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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台阶,然后是进入宫殿被许多挂毯包围起来的廊间,安以然抬眼望着高高的承重斗拱,建筑师当年这样设计王宫,是想表示人与建筑的悬殊吗?站在这里,人也显得太渺小了。
安以然下意识的伸手抓着沈祭梵的袖口,沈祭梵给掰了两次,她又给抓上了,得,就随着她吧。习惯都养成了,要改肯定也来不及再改了。
往里走就是所谓的“御座间”,是用镜子做的装饰,大概是想给人一种真实和虚幻的意图。往里走有民众自动退开,很识趣的不去打扰公爵大人与夫人出游。
由于宫殿是历代国王的住所,所以国王都会根据自己的喜好对王宫进行装饰,以至于宫殿里带着浓厚的个人印记和时代印记。宫殿的豪华装饰物看得人眼花缭乱,大部分的装饰物都是出自皇家作坊。当然也有不少远道而来的奢侈品,比如威尼斯的枝型水晶吊灯,那不勒斯的天鹅绒刺绣,以及罗马的青铜狮像等等。
马德里王宫有两千七百个房间,内其中在被称为加斯帕利尼的三间房间装饰的豪华程度令人叹为观止。在第二间房间里有戈雅绘制的卡洛斯四世国王和玛利亚王妃的肖像画,沈祭梵低低的跟安以然说着,安以然对西班牙历史不熟悉,所以只当趣闻来听,望着墙面挂着的画像,小声反问了句:
“那就是国王和王妃吗?”安以然吐了下舌头,赶紧小小声说了句:“我没有藐视国王和王妃的意思哦,你们晚上可千万不要来找我哈。”
沈祭梵本来是极专注的在给她介绍,哪知小东西一门心思已经飞远了。顿了下,停止了说话。安以然抬眼望着沈祭梵,笑着说:
“我没有不听啊,你继续讲吧。碍,不过,你讲了那么多我也记不住,你们的名字都起得怪里怪气的,又老长,我记不过来。像这里啊,你只需要告诉我那是以前的国王和王妃的画像就可以啦,你说是谁,我也不认识。我们国家自己的历史我都没怎么弄明白,你们国家的我就跟不明白了,什么王朝,国王几世的,完全没概念。碍,沈祭梵,我这样说,你没生气吧?”
沈祭梵无奈的揉了下她头发,领着人走了出去,第三间房间让安以然兴奋了,因为墙壁上贴了中国画,不过一看就是那个时代特有的装饰画。
“中国的碍!”安以然抓着沈祭梵袖口往墙面靠近,指着上前的画,眼底满是兴奋。这样的画在国内大把的是,可在这里见到,令安以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沈祭梵笑笑,安以然问:“为什么会有中国的画?好像还很古老的样子,它们在这里已经很久了,是吗?”
沈祭梵想了想,道:“大概是,很久以前马可波罗游历中国后说起中国的富饶,令身在西方的贵族们很向往,所以后来的王室贵族都想得到中国的宝物。”
其实沈祭梵也说不准墙上的画是不是来自中国,但仿照中国元素所做的装饰画是肯定的。像这样的画,很多教堂和古建筑里都有。或许从很久以前,东西方文化就相互交融了。
沈祭梵拧着安以然走出去,安以然望着大厅上方的斗拱看,赞叹当时工匠们雕琢的刀工,花纹异常复杂的盘在斗拱上,诺大的帝王厅非常气派。
魏峥靠近沈祭梵耳语了几句,沈祭梵点头,伸手把安以然抓了回来:
“然然,该走了。”
“哈?这么快吗?”安以然满脸的犹豫,这才多久啊?就要走了?
“听话,改天再过来。”沈祭梵拉着人直接大步往外走,安以然快步跟在后面,小声的嘟嚷:“那么贵的门票,沈祭梵,你也太浪费了……慢点啦,脚疼!”
