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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清晨,小家伙闹的厉害,保姆便抱着进了主卧室,白慎行起身开门见小家伙哭得满脸通红,于是问道,“怎么了?”
“许是昨日未见到先生跟太太,今早一早醒来便张嘴喊爸爸,”保姆也是无可奈何,对于这小家伙的性子,实在是琢磨不透,偶尔闹腾的时候也只有先生能收拾的了他。
白慎行伸手向小家伙接过来,“去吧!”
保姆听闻如此话语,便识相退了出去,白慎行侧眸看了眼还在安稳睡着的顾言,不敢将闹腾的小家伙抱进去,以免将他吵醒,惹她不快,反手带上门,抱着小家伙进了书房,出言哄着,“乖乖、不哭了。”
后来白慎行才相信自家母亲说的那句话,孩子先开口喊谁谁就要多付出些,这小家伙喊爸爸喊的挺顺溜的,一有事情就喊爸爸,也着实是让他头疼,偶尔被顾言凶几句,便扯着嗓子边哭边喊,喊的他都怂了,不敢看自家媳妇儿,生怕惹火上身。
“听话,不许哭了,吵着妈妈睡觉是要挨打的,”白慎行再给自家儿子做思想工作。
“乖乖,不哭了,在哭妈妈该醒了,”白慎行哄着小家伙,抱着他玩起了举高高,小孩子性子来的快也去的快,不一会儿便笑出了声。
昨夜闹腾顾言至后半夜,临睡觉时哼哼唧唧道,明早不许跑步,一定要醒来就见到人,白慎行应允,此时小家伙闹腾他抱着到书房哄着,若是顾言醒了没见到人,只怕是会闹腾,此时他颇感头疼,担忧顾言一早睁眼没见到人不舒服,昨夜哭了好几波,若是清晨起来还不舒坦,他心会疼。
哄好小家伙,便捻手捻脚抱着小家伙进了卧室,许是听懂了白慎行的话语,进卧室时并未闹腾。
顾言今晨醒来是被小家伙笑兮兮的声音吵醒的。
一挣眸,便瞅见白慎行抱着小家伙在床尾玩耍,醒来一以后愣了几秒才缓过神来,
白慎行见顾言醒来,抱着小家伙坐在床尾不敢吱声,小家伙被白慎行捂着嘴巴说不了话,眨巴着大眼睛跟着自家父亲瞅着才醒的妈妈,顾言见此、颇为好笑,超小家伙伸出手,白慎行才放人,任由自家儿子狗爬式朝顾言而去。
“吵醒你了?”白慎行面色担忧道。
“睡好了,”顾言抱着小家伙继续闹腾着,实则是被小家伙吵醒的,一睁眼见父子二人坐在床位一幅犯了错的模样便觉好笑。何时见他如此局促的模样,指不定是昨晚被自己闹厉害了,闹的他心慌。
“一早起来便哭闹厉害,就抱过来了,”白慎行看着自家老婆孩子在床上玩耍,幸福不已。
“几点了?”睡得有些迷糊。
“快八点,”白慎行答。
“没去跑步啊?”顾言笑眯眯瞅着他问到。
“怕你一早起来不见人,闹腾,”白慎行伸手摸了摸她发顶,顾言轻笑,本想起身,赫然发现身上空无一物,赶紧躺下,白慎行也看见了,伸手将窝在顾言怀里的安安抱出去,交给保姆,小家伙见自家爸爸跟伶小鸡似的将他拎出来,伸着手哗啦着。
儿子不及老婆重要,这是宗旨。
“有你那样抱孩子的?”顾言见他进来数落道。
“裸着身子跟小家伙蹭半天还有脸说我?”白慎行眉目轻佻问她。
问完还不待她回话,转身进了浴室放水,再度出来时伸手将她抱起来,放到浴缸,自己则去了淋浴间。
顾言泡了一会儿裹着浴袍起来,迈步至洗漱台跟白慎行并排而站,“也不知道是谁的功劳。”
伸手将牙膏放在一侧本子上开始刷牙,反倒是白慎行听闻她这话透过镜子侧眸看了眼她。
