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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可是现在的两人连就那么安静地呆着都成了一种奢望。
前天夜里,两人匆匆完事,她倒在他的怀里,对他低声说:“我多想和你像一对平凡的情侣一样走在大街上,约上一大堆亲朋好友坐在大排档的人群里轻轻松松地喝着咂啤,肆意地叫着你的名字笑几声。情不自禁时可以靠在你的怀里,让你当着别人的面吻我。”他听着这些话,除了紧紧地抱着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又数了不知道多少遍花,他叹了口气还是朝她转过身去,从她身后轻轻拥住了她。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给不了你一个女人需要的安心、我不能向你完全敞开我的世界,我连最基本的安全都不能给你,现在我甚至连身体的快乐都给不了你。”
她闭着眼,轻轻把手搭在了他拥着她的手上,头也往他的怀里靠了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是真的爱我就够了。”
听她这样说,他除了更紧地抱住她,依旧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她拍了拍他的手:“早些睡吧,我知道这些天你很累,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忙呢。”
她不是一个矫情而任性的女人,现在这样的日子的确很难让她说她很开心和幸福,但她也清楚自己现在拥有的这些已经是许多女人终其一生都无法拥有的。她告诉自己,她要知足,人不能什么都想要!
虽然她还是不能确认她是唯一可以躺在萧天怀中的女人,但她还是觉得萧天是爱她的。这种感觉仿佛是女人执拗的直觉。邹采越的存在依旧是她心里的一个阴影,但她并不想仅仅因为一个陌生女人的一些奇怪言行就找他质问找他闹。她觉得她需要学习欧阳晴对她说过的,对他无条件地信任。
周六,她去了“颜”的代工工厂。
因为这次“颜”的秋冬发布会空前的成功,大量的订单和代销合同不断地拿到手上。所以这段时间周末加班就成了制衣厂的常态。
这家制衣厂虽然只是代工厂,并不直接隶属于“颜”,只是与“颜”签订了最高等级的合作协议,但基本上相当于“颜”自己的生产部。他们必须保证在任何情况下优先处理“颜”的任何订单。
“颜”的定位是走高端设计路线,虽然不是高订,但衣服的设计、车工、配件等等都必须是优秀低瑕疵甚至是无瑕疵的。这就要求工人的技术也必须达到相应的要求,可是工厂里熟练工人的数量却不断在流失,远远跟不上需要。
现在到处都在闹用工荒,这阵子刘艳红提了几次,说工人越来越难找,好的熟练工就更难了。虽然这些应该是制衣厂自己的事,她们根本不必管这些,但采月还是决定亲自到厂里走一趟。因为耽误订单承受损失的不仅是制衣厂,“颜”现在正在打造品牌的关键时期,不可以出现这种品质和交货信誉上的双重差错。
今天来到工厂一看,果然,不少工位都是空着的。
“据艳红之前和我说的,你们给工人的工资福利在行业里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为什么还会招不到工人?是你们一家如此还是别人家都这样?”采月朝陪在她身边的一个年纪约莫四十左右的男人问道。他是制衣厂的孟厂长。
“家家都差不多。现在的年轻人哪里像我们这一辈的人能吃苦?城市里工作压力大生活成本高工资又低,越来越多的年轻人都宁愿回自己家的小地方呆着。随便做点什么,一个月两三千来块听着不多,可是生活却轻闲得多。”
“您说的是实际情况。但城市里压力大机会也多,我相信有人想要离开就会有人想要进来。与其因为品质得不到保障和完成不了交货期而支付我们违约赔偿金,我建议您不如干脆事先拿出一笔补贴做将金和培训费。现有的熟练工不够就加强内部培训,选出业务熟练的工人当老师,培训出了合格的徒弟就给老师发奖金。现在正是秋冬装的销售旺季,还请孟厂务必抓紧时间。”
孟厂连连点头,点完头却又再次强调困难,还是利润越来越低、成本却越来越高那一套,当然那些也的确是现在实业界的实际情况,但各人有各人的困难,她也做不了救世主,她同样有自己难以克服的艰难,她只能在自己赚了钱的基础上尽力而为让合作方也有钱赚。
孟厂长抱怨了一大通就忙不叠地取出了几张交货单,请采月签字以便可以到“颜”的财务部办理货款给付。这些交货单因为涉及的金额大,超出了刘艳红的权限,所以需要她亲自审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