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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快让夜凛和夜森都是一愣。
“叶祯祯，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夜森看着她不由瞪眼，连他都不会组装枪支，怎么叶祯祯比他还像是黑道。
夜凛虽然也有疑问，但是他一向深沉，所以只是冷眼观察。
“我其实也只是略懂！”叶祯祯说的谦虚，但是当站在自己的靶位上带上护具，眸光却一下子变得冷厉起来。
当冰冷的枪支握在手里，那些浸血的岁月似乎呼啸而来。
枪口本来应该对准靶位，叶祯祯却鬼使神差的转身抬手，黑洞洞的枪口一下子对准了夜凛。
夜森心头一惊，赶快开口询问：“叶祯祯，你准备干什么？！”
叶祯祯看着夜凛，眸子被护眼的镜片挡着，但是也能看到眸光的凛冽，手中的枪不像是开玩笑，稳稳的对着夜凛没有移开的打算。
夜凛却还是面色如常，眸光淡淡地落在叶祯祯身上。他此时此刻，这才真的确定叶祯祯对他心有怨恨。
原来，他一直以来的感觉不是错觉。
当手执武器，那种心底的杀气她终于掩饰不住。
只是，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夜凛，你说，我要是现在扳动扳机，这算不算失手杀人？”
少女的话十分清冷，听着让人生寒。
“我现在才十六岁，还没到法定追责年龄，这笔账，似乎很划算！”
叶祯祯这些话像是说服自己，也像是在说服别人。
夜森的心此时真的提了起来，见到叶祯祯对他哥哥似乎真有杀意，他一个抬脚站在了他们之间：“祯祯，你把枪给我，这个玩笑不好笑！”
他从小帮会浸染，到底是不是心带杀意，他也看得出来。
“夜森，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你闪开！”夜凛终于开口，却是伸手将夜森推开。
不管真假，他不能让弟弟涉险。
“叶祯祯，其实我很想问一句为什么！”夜凛看着对面的少女，这是他最不解的地方。
不管是她的父亲母亲，他专门查过，他并未和他们结怨。
而叶祯祯虽然年少，但是却向来冷静，肯定这不是一时冲动。
“为什么？”
叶祯祯唇角的笑意冷艳：“你可以当我们前世有仇！”
“所以，你要为了前世仇怨放过今生宿敌？”夜凛对她的理由并未动容，他冷静地看着叶祯祯：“我就不信我比你的继母还要可恨！”
叶祯祯微微一怔，想到现在叶家的事情很多悬而未决。现在按下扳机最为简单，可是的确，夜凛不是她目前强敌而是援手。
夜森被推到一边，看着他们。两人的暗流涌动虽然紧张的让人窒息，可是，自己站在他们旁边，却真像一个局外人。
这项认知让他十分厌恶，他再度抬脚硬是站了过去，堵住了叶祯祯的视线：“喂，叶祯祯，你别闹了！”
叶祯祯看着他，这个本来也命该身亡的少年。此生非彼生，她是不是该学着放下？！
夜森看着叶祯祯若无其事，心里却是有些紧张。他不知道叶祯祯到底会不会听他的，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说的话做的事到底有没有意义。
是不是他本就不该喜欢上这个女孩？！
“噗！”
叶祯祯终于轻笑出声，看着他们两个嫣然一笑：“好了，开玩笑的看你们这么认真！”
她说完直接把枪头调转，对着自己的靶位就连开了三枪。
这不像是打靶，倒像是泄愤。
夜森摸摸鼻子，蹭到了她的身边，她开枪的样子还真是英姿飒爽，看着让人心折。
但是当靶位向他们这边缓缓移动，看清上面的弹孔，却是让人哭笑不得。
一共三枪，只有一枪在靶位，但是却超出了边界。
“看样子就算你刚才开枪似乎也不一定打准！”
夜凛的声音在叶祯祯身后响起，带着淡淡的揶揄。
叶祯祯有些恼羞成怒，还没说话，身子突然被夜凛从身后环住，双手握住她的双手开口说道：“你刚才站姿有些不对，还有手腕没有压住，三点一线，你的目光要这样看！”
他亲手示范教她射击，一如当年的样子。
叶祯祯身子已经僵掉半个，手脚有些麻木，连双眼都呆滞起来。
夜森看出来她的不自在又开始解围：“哥，你这是借机在占便宜！”
“这还用借机，我们本来就是合法夫妻！”夜凛抬眼睨了夜森一眼，嘴角含笑。
“对，我们的夫妻关系也只是合法！”叶祯祯却开口反驳，对他的说法很有异议。
“对，我们是合法夫妻！”夜凛却歪解了她的意思，点点头开口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