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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右翼终于搞明白了我当年的底气从何而来。想当年我一个稚童敢于面对魁梧的挑衅者大声咆哮,就是因为我深刻的了解这段历史,对自己国家的武装力量充满了自信,那是一种完全蔑视日本的自信,一种让任何日本人都不得不避开的锋芒。你们不是叫嚣着美国干爹天下无敌吗?你们不是自称朝鲜战场上出现了太多的不可思议吗?那么我就让你们看清楚这其中的根由是什么。

    搞到现在凡是我说的话,日本人都不会在第一时间反驳,他们要仔细的研究琢磨一番,好找出自己能完全驳倒我的观点,就像这次《叛逆的鲁鲁修》文字版上线销售,日本人也是在通读了全书之后才不清不愿的承认,日本被吞并成殖民地这种假设也不是不可能。反正书中也是完全架空的一个世界,和我争论也没太大用处。再说万一我一个不高兴随便宣布出口商品涨价,倒霉的最后还是日本,尤其是如今不比当年,当初《全金属狂潮》事件中我仅仅能提高农产品价格,然后是拒买日本产品。那就搞得当年gdp剧烈波动。现如今我不仅依然是农产品主要出口商,同时还是许多贵金属供应商与大宗商品购买者,得罪我这种事从政客、资本家到市井小民,没有一个人会列为优先选择事项。就连日本的黑社会团体都不敢招惹我,因为他们早就得到了消息,中国的某些社团与俄国人达成了秘密协议,而我就是其中牵线搭桥的人,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我支持他们进行暴力活动,但如果真的惹怒了我,凭借着高人一等的资金与资源,出手灭了某些不太庞大的日本黑社会也是很简单的事情,如果实在想不明白,那就考虑一下俄国人至今依然庞大的军火库存,坦克也许开不上东京的街头,但弄到火箭筒和机枪还是很简单的事情。

    在这种敌人不敢招惹我,自己人又不想麻烦我的情况下,这段时间我过的有点清闲,除了在家监督一下雨光他们的学业之外,就没有太多的公务好干。我知道这是他们故意的让我放假,原因是担心我的身体状况不能承担繁重的工作。除了某些需要我拍板的事情之外,就尽量的不让工作上的事情来打搅我。可是天天检查雨光作业这种事情也够我烦的,每当看到那小子歪歪扭扭如同幼儿一样的字体,我都有种将作业本扔在他脸上的冲动。

    “瞧瞧,晓清他们我就不提了,你的字竟然还不如贞子写的工整,就这两笔字还好意思跟我要活动经费?”我手中拿着一份申请报告看了两眼就看不下去了。

    雨光同样烦闷的看着天花板:“现在都是用打印机了,要不是你非要我亲自写,你也就不用看着难受了”

    “呦呵,写的难看你还有理了?”我看了一眼在旁边偷着乐的仨人:“既然是你找我要钱,那我要求你怎么做你就要认真执行,现在给我拿回去重新抄一遍,要是还让我看不明白你写了什么,那就别指望我出一分钱。”

    胖小子垂头丧气的走了,他是在为自己的航模社团争取外援,上次虽然接手了一套限制性能的无人机系统,不过那种玩意还是太高级了,而且飞行受场地限制严重,毕竟城区不会让他们随便乱飞,所以每次活动都要自筹经费跑到郊区,花钱多不说还受时间限制飞不了几个小时。于是他们终于幡然悔悟打算从普通的模型入手,可是机身能够自制,发动机和遥控器却解决不了,因为我发过话,他们要想买到发动机必须自己掏腰包,别想借着我弟弟的名号去专卖店里空手套白狼,结果东拼西凑的钱还是不够用,就只要硬着头皮继续找我要钱,然后我就借这个机会要求雨光必须手写一份书面报告,一来是锻炼他的书写能力,二来是是让他觉得这钱不那么好拿。就在雨光还在和汉字的结构较劲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邀请函,拆开一看便知道自己是不能继续躲在家里了。

    “风哥哥你又要出门了?”看见我盯着请柬若有所思,贞子很聪明的就猜到了我的下一步行动。

    回过神的我点点头,然后朝她笑了笑:“不许给你的姐姐们打小报告”

    如果让王秀、可欣他们知道了,无论我有多么正当的理由都不会让我出门,徒弟曾经透露给我说,前一段时间我出席选秀及开机仪式的时候,班长大人就不止一次的在私底下向她抱怨,当然她不会埋怨可欣,所有的不满都集中在了我一个人身上,说我是愚蠢鲁莽的自杀行为。所以别看这段时间她们都不在家,可是家里早就安插了眼线,眼前这位就是其中之一。

    豆芽菜有点不高兴的走到我身边,瞟了一眼白色的纸片:“这次要走多久?”

