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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纸上写的结果,无一例外,女孩。
安以然迫不及待的凑过头去,笑起来,转身看着沈祭梵说:“是小丫头呢。”
沈祭梵面色也在那当下松了下,至少这一刻是放心了。
高兴了,都高兴了。
几位老先生是明显的感觉到这片刻之后大厅里气氛的松动,相互也都松了口气。
原来这家的女孩儿才是大家期望的?像这样的大世家,竟然还更期望是女儿?
大厅里一排轻松,魏峥领着几位老先生出门,分别酬谢了不小个红包,然后派人将几位送去机场,这是即刻就准备送人回国了,真就是喘了口气的时间。
合计那几位老先生回去后都得躺上几天才能恢复元气。
安以然心里美滋滋的,这就开始给小女娃娃准备小衣服了,人也变得神神叨叨的,整天都眉眼笑弯弯的。孕妈妈要每天笑,宝宝才会漂亮才会开心嘛。为了她的宝贝女儿,她一定会努力的。
安以然那边准备小衣服,出一趟国,回去还多了个女儿,这挺美,心里头偷着乐呢。
安以然晚上不跟沈祭梵同房,怕他变禽兽。不,其实也怕自己忍不住,沈祭梵就太诱人了,摸摸他身体她都能想那个,所以还是睡远点的好。
要分房睡,沈祭梵无疑是会黑脸。晚上睡觉怀里搂个小东西已经习惯了,要换别个大件儿的抱枕那感觉就差了老远。抱着小东西免不得会这摸摸那掐掐,换个抱枕,那手感能一样吗?安以然要分房,沈祭梵就得失眠啊。
“怀着沈昱谦的时候我也没乱来对不对?”沈祭梵站在安以然床边低声道。
安以然摇头,在看书,这是在进行胎教,“你别打扰我学习,沈祭梵你去睡吧。”
沈祭梵立着不动,上床在她身边坐下,抱着安以然低声道:“我过来陪你?”
“不要,我有女儿。”安以然翻了一页,顿了下,立马转头看他,警告出声:“你别想那个,女儿会感觉到的。要那样的话,你就是在侵犯我们的女儿。”
沈祭梵满脸黑线,抬手,大掌在她脖子上卡了下,真想掐死她!
“我保证不过线,怎么样?”沈祭梵好说好商量的出声,她月份还小,他还不至于饥饿到这种程度,非要对她怎么样。
安以然摇头:“你保证了不行,我也会忍不住的,你睡觉还脱衣服引诱我,你又不能不脱衣服。哦,不对,不脱衣服我也能摸到,你还是离我远点吧,你走远了我就不会胡思乱想了,我要心平气和的陪女儿看书。”
沈祭梵脸子沉下去,安以然翻过身,抬脚踢沈祭梵:“你快出去,记得要带上门。”
沈祭梵沉着脸子翻身下床了,堵着口气走出去,关门的声音有些大,爷在撒气呢。
安以然没有任何感觉,继续翻着书,还没翻几页,得,头一歪,着了。
沈祭梵在门外站了会儿,他负气出去她应该有所察觉吧,应该会追出来才对。等了老半天,半点儿动静没有,这不,爷又很厚脸皮的轻轻推门往里头看。结果一看,好家伙,小东西已经睡着了。沈祭梵那个火大,走进去扒了衣服就挤上了床。
有的女人妊娠反应特别严重,可安以然这个怪胎却没有。从第一个没面世的孩子开始就没有多大的反应,最严重的应该算是怀着沈昱谦的时候了。除了早上起来时候有点恶心之外,安以然状况异常的好,而且挺享受这过程的。
因为沈祭梵得把她捧掌心里哄着啊,她一天神神叨叨的,弄得沈祭梵都跟着快神经了。
安以然肚子挺出来后就跟个小疯子,一天动得不停,就没看她在哪坐一下,情绪还异常高昂。六七个月的时候这姑娘非要去学芭蕾,要让女儿有文静的气质和优雅的体态嘛,这就动了这个心思。
沈祭梵鼻子都喷火了,挺这么大个肚子去学芭蕾?真想一棍子撬开她脑袋看看是怎么长的,芭蕾?她到底还想倒腾什么玩意儿出来?
