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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没学到,这点倒是学到你妈妈了,”说着还不忘伸出手象征性的拍了拍小家伙的屁股。
白慎行最杠不住的便是顾言搂着自己脖子撒娇的软糯模样,此刻这小家伙竟然也来这一招,短短的小手扒在他的脖颈之间,胖乎乎的小脸颊在他脖子上缓缓的蹭着。
不大一会儿、小家伙伸出白净的小手揉着自己的眼睛,打着哈欠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原本是蹭在颈项之间的小脸蛋挪到前面来,抱着白慎行的脖子在他脸颊上缓缓蹭着,看的白慎行心都软了一截,眯着眼睛蹭着自己下巴的模样实在是可爱的紧,胖乎乎白净净的小手揉着眼睛,糯糯的脸颊蹭着他,白慎行温了眼眸,柔了嗓音;“要睡了?”
小家伙似是听懂了似的,睁着昏昏欲睡的大眼睛看了眼自家父亲,随即笑的一脸开心。
白慎行喜爱的紧,低头在他脸颊上就是一吻,一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儿闻起来格外舒服。
宽厚的大手抚着他的背脊、“睡吧!”
顾言工作忙到一半想着小家伙也是到该睡觉的点儿了,便停下手中的工作,路过白慎行书房时,直直伫立在了门口。
白慎行此刻正抱着小家伙在书房里来回渡步,哄着小家伙入睡,他身材本就高大修长,此刻小家伙趴在他肩头抱着他脖颈的模样显得更为萌哒哒了,书房里亮着暖黄的壁灯,白慎行抱着小家伙在屋里来回渡步,宽厚的大掌缓缓抚着小家伙的背脊,那模样要多温柔有多温柔,顾言只觉心中满是幸福,随即轻缓迈步过去,看了眼闭着眼睛的小家伙,低声道;“睡了?”“睡了,”白慎行浅答。
“辛苦你了,”顾言伸出手将白慎行抚着小家伙的那只手窝在掌心里,辛苦了,明明你每天工作那么忙,回来却还要哄着小家伙,辛苦你了。
白慎行伸手捏了捏顾言的小掌心,随即轻声道;“不辛苦。”从一开始、白慎行就说过自己会做一个好父亲,关于孩子的事情她只要生就好了,其余的都由他来,顾言信了,可事实证明白慎行也做到了,小家伙的事情她真的从未操心过半分,都是白慎行在解决,从孕期检查到出生,、道布置小家伙的房间,在到请保姆,断奶的时候喝什么牛奶,都是白慎行亲自过手,她真的什么都没操心,都是他在解决。
思及此,顾言低头靠上了他另一边肩膀,白慎行的心徒然一颤,随即伸手缓缓摸着顾言柔顺的短发。
他此刻、左手现在,右手未来,着实是人生当中最美妙的时刻。
妻子爱人悉数靠在自己肩头,他这辈子的任务在此刻似乎都显现了出来。
古人云,男人的肩膀是用来扛起一个家庭的,此刻、他竟然深有这种感觉。轻柔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丝丝宠溺道;“怎了这是?吃小家伙的醋了?”
顾言不言语,见此白慎行再度开口道;“乖乖、让保姆将小家伙抱走,我就抱你一人,恩?”最后一声带着丝丝询问。
顾言本身就脸皮薄,此刻哪儿经得起白慎行于此揶揄,抬眸轻嗔的看了他一眼,惹的白慎行一阵轻笑。“还不兴人说了,”白慎行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语气中尽是宠溺。
“我与安安都求抱抱,你先抱谁?”白太太抬眸,向白先生抛出这么一个万年难题,惹的他一阵嘴角抽搐。
“一起抱,”白先生道。
“二选一,”白太太刻意为难。
“你、小家伙这么可爱、想抱他的人太多了,”白慎行一本正经的回答顾言此刻的问题。
小家伙有太多人惯着宠着,但顾言只有自己,白慎行想,这辈子,他定然是要将顾言惯到底了。
白太太似是很满意他的回答,踮起脚尖在他唇边落下一吻。片刻之后、保姆进来将小家伙抱走,白慎行迈步过去将瘫坐在沙发上的顾言带进怀里,将她放在自己膝盖上,白慎行接机靠在白慎行的怀里,任由他宽厚的大掌抚着自己的背脊,语气中有些酸溜溜道;“以前这个动作是我的专属。”
现在有人跟她分享了。
“还说没吃醋,”白慎行轻笑,原来是这样,因为看见他轻哄着小家伙睡觉所以才会如此?
