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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变得格外强大起来。正如萧老所说的:中央的权威,除了人事权之外,首先就在于经济权威,中央经济权威不树立,连政治权威都要弄丢。
当时为什么必须实行分税制改革呢?大体上有两方面原因。
第一,原来的财政包干制完成了历史使命,已经越来越显示出其不公平的一面。从1981年到1994年,包干制曾起了积极作用。这个制度大的问题不会有,不过有的时候就不大好办。有的地方经济实力比较强,有的地方比较弱,包干的份额就不一样了。全国财政会议常说,“一年之计在于‘争’”,争包干基数,收入指标争取定得低一点,可以多一点超收留成;支出指标则争取定得高一点。要建立规范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框架,包干制已经不适用了;而分税制为大多数市场经济国家所采纳,是改革的方向。
第二,中央财政相当困难。当时,中央财政占全国财政收入的比重还不到30%,弱干强枝,中央花钱要靠地方上解。当时姜恩国、彭云程和洪定邦三个主要领导人都赞成提高中央财政收入比重。
一直到后来很久,还有很多人不理解分税制的重要性,为什么要实施分税制改革?它究竟有什么必要性?为什么早不改晚不改,偏偏那个时候改?其实真要说起来,早在1980年,财政部就曾经建议实施分税制改革,但是没有为中央领导接受。
当然客观地说,当时条件也不具备。想要分税,先要把主要税种初步完善起来。可以说,分税制改革是在逐步创造条件的过程中间来决策的。只是洪定邦总理在这里头起了一个相当大的推力而已。
现在的中央财政之穷,直接体现在了熊林、李从云他们干部二处一科的干部们身上。
穷是穷了点,但身为团中央的干部,有些钱还是非花不可的,不然面子上也太过不去了。所以这一顿饭算起来,也要去差不多一千五百块到一千六百块之间。
等酒菜上来,两位领导和同志们很快打成了一片。大家年纪相差其实也不算很大,都是二十多岁的人,只有熊林一个人是超过三十岁的,但就算三十岁,也还很年轻嘛,起码跟大家还不至于出现代沟。
几杯马尿下肚,气氛就开始热烈起来。加上还有两位美女作陪,这酒自然就喝得更是气势如虹。黄箹的话少倒也罢了,在大伙儿眼里,不管她是有能力也好,没能力也罢,反正在他们一科,主要也就是拿她当个花瓶,她这种清冷性子,也不指望她能说什么活跃气氛的话。
但是周香玲就不同了,她是很会活跃气氛的人,人又爱笑,嘴又甜,声音还娇媚得很,好像沾了蜜似的。周香玲有意无意说几句“挑拨离间”的话,那话一出口,几位男士就开始不自觉地向乔峰帮主学习,一个个喝起酒来犹如长鲸吸水,那气魄,当真是气吞万里如虎。
这其中喝得最多的是赵昆,赵昆不知道是不是有点买醉的心态,谁跟他举杯都喝,他自己也向熊林敬了几次酒。
可惜赵昆豪气是豪气了,酒量却没跟上他的气魄,没多久便钻到桌子底下去了。幸好这会儿是冬天,两位女士不是穿着短裙来的,否则这误会可就大了……
喝得少的有两个,一个是李从云,他表示自己刚出学校,喝酒的本事还没锻炼出来,还要适应适应,所以当大家举杯朝他敬酒的时候,除了宴会一开始,大家一齐敬酒的那次李从云是喝了个“干杯”的,后面的单独敬酒,他就只是小喝一口。而且他理由还很充分:一会儿要开车,不能喝多了。
这年头对酒驾可抓得很少,只要不出事,几乎没人会管。但毕竟大家都知道开车的人喝酒不能太多,因此也没多少人会喝醉酒了还开车。
他们这边气氛热烈起来,旁边桌的气氛也热烈起来了。这一桌人本来看上去还算衣冠楚楚,让人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可气氛一热烈起来之后,一个个就露了底,开口闭口就是关心人家的老妈和直系女性亲属,而声音也越发吵闹起来,弄得整个大厅里都有些气氛不对了。
坐在离他们最近的位置上的赵昆看他们说话越来越放肆。忍不住转过头,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说:“我说,你们能小点声不?这又不是菜市场!”
哪知道那人一转头,就冒出一句:“你是什么人,老子们的闲事其实那么容易管的?……再说,我们在这吃饭,连话都不能说吗?”
赵昆被他的话顶撞了一番,脸上却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暗暗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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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事,看来很可能又要欠一章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跟今天一样,欠的章节凌晨补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