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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妞儿,你怎么了?这才一年没见,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妞儿……”
“啊……”颤抖着牙齿推开女人,恐惧的大叫了一声往屋里跑。
我想躲起来,这样就没人会骂我了,可那些声音就在耳边久久不绝,我急的掉眼泪,撞进熟悉的胸膛,我哆嗦着唇瓣哭着:“容庭,容庭,他们都是魔鬼,是魔鬼,你快把他们赶走,快赶走啊。”
耳边的声音忽大忽小,一会儿远,一会儿近,我捂着耳朵,还是能听见,看着那些人进来,我吓的躲在傅容庭的身后,紧紧地拽着他的衣袖。
“别怕。”傅容庭的手附上我颤抖的肩膀,声音微颤:“楼笙,你认识他们的,这是杨欢,连成杰,沈晨北和李曼青,他们不会伤害你的。”
我直摇着脑袋,盯着眼前四人,又赶紧将眼睛闭上:“容庭,你让他们走,他们是魔鬼,他们骂我,还要杀我,我怕。”
错乱的记忆里,我记得有一双漂亮的脚,漂亮的鞋,就在眼前,她声音狠狠地说着一些话,好像是在怪我抢了谁。
肩膀上忽然好痛,好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我使劲儿挠,越痛越挠,不顾傅容庭的阻挠,抓红了皮肤,扣出了血,脑袋里好像想到了什么,我猛然推开了傅容庭的手,恐惧后退:“苏姗在哪里?我要杀了她,杀了她……”
脑子里有一张狰狞的面庞一直晃来晃去,冲我大笑着,威胁着,我记得还有人按着我,在脖子上打了一针,好痛。
我蹲在地上,将自己抱的紧紧的,躲在沙发后面,忽然觉得手上黏糊糊的,一看,都是血,瞳孔骤缩,我大叫一声便陷入黑暗之中。
醒来时,我睁开眼睛目光发直的盯着天花板,像是要盯出一个洞来,我知道自己病了,还病的很厉害,我也不想的,不想生病,不想忘记,可这破脑袋就是什么都记不清楚,什么都是错错乱乱的,眼前好多脑袋晃啊晃,就是不停下来。
我听到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低低沉沉中伴随着激愤声,我好奇地掀开被子下地,悄悄地靠近房门,拧开一道缝隙,看着客厅坐了好多熟悉的人,我想走近,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去,也就坐在地上看着他们,听着他们说话,听着听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杨欢气愤地将一只水杯都砸到了地上:“傅容庭,你今天要不去把苏姗那个贱人给我弄来,我明天就让她去见阎王,看楼笙好端端的一个人,现在被她害成什么样子了?这一年来,真不知道她吃了多少苦,你是没看见她眼里的恐惧吗?她竟然害怕我们,忘记了我们,现在就是让我把苏姗给挫骨扬灰也解不了我心头之恨。”
傅容庭沉默着,双手痛苦的抹了一把脸,李曼青愤怒难消,难受地说:“好好的一个人被弄的疯疯癫癫的,就算将苏姗给弄死了,也抵不了楼笙受的苦,这一年来,孩子们都渐渐长大,他们囔着要妈妈,徐伯母几乎哭瞎了眼睛,到现在,你恐怕还没敢将楼笙现在的情况告诉她吧,要是让她知道楼笙现在这个样子,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沈晨北将烟头狠狠地在烟灰缸里一旋,目光冷的就像冬天里桥洞下寒冷的雨水:“傅容庭,当年我们答应徐建豪,我混入洪帮,你在拉桑身边卧底,现在拉桑倒了,破获了北城最大的贩.毒集团,洪帮也被他们削弱了,楚天逸逃亡在外一年,苏姗跟耗子一样躲了起来,而姚天明生死不明,现在这算什么破局面?我们身上挨的这些子弹,这些刀伤,你被炸的在医院一躺就是大半年,特么的都为了什么?看看现在,楼笙疯了,这一年来,我们一直找,没想到她就这么……疯了,现在我想想,心里就觉得特别不是滋味,我都不知道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些乞丐,曾经是不是就有这么一个人,就是……”
沈晨北的情绪很激动,后面的话他好像很不想说出来,难以启齿。
难以启齿有两种情况,一则是耻辱,二则是心痛,沈晨北的则是第二种。
他狠狠地踹了一脚茶几,掏出一支烟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孩子到现在也没个下落,我们这些人,李曼青身上挨了两个窟窿,就那么点破奖金算完事了,我们差那点钱吗?徐建豪获益最大,升官了,升为人大代表了,可我们什么都没落到,想找的人,没有找到,想护着的人,没护着,真特么的窝囊。”
连成杰眸色沉沉,看向对面的傅容庭问:“带楼笙去医院了吗?医生怎么说?能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