顾言似是并不想理会、只是埋头轻蹭了两下,“以后也是你一人的,安安还小,言言要让着点才是,”白慎行轻哄着顾言,在他的认知里,顾言跟安安一样都是小孩子都需要人宠爱着。
“有奖励嘛?”白太太抬眸。
白先生此刻轻笑出声,伸出手捏着她的脸颊,宠溺道;“你的脸呢?”
这么不要脸的模样以前怎就没发现?
让自己自己儿子还需要奖励的?
“这得亏是男孩子,若是个女儿,你这醋缸子不得打翻了?”白慎行说着轻笑着,在她嘴角轻啄一口,他此刻是高兴的很。
顾言也就随口一说,不过就是想找白慎行说说话,哪儿有其他什么意思,跟自己儿子争宠,她还做不来如此事情。
“才不会,”白太太嘴硬。
两人坐在沙发山上浅聊着,也不急着睡觉,顾言突然思及舒宁今日跟自己说的事情,从白慎行怀中脱离出来,随即望着白慎行道;“周日能休息吗?”“怎么了?”见顾言如此正经的看着自己,他轻问。
“想请舒宁跟许攸宁他们过来家里坐坐,”顾言想,有些事情还是要跟白慎行说的。
“他们老嚷嚷着要来看小家伙。”
“好、休息,让他们来吧!顺带让蒋毅跟徐离他们也过来,也老跟我嚷嚷着,”若不是顾言今日说起来,他还真不想不起来蒋毅跟徐离他们是如何如何在群里念叨自己不是的,说小家伙都四五个月了,也没见白慎行邀请他们去山水居看看这小家伙,不厚道。
白慎行大多数都是任由他们风言风语的说着,多半是不理会的。
反倒是顾言今日提及,这几日的商场上的事情也不急,白慎行大意有让那些传闻随意满天飞,索性着并不管,该干嘛干嘛,这把火他就没想着这么快灭下去。
“言言、下周一可以开始收网了,”白慎行出言提醒顾言。
周日他要拨冗解决林雄那边的事情,而顾言正好可以借机收网,林雄的面子要卖,但是到嘴的鸟儿他不会让人飞了。
“好,”她知晓白慎行是有动作了,如今他们夫妻一体,一致对外,在动作上必然要协调好,不然这诺大的汉城岂能是他们说的算的?
顾言有意配合白慎行,而白慎行有意与顾言为伍,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这样、自然是有些人要自认倒霉的。林安琪会林家时,保姆在,父亲跟母亲均不在,这种情况在往常的日子里少之又少。
“爸妈呢?”她问保姆。
“先生加班未归,太太去美容院了,”保姆应到。
林安琪准备提着手中的包包上楼,随即似是响起什么转身问保姆道;“最近家里可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她担忧的是自家母亲知道这件事情会受刺激,吃不消。“没有啊,一切都正常,”除了先生跟太甜偶尔会吵两句之外没什么不正常的,不过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她跟她男人也是经常吵架的。
“没有就好,”林安琪说着转身上楼。
而此刻的林雄坐在办公室低垂着头颅,缓缓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副颇为头疼的模样看着面前各部门送上来的年度报告跟政治布局,以及城市规划,而这其中每一样都是要花钱的,一个城市的建设自然离不开那些商人的大力支持,可他初初上任,便得罪了汉城首富白慎行,虽说他并不知晓自己是哪里得罪他了。
近日来约见白慎行,却被告知他出差去了,他想着见了白慎行无论是好是坏,他能指条路。
可现在显然的,他在这条漆黑的路上并没有见到一丝光亮。
“市长,”秘书轻叩门进来。
“您需要外卖吗?”同样是政场是浮沉了许久的人,自然知晓说话的艺术,若他此刻茂茂然问下不下班,定然会惹的市长不高兴,毕竟他都没下班,你一个秘书敢先走?
