来:这么短的时间,他们去哪儿了呢?
靠,隐遁了不成?
通道里红蒙蒙的灯光散发出一片压抑的血红,越发显得诡异无常。
蔡富贵有点儿胆怯,他四下里打量着,突然看到从通道尽头的暗处走过了一个人,影影绰绰,飘飘忽忽。
等到了近处,这才看清是个身材高挑,脸颊清瘦的青年男子。
男人走过来,二话不说,伸过双手,一手揽背,一手拢腿,轻巧地把沉沉醉意中的女孩抱了起来,挑一下下巴,示意蔡富贵跟自己走。
醉意沉沉的蔡富贵紧跟其后,望着男人怀抱着女人的背影,恍若幽灵穿行在墓道之中,虚渺空灵,阴气寒重。
不由得使他心头一阵阵发紧,大脑也跟着虚空胀大,惊恐万状,似乎都要窒息过去。
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远,又究竟去向何方。
正走着,男人突然停了下来,侧身用脚轻轻一踢,一面平整的墙上便豁然打开了一扇门。
近前细看,蔡富贵这才发现这扇门实际是涂了和墙体相同颜色的漆而已,门的边沿也做了特殊处理,就跟镶嵌在墙内的门框毫无二致,一旦合上毫无缝隙,根本看不出那是一面墙。
进屋后,男人把烂醉如泥的女孩平躺着放到了床上,然后一言不发,转身走出了房间。
“哎,小伙子,你别走呀。”蔡富贵有点儿不踏实,喊住了男人。
男人回过头,眼神冷冷地望着蔡富贵。
蔡富贵问:“你这就走呀?”
男人点点头,朝他轻轻地摆了摆手。
妈了个巴子,难道是个哑巴不成?
蔡富贵又转身指了指女孩,然后又比划了一阵子,意思是你走了,她怎么办呢?
男人侧歪着头,右手展掌抚在腮帮处,轻轻合了合眼睛。
这回蔡富贵算是看懂了,他的意思是睡觉,但不知他表达的意思是让女孩一个人睡,还是要自己跟女孩一起睡。
看着男人转身走了出去,又随手把门严严实实地给带上了,蔡富贵禁不住思量起来:难道他真的是个哑巴?
可他怎么就能听见自己讲话了呢?
难道他只哑不聋?
或许他只是在装哑……
也或许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服务生而已,他哑不哑聋不聋与自己有啥关系呢?
姥姥个锤子!
他愿意装聋作傻那是他自己的事,犯不上去较真费脑筋,眼下的要紧的是该如何处置床上这个烂醉如泥的女人。
正常情况下,到了这般天地,下一步的主动权就在自己手里了,可以随便去那个啥,再那个啥……
蔡富贵天马行空地想着,心里乐成了一枝花。
这时候村长跟陶元宝一定也没闲着,正在忙活着同一件事儿,那自己还有啥好客气的。
眼下这女孩已是烂醉如泥,就算自己把她给那个啥了,她都没了任何反抗能力。
再说了,她本来就是吃这一口的,说白了,这是她的职业,努力配合是她的义务和职责。
再仔细打量一下那个女孩,她皱皱巴巴的衣服下面凸凹有致,曲线优美暴突,特别是衣襟中缝那一片儿,露出了大片的细腻,在炽灯光的照耀下愈显细嫩白皙,简直亮瞎了双眼。
蔡富贵痴痴看着,心里百爪撕挠,奇痒难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