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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了。”男人回忆道。
盛景天面露疑惑，“她们为什么争吵？”
“我隔的太远，没听清楚，就听到了张万发的名字……对了，还提到了儿子。”男人突然说道。
“儿子？”盛景天陷入沉思，张万发只有张静朵一个女儿，并没有儿子，墨婉如没有结过婚，但她是墨清逸的姑姑。
之前，曾在那段录音里，盛景天听到墨婉如说他害死了墨清逸的哥哥。
盛景天猜测说的可能是墨涵，难道墨涵是墨婉如的儿子？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墨婉如为什么要偷跑出医院见她，她们吵架的时候说到了张万发，说明她们俩都认识张万发。
张万发没儿子，一定说的是墨婉如的儿子，墨涵是不是墨婉如儿子，恐怕只有墨清逸知道。
“提到了儿子，提到了张万发，别的真的没听到。我是看新闻，从死者的年龄和死亡地点，才知道是墨婉如。但我自己也是一个逃犯，虽然知道警察在查这个凶杀案，我也不能说自己是目击证人。”
“如果你再碰到那个女人，你还能认出来吗？”盛景天问道。
“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看她穿的衣服很好，脖子上戴的项链在黑夜里，被光照到很闪。”
“好，你想到什么，再告诉我。你孩子的医药费我出，你暂时留在这里，时机到了，我会放你出去指证秦向阳。”盛景天说完起身，朝门外走去。
“谢谢盛总，您救了我的孩子，您一定会有福报的。”男人感激地跪到地上，因为被绑在椅子上，他就背着椅子跪在地感谢盛景天。
盛景天没有回头，他不知道所谓的福报是什么，想到母亲对慕流云所做的那些事，如果做善事能增加他的福报，他想求一个让慕流云原谅并重新接受他的福报。
回到车上以后，丁队长跟了过来，“盛总，他怎么说？”
“他并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我也对那个女人好奇，是怎样的一个女人，能让墨婉如从医院跑出去，还去那种地方见面。”盛景天对此深感疑惑。
“但是可以指控秦向阳了。”丁队长说道。
盛景天摇摇头，“那个女人杀了墨婉如，她们争吵的时候，提到了儿子和张万发。据我所知，张万发没有儿子。”
“那从张万发查起，他没有儿子，也有可能是他外面的女人生的儿子。”丁队长说道。
“张太太是母夜叉，外面的女人不可能……张太太？”盛景天突然眼睛一亮，“你从张太太开始查，看看墨婉如出事那晚，她在哪儿，跟谁在一起，做了什么。然后查墨婉如跟张万发，有没有旧情。”
“好，我马上去布署。”丁队长领命。
盛景天在回去的路上，给墨清逸打了一个电话，“你有个哥哥？”
“什么意思？”墨清逸装傻。
“你认识墨涵吗？是你亲哥哥，还是……”
“我表哥。”墨清逸赶紧说道。
他对墨涵的事有所耳闻，听说过墨涵与秦雅丽的那点儿暧昧，最后死的不明不白，也怨不得别人。
本来，他对这个哥哥也没什么亲情感，还有墨婉如，这个凭空冒出来的母亲，却是伤害慕流云最深的人。
如果可以选择，墨清逸宁可没有亲人，宁可自己真的是孤儿。
“表哥，墨婉如的儿子吗？”盛景天问道。
“嗯。”墨清逸冷冷地应了一声。
“墨婉如出事当天，有人见过她，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她们吵架，说到了儿子，还提到一个男人的名字，你对墨婉如知道多少？”盛景天似是怕墨清逸有所隐瞒，继续道：“对方，可能就是在墨婉如出事以后，盯上你的。”
“看来，他们的人比你的人厉害，把录音都复制走了。只是，这个录音给流云，只能破坏你们夫妻感情，谁会希望你们感情破裂？”墨清逸好奇地问。
盛景天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在他看来，最希望他和慕流云感情破裂离婚的人，恐怕就是自己的母亲了。
“我想到什么，再问你。”盛景天挂断了电话。
他的估计是对的，墨婉如的儿子就是墨涵，而墨涵与秦雅丽的奸情败露后，就被他调往叙利亚出差，死在那边了。
谁会关心墨婉如的儿子？那便是孩子的生父了，可是为什么墨婉如会跟一个贵气的女人争吵？
盛景天能查出秦向阳指使别人开车撞死慕流云，从而谋夺慕家的财产。
他却始终没有证据，证明他被绑架撕票与秦老爷子有关……亦或者，与盛家父亲的那两位姨太太有关？
可是，想要他死的，除了他们几个，再没别人了。
母亲的话，盛景天不敢忘，母亲说姐姐和姐夫当年的死，可能与家里的那两个女人有关。
这一切，就像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盛景天被笼罩在里面，摸不到，看不清，却能随时感受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