    我拍拍她的头:“应该不会太长,等你们开始放暑假的时候,我也就该回来了。”

    “那……你回来后一定要带我去好玩的地方过暑假”

    她知道自己留不住我,姐姐们交代的任务也不可能完成,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和我谈好一个约定,至少我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如果答应了自己的这个要求,那么她相信我一定会在盛夏来临的时候重新回到这个家。我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她的要求。

    “你确定这张请柬是真的?”电话里徒弟的声音略带一点悲伤:“怎么我却没有收到呢?”

    “这个好理解,毕竟我才是天下集团的董事长,你在名义上只能算是高管而已。所以当然要给我发请柬了。”

    “可是你的身体……”

    “没关系,只不过是故地重游罢了。”

    没浪费什么时间,当天晚上我和母亲、小姨他们说了这件事后,她们也都没有反对我动身,除了雨光郁闷的只拿到了申请资金的一半之外,家中的其他人还是很支持我。于是第二天我只用了几个小时就再次站在了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已经找不到当年的影子,原先那个清静的院子已经被闹市包围了,穿梭的车流中没有谁会多看这里一眼。就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大院也早就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幢较为现代化的六层大楼,说起来这还是当年我出钱翻盖的,只是将近十年过去了,楼体也显出了陈旧的样子,没想到那些我捐赠的游戏器械依然矗立在庭院的一角,只是看上去也明显的失修严重。

    “唉……这里就是我的起点。”

    徒弟一直紧抓着我的手,同样是感慨万千的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院门就在我们的眼前可谁也卖不动脚步,只因为那堆满门口的花圈挽联让我们感到格外的沉重。

    “你们是……”一位头发花白胸带白花架着厚厚眼镜妇女走到我们的面前,由于身高的原因,只能仰视我端详了半天却又不敢胡乱猜测。

    我硬挤出一点笑容,略微弯腰小声的回答她:“徐阿姨,我是王风啊,您不记得我了?就是当年那个卜抗震”

    说出这个乳名,对方马上就惊讶的长大了嘴,却还是抬着头吃惊的看着我的脸,用手指着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徒弟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对方的双手哽咽着说:“徐姐,我是红娟啊你怎么老成这样了?”

    我今天又回到了天津的这所孤儿院,因为请柬上赫然注明了将要举行的是杜院长的追悼会,一个全心全意为了我们这些孤儿呕心沥血的好人逝去了。突然的让我有些措手不及,让我的胸口犹如压着千斤巨石。简陋的礼堂中连一张够尺寸的遗照都没有,吊唁的人群当中,除了我之外就没看见任何高官显贵,除了工作人员与一些成年的孤儿之外,园中的孩子们甚至没有佩戴白花。也对啊,她一生简朴又怎能容忍死后铺张?用一句大言不惭的话来说,只要她活在我们心中也不用在乎葬礼的排场。唯一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有几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成年人却身穿重孝跪在灵前执孝子之礼。听说我回来吊唁之后,不少当年的老阿姨都主动的过来打招呼,和徒弟谈起这些年的沧桑也是不胜唏嘘。别看我这人算是功成名就了,可是在她们的面前永远都是个孩子,若不是我不能久站,此刻应当是恭恭敬敬的肃立在旁边才对。

    该哭的也哭了,该叙旧的也说了半天,见她们一时没有新的话题,我就见缝插针的指着那些还跪在地上的人问:“他们是院长的……侄子?”

    还是徐阿姨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不是,他们原先也是院里的孤儿,这次杜大姐走的……和他们也有点关系,这些孩子才……”

    本来身心有些疲劳的我一瞬间瞪起了眼睛,这话里有话啊难道说是这几个小子害死了院长不成?

    徒弟感受到了我变化,认识我这么多年,她知道我是动了真气,再说她也想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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