沈祭梵发火了,不让她整天往外面跑,“好好坐会儿,整天不着家,在外面跑来跑去,你想女儿生下来后整天不回家吗?女孩子要顾家一点好,你别把女儿带坏了。”
沈祭梵说什么都用女儿当挡箭牌,安以然不依,她精力好得很,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孩子渐渐长大后,她整个人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以前是找着机会就躲懒去了,能坐不会站,能躺不会坐。可如今,挺着这么大肚子还斜不下来呢。
没地儿去,就是约克医生那医院她每天都会去逛两圈。
回家了还不停歇,这摸摸那动动,沈祭梵看不得她抱着肚子在眼前乱晃,硬把人给箍着让她坐会儿。她不肯,说是要让女儿养成勤快的好习惯。
沈祭梵这几个月对安以然是最头疼的,无论他说什么,她都有话接,而且还非得不听安排,就由着自己来。他要给下脸子吧,她就委屈,抱着肚子哭,说这还怀着孕呢,他就凶她了,要是平时,他还会对她好吗?
沈祭梵心底那个堵啊,说说,能跟小东西说理去吗?
男人这辈子啊,就别试图跟女人讲道理,女人讲得通道理吗?更别试图跟孕妇讲道理,女人会错吗?不,错的永远是男人,记住这点就对了。
沈祭梵到底是恼了,小东西怀的那是个怪胎吗?让她整个都变了个人了。她就跟吃了兴奋剂似地,整天瞎折腾。适当的活泼没问题,这么乱来,孩子就算足月了也危险不是?
安以然肚子挺了八个月了,沈祭梵每天至少有半天都在家,因为要看着她不让她乱跑。安以然觉得沈祭梵烦人,这不,沈祭梵今天刚一出门,她就溜了。
自己打车去了玫瑰小镇,她得带女儿呼吸呼吸外面的空气啊,老闷在家里多难受不是?要多出来走动走动,多见见人和事,才不至于将来像她这么笨。
安以然晃晃悠悠的晃去了小镇上,公爵府里的下人谁会料到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少夫人就不见了?上午十点的蛋白粉兑好了后送上楼去,结果人不见了。
公爵府上上下下都找遍了,没人。斯罗管家给魏峥打电话,魏峥一听,当即吓出一身冷汗,什么叫不见踪影了?少夫人好好的在家里,还能不见踪影?
魏峥当即上报,沈祭梵那头在谈事情呢,好得很,事情直接给撂了,直接开车就出去找人。出动的人不少,全往玫瑰小镇赶去。
沈祭梵一张脸绷得铁紧,她到底想要干什么?爷这是真有找到了就掐死她的冲动。
安以然没在到玫瑰小镇就下了,在镇外。车子进小镇的时候看到路边一座废弃的庄园,庄园周围是满满的野蔷薇,开得漂亮极了。安以然那心思就活了,直接下车奔野蔷薇去。脱了件外套下来,包着手免得被花刺着手。
安以然在想办法采花的时候,有个当地的中年妇人经过,看路边看了会儿然后朝她走过去,“我好像认识你,你是娅赫公爵府的夫人是吗?”
安以然愣了下,回头,笑着点头:“是啊,我丈夫是艾瑞斯·娅赫,你好啊。”
一点儿不认生,也不怕人是有别的什么企图。妇人笑得很开心,双手握着安以然的用衣服裹得厚厚的手激动道:“真的是娅赫公爵府的夫人吗?我是在新闻上见过你的照片,夫人,你有一双非常迷人眼睛。新闻说你发生了意外,我们都不敢相信呢,还好,这真的是上帝给我们开的一个玩笑。”
安以然也笑着,直接岔开寒暄说:“我喜欢这些花,想带回去,你有办法吗?”
妇人点点头,还意犹未尽呢,不过公爵夫人有要求,她当然会想办法的:
“夫人,您等等我,我很快回来,我给你拿剪子去。”
安以然点头,还真是放心大胆的就坐在地上了,等着人给拿剪子回来。
大抵是怀孕这么久,想的,看的都是很美好的东西,早已经忘了这个社会并不是那么安全。要是以前,她哪敢这么大胆的跑出来,还跟陌生女人说话?