“下次给你洗澡别给我哼哼唧唧的,”怪起他来了?有脸没脸?白太太似是并不准备与他打唇战,白了他一眼挤了洗面奶准备洗脸。
白慎行似乎对她今早态度甚感不悦,昨晚抱着自己糯糯蹭半宿的人儿哪去了?一早起来就应嘴。
顾言一早进公司便撞上许溟逸同舒宁一起过来,舒宁在前他在后,连续半个月,许溟逸寸步不离舒宁,连上厕所都在门外候着,往往舒宁进她办公室,出去时,就能瞅见他远远靠在墙上盯着办公室大门。
她眸光带着丝丝揶揄扫到舒宁身上,却被她一眼瞪回来,怎会看不出她眸里的幸灾乐祸。
舒宁转身进办公室不过三五秒的功夫,便转身进了顾言办公室,让还未坐下的她有一丝愣震。
“怎么?”她出声问到。“过来躲躲,”天天被许溟逸当成犯人看着,弄得她心力交瘁,以往回临水湾她进房间,他绝不越雷池半步,昨晚两人一帆翻云覆雨,竟然给他壮了胆,直接睡在了主卧。
一早睁眼见他睡在身侧吓得她差点止了心跳。“烦了啊?”顾言好笑问到。
许溟逸怕舒宁不要这孩子,寸步不离跟着也算的上正常,毕竟、要是他稍不留神,老婆孩子都没了就不划算了。此时见舒宁满脸郁结的模样坐在沙发上扶着额头,放下手中东西准备过去,哪儿晓得还未过去,便见舒宁一把脱了鞋子扔过来,“老娘真是烦死了。”一只鞋子飞过来吓得顾言一哆嗦,“你疯啦?扔啥鞋子?”
顾言见她一脸不爽,又折身回去将她鞋子捡回来放在她脚边上,“好好说话,你这会儿暴躁,孩子生出来也像你。”“你能换个话题不?”顾言话语还未落地便被舒宁一句话给怼了回去。她撇嘴,一早起来被两个人怼,也是奇了。
“换换换,”她算认命。
若换成白慎行这么怼她,她指不定摔门而去了,碰上舒宁也算是没办法。
“让他滚,”舒宁一伸手直指门外,她现在烦爆了,昨晚是干嘛了啊!她上谁不好,上许溟逸。
“我没这本事,”顾言直接承认,把他赶了,你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他来找我怎么办?
“这是你的地盘,你怎么这么怂?”
“也是你的,”顾言毫不客气告诉她事实真相。
舒宁瞬间气结,一巴掌落在沙发上,她想对天哀嚎。“许溟逸怎么你了?”她好奇,许溟逸到底是干嘛了,才让舒宁这么捶胸顿足。
舒宁望着顾言半晌,正当她以为要听到答案时,她却泄气了。
“不说也罢,”反正是无论如何许溟逸都会跟影子似的跟在她身后。
反倒是顾言被她这欲言又止的模样勾起了兴致,笑的正欢,见顾言这么明目张胆的幸灾乐祸,舒宁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把将背后靠枕扯出来扔在她身上;“有点良心,当初你跟白慎行不好的时候,我可是想提刀剁了他来着。”“不、我是笑你一个人,跟你两没关系,”顾言开口解释,她笑的只是舒宁,不关许溟逸的事情,有多久没见她吃瘪的模样了?“行了、”舒宁不胜其烦,出口阻止她笑脸俨然的模样。
一脚踩上平底鞋,将她身上抱枕扯回来垫在自己身后;“你跟老俞见过了?”“见过了、我正想跟你说这事,”顾言道。前几日她就在思考这个问题,对于俞思齐她虽心怀感恩,但毕竟她已有家事,若跟俞思齐来往密切,且不说白慎行会不会在意,就单单是顾轻舟那关她便过不了,此时有些事情需要解决,但也唯独只有舒宁能帮她解决此事。
顾言将心中所想告知舒宁,二人商量之后觉得可行,可随即而来的问题是许溟逸成天跟在自己屁股后头,自己该如何去解决这件事情?