沈祭梵回头看她,安以然赶紧闭嘴。沈祭梵松开她的手,安以然赶紧退开一步说:“别别,你可千万不要抱我,多丢人啊,我自己可以。”
沈祭梵无奈,垂眼看她的脚,安以然左右看看,快速垫了垫脚,然后跟上沈祭梵,伸手抓着他袖口说:“你慢一点,我可以的。”
安以然就是习惯了慢他一步,在他身侧后一点,他要带着她并排着走,她会感觉自己不会走路。姑娘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慢他一步,她举得安全。
沈祭梵反手握住她的手,缓了步子往往前。魏峥在沈祭梵前三步左右开路,也并不是故意挡开民众,只是那个意思。
魏峥把车门打开,沈祭梵让安以然先坐进去,他侧身对魏峥耳语几句,魏峥下意识抬眼看了眼四周。几年前马德里发生过一起史上最严重的恐怖袭击,公布分子将炸弹绑在出行的火车上,国王亲卫死伤无数,上万民众受到牵连。所以尽管这几年风平浪静,可出行的人依然不会放松警惕。
沈祭梵上了车,魏峥关上车门。绕过车前方上车时看了几方死角,确定没有问题后才上车开动车。
安以然上了车就喊疼,沈祭梵把俯身把她双腿抬自己身上,鞋子给脱了。脚后跟已经起了血泡,前面几根白嫩嫩的脚趾头虽然没破皮,可也给蹭红了。
安以然看沈祭梵浓眉交叠了下,心里美滋滋的,她就要他心疼啊,不碰也不不是那么疼。伸手抱着沈祭梵脖子,往他身上靠去,软乎乎的低声道:
“沈祭梵,我好爱你哦,你要是一直这么好,我会爱死你的。”
沈祭梵泼墨浓眉禁不住往上抬了抬,侧目看她,目光戏谑,刚毅面颊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小东西今儿这嘴巴是抹了蜜了?
“嗯?”沈祭梵低哼出声,安以然抱着他脖子嘴巴凑上去,亲了下:“沈祭梵,你要一直对我这么好就好了。”
沈祭梵抬手想掐她脸,可手抬起来就搭了下去,这不是刚捏了她脚嘛,他还真下意识就记住了这小东西的毛病。碰过脚不能去碰她的脸,就算轻轻碰了下鞋子也不行。潜移默化中,他影响着她,她同样影响着他。
到了公爵府,拉着人进去,娅菲尔与莱希公爵夫人已经先到了。莱希夫人与沈祭梵的母亲是亲姐妹,感情一直很好。莱希夫人与伯爵夫人结盟并不只是因为姐妹情深,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莱希夫人不能生育,所以将娅菲尔视同己出,如果能让娅菲尔嫁给姐姐的儿子,无疑为她的位置添了一层保障。
进了大厅,沈祭梵在安以然耳边低低说了句,安以然抬眼看他,然后笑意盈盈的往前一步,行着最恭敬的礼,道:
“夫人,我们回来了。莱希姨妈,很高兴见到您。”
莱希夫人抬眼看向安以然,点点头,道:“果然生得很标致,怪不得艾瑞斯喜欢,连姨妈看了都忍不住喜欢。来这边都还习惯吗?不习惯的一定要说出来,这是回了自己家,所以不用太拘束。”
这话说得实在漂亮,安以然点头,忍不住多看了莱希夫人两眼。莱希夫人表情太真诚了,她真的分辨不出到底这位姨妈是客套还是真心。
沈祭梵拉着安以然上楼:“夫人,莱希姨妈,我们上去换衣服,先失陪了。”
“去吧,快点下来,别失了礼数。”伯爵夫人点头。
沈祭梵把安以然拧莲蓬头下快速给她冲了个澡,干净衣服换上。安以然嘀咕道:“碍,沈祭梵,换的衣服都跟刚才的衣服我觉得没差嘛,为什么还要换?”
沈祭梵给她整理着衣襟,和袖口,漫不经心的应道:“这是对客人的尊重。”
安以然目光看着沈祭梵专注的脸,心里甜丝丝的,这个男人多好好体贴啊,这真的是属于她的吗?抱着沈祭梵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下,说:
“沈祭梵,怎么办,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我觉得我捡到宝了碍。越看你越帅,以前没觉得哦,现在是真的帅了。”以前吧,她眼里他还没孙烙好看,比齐风就更差远了。她眼里,见过的所有男人中,齐风是最好看的一个。
沈祭梵笑笑,直起挺拔的身躯,垂眼打量小东西,起手拨弄着她两片小而饱满的嘴巴,眼眶盛满腻死人的温柔:“这小嘴,倒是越来越深得我心。”
她以前要肯经常说说这样的话,他能拧着她就下手打?疼还疼不过来呢。
“那你也喜欢我吧,是吧沈祭梵?”安以然扬起白生生的俏脸望着他问,眼睛笑眯眯的,一脸的期待。多希望他顺嘴一句说喜欢啊,可他还是没说。
“小磨人精。”沈祭梵捏捏她白玉般光洁的脸,道:“等我一会儿好吗?”
“嗯?”安以然莫名,不是下楼么?
