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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你党长大人官威大,我们不敢,可是你看看我哥,自从家里发生这么荒唐的事情之后,他有回过陆府吗?”
苏蓉神色大变:“言妙,闭嘴。”
“妈……。”
“你怎么可以这样跟爸爸说话,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
这时候良定进来道:“老爷,车子准备好了。”
党长的神色有些阴沉,一个男人的累乏,不外乎两种。
事业和女人。
他不想再听母女两吵下去,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脸色严肃不已,吓理陆言妙再不敢出声儿了。
党长就这样出了门,客厅里留下的苏蓉恨铁不成钢地指着陆方妙:“你呀你呀,怎么越大越不懂事了,你非要气着爸爸才舒服是吗?”
“妈妈,我……我错了。”
陆言妙低下头,可心里却肆意地烧起一股怒火来。
爸爸从来没有这么冷冰冰地对待过她,今天的一切,都是因为云泥,那个小贱人。
……
上车后,党长抑头靠回坐椅背上,闭着眼睛养神:“阿定,到了叫我。”
良定答应一声。
车子缓缓驶进。
大约半个小时后到达学校门口,车子不能进去,党长更不能露面。
要是云泥做小太太的事情在学校里传开后,只怕被伤害的是云泥。
这些党长不说,良定心里也有数。
车子稳稳地停下,车一停,党长也醒了,他就是休息一会儿,眯着眼睛其实没睡着,在想事儿。
这会儿坐正身子,拿了只烟点上:“拨泥泥的电话,现在正是吃午饭的时候,叫她不要在食堂里吃了。”
“是。”
良定拿起电话正要拨,咦,小太太。
云泥就在前方不远处走着。
她的样子显得有些憔悴,神情落寞之间又有些无助的样子。
她再次被尚爵要了之后,去洗了澡换好衣服,再给他做了早餐。
只到做完这一切,雨停了。
那时候尚爵才让她走,他的嘴破了一点皮儿,鲜红色的一点,更显得他俊逸的脸庞有几分诡异美。
临走之前尚爵又狠狠地吻了她,吻得她喘不过气来,吻得凶悍而霸道。
还在她耳边留下一句:“以后无论白天还是晚上,无论你在那里,我打电话叫你出来你就得出来,否则……后果你自己知道。”
话完他又咬了她脖子上一下。
那一下真狠,到现在,似乎还有些隐隐地疼痛。
幸好因为天气变化的原因,她可以将外套穿在身上,领子正好挡住了那道咬痕。
可嘴里却总有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儿,那是尚爵吻他的时候,将自己薄唇上的血液也一并递进了她的嘴里,是一种很异样而怪异的感觉,在那一瞬间她大脑里突然有种想法。
尚爵的血,流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这种想法让云泥慌乱,她绝不要屈服在这个魔鬼的身下,绝不。
电话就在这时候响了起来,云泥接电话的时候,她不知道党长就坐在前面不远处的车里,眼神温情地看着她。
他们之间,在前一段日子里,一直都有种相敬如宾的拘泥着。
可是自从那天党长第一次拉过她的小手后,对她的感觉,就像一朵纯洁而又带着不安情愫的种子,在党长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这几天,党长给这种感觉找到了一个很准确的答案,初恋的感觉,对的,就是这样。
云泥接通电话后听到良定的声音,说小太太,老爷回来了,就在你前面的车上。
云泥一惊,瞬间有种手脚发软的感觉。
但还是迅速收拾好心绪走过去,十米远的距离,她在自己脑海里编织着谎话。
云泥拉开车门的时候,党长笑着把手里的烟换到另一只手上,伸出右手去拉她,轻轻地一用劲儿,她上车了,关上车门。
“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穿太少了?”
一连串的关心。
云泥连忙笑笑:“没事的,我体质属寒,一向都手脚冰冷。”
“这可不行啊,阿定,以后记得让厨房给小太太多煲些补汤。”
“是。”
良定问:“老爷,现在去哪里?”
“去祥瑞斋吧,他家的老火汤适合泥泥。”
一面说话,放开云泥的手,将烟给掐灭在烟灰缸里。
整个过程他没有问云泥刚才从哪里回来,怎么不在学校而是在校外。
他不问,云泥编好的谎话用不上了,可她心里却很难受很难受,像被无形的手撕扯着一样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