也是过得太逍遥了,连最基本的警惕心都没有了。
直到刚才的妇人领着一群女人孩子们过来时才傻眼了,忙不迭地的从地上爬起来,这爬得也挺吃力,肚子那么大了不是?
“你们,你们……”安以然往后退,脚踝被刺了。
“娅赫夫人别怕,我们没有恶意,大家就是想过来见见你,要是方便的话,也想跟你合个影。”先前那妇人赶紧把安以然从野蔷薇里面拉出来,扶着她站着,满脸都是笑意,又看着安以然的肚子,说:“真好,夫人,这是位爷还是公主?”
安以然大抵是看到大家并没有恶意,所以笑眯眯的说:“是小公主呢。”
一看安以然脸上轻松的表情,站得挺远的几个都走了过来。
安以然听说要合影,看大家那么热情的脸,她还真的没办法拒绝,比了个傻啦吧唧的剪刀手一个一个的给合影呢。妇人,老小孩,挨着来。
最开始跟她说话的妇人合了影后就在给她割野蔷薇,动作还挺麻利,带着手套避开了野刺,然后用牛皮纸给包裹着。一大捧抱着问安以然:
“小夫人,您看看,这些够了吗?要不要再割些?”再割倒是没问题,问题是,她一个人怎么拿?
安以然心不小,可那一捧确实够多了,但还想要啊。旁边的小姑娘说:
“小夫人把花放车上就好了,也不会扎到手,我帮你好吗?”
瞧瞧,多么激灵的孩子,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安以然立马笑逐颜开,那妇人撩开膀子就再踩进了野蔷薇的荆棘丛里,回头喊了句:“都来帮忙吧,小夫人想把我们这里的花带回公爵府放着,我们给她拿去车上。”
这一喊,所有人都动了,愣是挑拣着好的花给割走了,大抵大家都认为,小夫人带走这些花,是它们的荣幸。能装饰娅赫公爵府,这是它们最大的价值体现。
安以然抱着香味扑鼻的花往回走,沈祭梵那一排车早就等在外面了。
沈祭梵脸子黑如锅底,目光也冷得下人。她当自己是什么了?还免费合影?
沈祭梵还是头一次看到小东西这样,真是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可看到她那么灿烂的笑容,他又下不去手。后面跟着七八个人捧着花跟在她身后,沈祭梵不可否认的被安以然脸上洋溢的满满幸福给勾住了。
透明的阳光从薄云中洒下来落在安以然白瓷般的脸颊上,就像笼罩了层圣洁的光晕一般,蕴藏了欧洲中世纪油画中的浓厚的神秘色彩,古典的气质中透着灵动的气息。美而圣洁,沈祭梵目光直直的落在安以然身上,面色下意识里松了不少。
安以然一点也不意外沈祭梵出现在这里,反正她无论去哪,他都能找得到。
抱着花笑眯眯的朝他走去,把野蔷薇递给沈祭梵说:“沈祭梵,我送你花。”
沈祭梵沉默了下,还是接了,抬手拨了下她脸侧垂散下来的刘海,道:
“不要乱跑,整天惹我生气,以后就别想再出来。”话是严厉,可语气却听不出半点不高兴来。就因为这温和的语气让安以然没当回事,一脸笑容望着他。
后面跟着的人都胆怯的停在三米外,不敢在上前。毕竟像娅赫家族这样的世家大族都是不怎么亲民的,而且停的那一排排大家伙,看一眼都不看再看第二眼,谁还敢提着胆子上前去?处着不动,你推我我推你的。
安以然跟沈祭梵好说着话,说要把花带回去,沈祭梵抬眼扫了眼她的“花队”,无奈,只能点头,侧身让魏峥把花都放车里。魏峥后面的人都下了车,把花接了往车上放。带回公爵府的东西,当然都会经过谨慎的检查才会被放行。
安以然出来了一趟心情倍儿好,坐上车哼着小调,又跟女儿说话。完全不用任何人搭理,她自己都能玩得很开心。
沈祭梵侧目扫了眼小东西,小祖宗现在是不要他这个丈夫了,他从她怀孕后彻底成了摆设。沈祭梵有时候赌气想,自己消失一段时间,让她去急。
可现在瞧瞧,得,别整得自己跟个妒夫似地,就算消失了她怕是也察觉不到,没让她有所领悟,反倒把自己给气着了。沈祭梵开着车往回走,坚决不承认小气,是个人都不会允许枕边人这么忽视自己吧?