但比起她,顾言似是更不好出面。“俞思齐初入汉城需要帮扶是一定的、但这种事情由谁执行?”舒宁一句话将问题回到了最初。
虽说白慎行表明立场信任他们,但若是事情牵扯到底线,不见得他还会维持原有心态,此时舒宁问题抛出来,她颇感头疼,总不能让张晋跟露西接手此事吧?他们二人格局跟俞思齐不在同一平面上,这件事情、除了她跟舒宁之外,似乎再无他人。
“许攸宁?”舒宁眸光对上顾言,悠悠然冒出许攸宁的名字。
顾言一个冷眉瞪回去,语气不满道;“政场黑暗我们知道就行了,何必要拉上一个许攸宁。”对于许攸宁、她素来采取的是保护措施,并不想让她见到世道险恶,更不想将她拉到这个吃人的地方来,那样不管对谁来说都太过残忍。
实则舒宁一早便知晓顾言对许攸宁的态度,今日、不过是想试探试探,听闻顾言话语之后她耸耸肩,“你要是帮我解决许溟逸,俞思齐这件事情就包我身上。”
舒宁交换条件,而顾言听闻她此言却一脚踹过去,幸好她眼疾手快躲过去了;“你踹我干嘛?不知道爱护老幼病残孕啊?”“您还有脸说?”自己男人天天想着让别人帮你解决。
“我看你就是残,脑子残,你需要许攸宁,去找她去吧!”顾言没好气撩拨她一眼,而后起身迈步朝电脑而去。舒宁知晓顾言现在万般纠结,自己却也无能为力,而后看了她半晌之后道;“我去吧!”这日下午、顾家别墅迎来贵客,新任市长俞思齐亲自登门拜访,顾轻舟迎接,二人浅聊之际,顾老爷子下来,俞思齐起身行了一个标准军礼,老爷子笑开了花,白鹭推着轮椅站在身后打量俞思齐,这人、就是顾言在汉大当众报上名讳之人?一表人才,不输白慎行,两人风格截然不同。
顾轻舟注意到白鹭的打量,放茶杯的手稍稍一顿,茶盖与茶杯碰撞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却足以让人听见,白鹭这才回过神。
“俞市长可谓是年轻有为啊!”顾轻舟不免感叹、如此年纪就能坐上汉城市长的位置,实属不多见。
反倒是俞思齐被他这句年轻有为弄的颇为尴尬,而后笑到;“顾市长过奖了。”
关于年龄,顾轻舟任命汉城市长时比他年长不了多少,如今他这句年轻有为不知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俞思齐一位为国歃血的军人,心理素质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顾市长在任时,将汉城建设成一流城市,我不过是个捡便宜的,若说有为,对汉城的贡献只怕是没人能跟顾市长相媲美,”俞思齐将话推回去。
反倒是这话说的顾轻舟有些微愣,他没想到的是一个当兵的,口才也能如此好,太极打的这般圆滑,就他这一句话,不免让顾轻舟对他刮目相看。
“一个城市、唯有人民才能建设起来,我不过是个破指挥而已,”他话语清谈,笑的无奈,将自己比喻的一无是处。
、俞思齐想、难怪顾言工于心计,在洛杉矶短短两年便能出头,原来是像父亲,有顾轻舟这样的父亲,顾言又能差到哪里去?
“听闻俞市长与我爱女顾言是多年好友?”顾轻舟将好友二字咬的格外清晰,也算是故意说与俞思齐听的。他浅笑,装做听不懂其中意味,而后道;“算是。”
他说、算是、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没有准确答案。
顾轻舟原以为会听到准确答案,结果、才想起、面前这位后生是自己小看了。
“改天有时间让慎行跟顾言一起过来聚聚,”顾轻舟笑着给他倒了杯茶,俞思齐教养良好,俯身捂住茶杯。
“谢谢。”
“言言前两日回来跟我要人来着,让张白过去辅助你,只怕俞先生说的算是有些浅显,”顾轻舟好不忌讳将顾言那日回来问他要人的事情说出来。
他说算是、若单单算是,只怕是顾言也不会如此着急忙慌朝自己要人,这俞思齐、不止是为人谨慎还是不想与顾言扯上关系,思及此,嘴角笑意更深了些。
“浅显倒也谈不上,每个人对待事情的定义不同而已,顾市长觉得呢?”俞思齐将球推回去,并不准备回应顾轻舟的话语,但单单是顾言朝顾轻舟要人这事儿,他还是有些诧异的。
他以为顾言只是推荐,并不想、她登门拜访朝顾轻舟要人。
“也是、还是俞市长清明,”他语气平缓,但握着杯子的手有一瞬间缩紧,顾言从小到大几乎不求自己,离开八年回来之后更为对他有何要求,那日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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