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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接受任何分成模式。”张浩挺直背说道。
宁西明白张浩的意思，这两个幼儿园是天阁综合性的一次试水，由物业部门提供便利，自己选址搭建蓝图，再交给房产部门去建造。这次小小的试水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就是考验天阁内部合作的通融程度，而现在看来，闫良策很可能会成为这其中最不可察的一环。
商定好明天的会议，张浩把会议的事情交给了宁西去安排。
而此时，宽野拿着手机已经考虑了有一个小时。
纸币上只留了一个电话和一句话。
“我知道你在，你早就已经被我跟踪了。”
昨晚张浩突然出现的时候，宽野确实被吓了一大跳，这地方隐蔽得连导航都定位不到，张浩居然轻而易举地摸黑过来，还明目张胆地敲门。
难道就不怕外面荒郊野岭的，被自己失手误伤了吗？
想到昨天自己在惶恐之下逃避的态度，宽野有一种被吃定的怪异感觉，张浩好像就是那么笃定，自己不敢跟他拼命。
笨重的老人机上已经输好了电话，宽野咬咬牙，按下拨出键。
“嘟嘟嘟……”
不缓不慢的三声响铃之后，张浩的声音在电话里淡淡响起。
“宽野，被人威胁的感觉不好受吧。”
那种被吃定被威胁的感觉瞬间爆发，宽野咬牙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张浩气定神闲地看向窗外，办公楼俯瞰而下，人如蝼蚁。
“我没想做什么，昨晚我没有带人过去，也没有闯门，你难道不觉得庆幸吗？”张浩淡然道。
“你让我给你打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些让我对你心怀感激吗？你不觉得很幼稚？”宽野低声道。
张浩笑了笑，说道：“我不觉得，至少你现在已经感觉到危机了，不然也不会主动跟我联系。”
“你能威胁我什么？我就只有这一条命而已，你有本事就来拿。”宽野挑衅道。
张浩声音陡然变冷，说道：“你要是不在乎也不会联系我了，我们坦诚点好好谈谈不行吗？装出这副样子来，很没意思。你知道我是个商人，那你就应该知道我是个可以谈条件的人，只要你有足够的条件我可以跟你做点交换，比如说……你这条命。”
宽野心头狂跳，手指捏得发紧，说道：“凭什么？我凭什么跟你谈，你能给我什么？”
“就凭你现在还在老厂房宿舍里。”张浩轻描淡写，说道：“我能摸过去是因为你早就被我跟踪了，我知道你就住在那并且没有同伙，你一个人对我一点威胁都没有，我就是找上你你也只能选择逃避或者跟我硬来。你现在的处境一点也不安全，只要我一个电话立刻会有人闯进你家，让你死都没人知道什么时候死的。”
仿佛一盆凉水当头浇下，宽野沉默了良久，咬牙切齿道：“卑鄙无耻，不如你就让他们冲进来，看看是谁会先死。”
“我不喜欢打打杀杀。”张浩极为平淡说道：“我们好好谈谈，你给出你的筹码价格，我给我出我的，如果达成一致我们就合作，如果不能那对你也没有任何损失，怎么看你都是赚了的那个。”
“我要是不去呢？你可以跟踪我，我也可以逃走，你就那么确定我一定会跟你合作吗？”宽野森然道。
“我身份证是假的，或者说你根本就没有身份证。一个黑户孤儿，你能逃去哪里？连火车票都不能买，你只能在这一片地方四处逃窜，除了老厂房你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吗？”张浩冷声道。
宽野倏然沉默下来，张浩继续说道：“你要是跑得了，早就该走了，还等到我主动找你要么你就是没有地方可以去，要么就是在等我。现在你已经没有选择，要么去警局接受调查，把你做的那些事都交代出来在监狱呆一辈子，要么今晚去医院天台。”
“什么时候。”宽野沉默道。
“晚上十点，原来的地方，别想着耍花样，你身边有我的人跟着。”张浩说道。
电话一阵忙音，宽野直接挂了电话。
张浩放下手机，宽野的电话归属地显示是一个偏僻的少数民族地区，这并不是宽野能够办理的电话卡，这个通话记录……未必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