安以然对这个女儿,可是比对沈昱谦上心得多了。怀着沈昱谦的时候,在这个月份里,她是哪都不去,在小区里散步就是最远的距离了,哪有这么蹦跶过?
那时候怀着沈昱谦,该注意的什么是旁人几经提醒她才记得住,不喜欢的东西没人瞧着的时候还偷偷扔掉,可现在,没人提醒她自己比谁都注意,这就是差别待遇。
回去的时候沈祭梵就说了,让她跟着他去上班。安以然想了想,上班好啊,让女儿知道赚钱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经常出门走走,也是带女儿开阔眼界了。
于是乎,安以然挺着老大的肚子就开始跟着沈祭梵上下班。
沈祭梵名义上是给了她一个助理的身份,其实就是找了个理由把她按在身边哪都不让去。放在家里他实在不放心,她月份已经大了,成天往外头跑,出了什么意外他后悔的机会都没有,还是自己看着好。
安以然跟着沈祭梵去上班,到第三天就乐意去了,在办公室发脾气呢。沈祭梵的助理由原先的四个增加到六个,其中一个看小夫人发火赶紧往会议跑,在老总耳边耳语了几句然后快步撤开。沈祭梵思忖了下,终止会议去了办公室。
“怎么了,杂志都看完了?”沈祭梵在安以然身边坐下,声音温和的问。
安以然把杂志推开:“我都看了三天的杂志了,你还要我看杂志,你给点事情给我做呀?”
沈祭梵抬了抬眉,出声问道:“你想做什么?”
“你不是说让我当助理的嘛,那助理都做什么呀?你给我安排一点事情做呗。我是带女儿来学东西的,沈祭梵,你就让我看杂志就看去了一天,女儿能学到什么呀?”安以然拉着小脸子不高兴的嘟嚷,对着沈祭梵她还是不敢再发脾气的,毕竟这是办公室,是在他公司,在外面女人就得给男人面子,这点她还是懂的。
沈祭梵抬手按了下眉心,倒是忽然有了主意,侧目看她,道:
“那我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你能完成吗?会有点累。”
“能,能。”安以然立马点头,沈祭梵摸摸她头顶低声道:“办公室会摆些花,你是学过花艺的,买些花回来你来插花好吗?插好了就摆在办公室里装饰。这事情是想交给公关部的人做,但你想做事情,这又是你做得来的,就交给你怎么样?”
“插花?”安以然愣了下,看了眼他的办公室:“你办公室也要摆花吗?”
她可从来没见过他的办公室摆过花呀,挺新奇的。安以然用一种疑问的目光的看着沈祭梵,沈祭梵捏捏她的脸,好脾气的笑道:
“一直有这个打算,一直搁浅着,你来了,你就把这屋子弄好看点,可以做到吗?”顿了下又道:“插花也是修身养性的事,你觉得呢?”
“哦,对,好吧,那我给你插花。”安以然勉强点头,忽然又问:“有没有工资的?”
“有,劳动就该有收获,你好好做,做得好了我给你加工资。”沈祭梵拍着她肩膀鼓励道,眼底满是欣慰。还好沟通起来不困难,她还是听话的。
安以然高兴了,有工资就成啊,这就摩拳擦掌开始准备了。
沈祭梵轻松了几天,可插花也不能天天插是吧,鲜花也有几天的寿命的,一天给花弄好了,隔天呢?隔天又做什么?