问他需不需要晚餐,看似关心,实则也是在片面询问下班时间。
若是他需要,证明他们今晚加班时间会很漫长,若是不需要,证明加班不过是暂时的,忙完了就走。
而今日的林雄、撑着额头道;“不用。”
秘书领会,随即轻缓的退出去。
回家时,林安琪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晚间新闻,见林雄回来出声打招呼。
“爸爸、回来了?”她侧眸问到。
“回了,”林雄换了鞋子便进屋,见她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轻声道;“在看新闻?”“恩、在看经济学家对麦斯此次裁员的事情做解析,看看在外人眼中的白慎行是什么样的,”林安琪腿上放着一个抱枕,手中端着水杯,看着自家父亲道。
林雄原本脱外套的手听自家闺女如此一说,明显是狠狠顿了一下,随即有些浅然道;“经济学家怎么说?”林安琪端着杯子喝了口热水,坦然道;“褒贬不一吧!”“爸爸你怎么看?”林安琪并没有顾言如此高的觉悟,她觉自己做事情不要脱父亲的后腿便足以,可并没有深沉次的了解这次事情的最终结论。
林雄此刻被自己女人完全问住了,他怎么看?这件事情他怎么看?
外界传言白慎行是在清理门户,可若真的是单单清理门户需要这么长时间嘛?汉城麦斯的风雨已经刮了好几天了,不见停歇反而愈演愈烈,他刻意压走压不住,甚至是越压越膨胀,这点不得不让他更深沉次的想、白慎行是否是对自己执政的不满?
不然为何会让他任期初期就如此艰难?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难道他这三把火的第一把是要烧道白慎行身上?
可是烧到了还好,若是烧不到呢?岂不是引火自焚?
“不是说是因为麦斯旗下的两家报社刊登了GL副总的绯闻才会被满门抄斩的的?还能怎么看?”他伸手端过保姆递过来的茶杯握在手中浅声道。
而此刻、林安琪的手明显一顿,是因为刊登了舒宁的绯闻才会被白慎行满门抄斩?真的是这样?如果果真是如此,那么自己算不算一个间接的谋杀范?让几百号人一夜之间失业。
“爸爸从哪里听说的?”为何这种消息她从未听说过?
“白慎行与顾言已经开诚布公了,这次的事情麦斯内部流传出来的消息,众人人心惶惶的,早就有小道消息出来了,怎么?你还不知道?”林雄似是无意问这自家女人,似是对她不知晓这件事情感到很疑惑似的,可谁也不知晓,他此刻心中可谓是云朝翻涌,只是假装镇定,不然他该怎么跟自己女儿说?
“没听过,”林安琪此刻心中也是思绪万千,若是真这样,只怕她也脱离不了关系的。
父女两人明明坐在一处,可两人的心却在南辕北辙,两人一边看着新闻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浅聊着,反倒是华棋回来之后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手机漫不经心的听着父女两人的聊天,这些时日她跟林雄的交流不多,可这的多年夫妻不是白当的,不是说不在乎就不在乎的。
便无意中问了一句;“白慎行如此大幅度裁员,你初上任,是否会影响你任期?若是这件事情处理不好,是否还会对你仕途有影响?”华棋跟林雄多年,两人在一起久了,有时想事情的点儿都在一处,此刻陈涵无意中的一句话,差点让林雄手中的杯子端不稳,发妻还是发妻,总能知晓自己心中所想。
林雄看华棋的眸子变了些意味,而华棋似是故意似的,将眸子转向别处。
并不准备跟他的视线撞上去。
林雄浅浅道;“会有一定的影响,但正在约着白慎行解决,没什么问题,放心吧!”
这话与其说是宽慰华棋不如说是宽慰自己,这件事情越是多托一天对他来说就危险一天。
汉城的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白慎行是有意让事态发展下去,不然凭借他的能耐早就压下去了,还会任由麦斯的负面新闻满天飞?
林雄如此话语让华棋稍稍多看了他一眼,随即便低头翻着面前的杂志,不在言语,反而是林安琪有些疑惑的望着自家父母。
“为何白慎行这件事情会对爸爸的任期有影响?”她疑惑道。“哪个政客不希望自己执政的城市可以得到快速经济发展?不希望自己的城市可以稳步前进?一个城市的建设自然是离不开金钱的驻扎,你以为顾轻舟在任时,修跨城大桥建立慈善基金都是凭空而来的?这些都需要庞大的资金去垫足,白慎行身为汉城首富,一开年就如此大动作,难免不会让人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