沈祭梵头疼,整天都在想安以然的行程,就连剪头发这类事都排进了行程里的,有够苦恼。这可比哄小孩儿难多了,她毕竟不是傻的,要做得明显了她能不知道他是在忽悠她的。沈祭梵就没这么操心过,试图把她关在屋里哪也不让去过。
结果怎么着?这作死的小磨人精她竟然说要带着女儿去寻死。
那话一出可把沈祭梵给吓得够呛,车子刚开出公爵府呢,立马就倒了回去,这不,还是把人接走,一起去了公司。
把人扔办公室里让她自己呆着,安以然脸子拉得老长,沈祭梵也给下脸子了。
沈祭梵一下脸子安以然就不吭声,两人就僵着。沈祭梵那站了会儿转身出去了,得开会。出去时候说了句:“没事做就想想女儿的名字。”
嘿,这话凑效,起名字这事儿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起好的,安以然老实了。
要起个附和女孩子气质的名字,像沈昱谦一样的名字,是寄托她对沈昱谦希望的,安以然绞尽了脑汁在想。沈祭梵回来时候安以然那搬着字典在查呢,把好的字儿全列了出来,一张白生生的小脸子搭在老厚的词典上,苦思冥想。
沈祭梵高兴了,彻底松了口气,很好,这样就很好嘛。一个孕妇还那么欢脱,吃了兴奋剂不是?沈祭梵特满意的坐在她身边,大掌轻轻搭在她肩头问:
“有没有初步的想法,要起个什么样的名字?”爷其实心里在偷笑来着。
安以然点头:“有初步的想法,但是你看,我找了好多字出来哦,我要把这些字凑起来,组成名字后要念得顺口,还得拿去算命,名字不好的肯定不能用,要各方面的都很好的。你看到没,电脑上名字算命的软件我下了这么多。”
沈祭梵当下满脸黑线,挺无语。不过,这不正是他希望的,顿了顿,抬手拍了下她肩膀,道:“关乎女儿一辈子的大事情,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能起个很好的名字。嗯,像沈昱谦一样,沈昱谦这名字就起得好,我很满意。”
这话可是说得太漂亮了,鼓励的同时不忘提一提当初的成绩,连说带夸,她能不高兴?
沈祭梵这话是让安以然信心大增啊,立马抬手在耳朵边放了下说:“Yes,Sir!”
沈祭梵揉着她的头发,拜他所赐,隔三差五安排她去剪头发,齐腰的长发给剪得现在就剩颗波波头,整颗头看起来就跟她那两颗硕大的眼珠子一样圆,嗯,肚子也圆啊,大圆装小圆,整个造型还挺好看。
女儿的名字直到生产的时候都没想出来,这名字可真是名副其实的难产了。
安以然生孩子这天出了点小状况,人在路上呢。自己跑去剪头发,头发又长了点嘛,坐月子最好是短发,容易打理些。
沈昱谦比预产期晚了一星期才出来,安以然就没料到孩子女儿会比预产期早。
沈祭梵给的行程是她自己去剪头发,箭了头发后让魏峥去接她去公司。可车子到半路上安以然开始阵痛了,开始不明显,后来阵痛频繁了发现不对劲。让前面人赶紧去医院,她好像要生了。
前面人有些慌,要生了?急急的出声说:“少夫人,您坚持一下,我马上去医院。”
今天出来的时候车子开的是安以然平时出门的车,那是普通的车,没有公爵府的标志。所以车子被卡在路上了,安以然扶着车门,要下车。
前面人急得不行,赶紧给魏统领打电话,那边看着安以然下车,撂了电话又下车去扶:“少夫人,您先忍一忍,魏统领马上就来了,您不能乱走啊,请先等等!”
安以然张着口深呼吸,眼珠子瞪老大,大口大口的吸气,让自己镇定。
车子靠边的同时后面紧紧跟着的车子也靠边了,那车是王室的车。扶着安以然的司机看见从王室车里出来的人,大喜过望:
“西格王子,您来就太好了,少夫人快要生了……”司机急忙出声。
西格穿的是骑装,无疑是准备要去皇家马场的。遇到安以然,这算是碰巧。
不得不提的是西班牙王室成员变动的事,两年前卡洛斯国王宣布退位,由卡切尔王子顺位为卡洛斯二世。在卡洛斯二世顺位之后,西格被授予亲王封号,是卡洛斯二世继位后亲自进封的第一位王室血统的公爵,西格同时也成为西班牙王室近史上最年轻的一位公爵大人。
西格二话没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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