“顾问和舒默有点事说,就等一会儿。或者,你先下楼。”沈祭梵拍拍她的脸出声道。
安以然点头,想了下道:“好吧,那你跟他们说吧,你本来就很忙。闲了这么久,他们肯定有很多事要跟你报告。我先下楼,有客人嘛,得快点出现,对吧?”
沈祭梵点头,拉着她出了房间。二楼有一个专门的议事厅,书房在议事厅里面,就跟套房一样的组合。安以然下楼时候回头,问了句:“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沈祭梵听见她出声,也停住脚步,侧了半个身躯回应。
“哦,哦,你去吧。老公,我爱你哦。”安以然后面那句顺嘴就溜了出来,说得那叫个自然,她自己完全没意识到,倒是沈祭梵脚下的停顿了下,忍不住回头。可小东西已经下楼了,沈祭梵起手蹭了下酷硬的下巴,他这是美什么呢?
安以然踩着柔软的拖鞋下楼,公爵府的装饰并不复杂,比较现代化。沙发摆放是两长,两方,相座相接处是可以够人卧躺的平卧。因为大厅面积很宽,所以安放沙发的面积也颇宽。四周围成了一个单独的会客区域。安以然打了招呼在沙发一侧坐下,她不好意思往对面做,所以离两位夫人和娅菲尔之间有一定的距离,也插不进她们的谈话,所以只能把微笑着把目光往对面漂亮的壁炉上放。
无疑她们会讨论她,伯爵夫人都不喜欢她,她就更不指望情敌的母亲会喜欢她了。看娅菲尔气恼的神情就知道刚才在说她呢,只是被她出现给打断了。
安以然脸上一直带着得体的微笑,沈祭梵说她心里素质其差,这点真没说错。她确实做不到以前那样什么都看得很淡,什么都不往心里去。她现在也变得很敏感了,很在意别人说的,很在意自己给别人不好的印象,很容易顾忌别人的感受。
“姨妈,你看她那个样子?”娅菲尔在安以然出现之前确实在说她,被安以然打断脸上表情当然好看不了。在安以然刚坐下娅菲尔直接指着人就说:“她哪里能当公爵夫人了?丑八怪,贱货,她有我好看?她到底对公爵哥哥做了什么才迷住公爵哥哥的?姨妈,我听说东方女人都会巫术,所以我怀疑这个贱货一定是对公爵哥哥用了巫术,不然公爵哥哥怎么会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伯爵夫人挡了下娅菲尔的手,说:“你说话就说话,别指着她说。她就算听不懂,你指着她说得这么激动,她能猜不到你在说什么?到时候她要在艾瑞斯面前说笑话,挑拨你跟艾瑞斯,你怎么办?”
莱希夫人也不挺不待见娅菲尔这性子的,一点贵族小姐的端庄仪态都没有,这样的女人,艾瑞斯能喜欢得起来?也忍不住说了她几句:
“娅菲尔记住你姨妈的话,只有你姨妈是才是真的为你好。你这样的行为若是让艾瑞斯公爵看见,你得做多大努力才能挽回在他心中的形象?”
王室的人果然都是天生的演员,即便两位夫人在这么严肃的指责娅菲尔的时候,脸上依然保持着从容的笑容,语气还颇为温和。若是听不懂她们的语言,旁人谁能猜得到她们在说什么?
莱希夫人话落看了眼安以然,对她微微点了下头,继而再道:“你得放聪明点,这样的女人就是死缠烂打那种人,赶是赶不走的,得要她自己滚出去。”
“可我就是不想等了,王室都已经对外发出申明了,凭什么是这个女人啊?”娅菲尔语气弱了下去,心里有的是不甘心,她都等公爵多少年了,可等来了什么?
伯爵夫人不再理会娅菲尔,直把目光看向安以然,用英文说:
“安安,你别误会,别看娅菲尔年纪不小了,性子还跟孩子似地。刚才她是在夸你呢,大概是东方的姑娘都不一样,我们娅赫家族史上也有过来自Z国的人,艾瑞斯的曾祖父曾经还是Z国北洋军阀的一名将军呢,据说是有正式军衔的。艾瑞斯亲祖母也是Z国人,大美人呢……”
安以然至始至终脸上都是得体的笑,并没有在意。从善如流的与伯爵夫人对谈着,莱希夫人本是习惯了任何场面,融入得很快。沈祭梵下楼的时候,大厅里气氛不错,至少表面看来气氛不错。
四个女人都起身迎接,沈祭梵摆了下手让大家不用拘礼,他是公爵,尽管莱希夫人是公爵夫人,可在男尊女卑的王室中沈祭梵的地位在她之上,所以四个女人都起身。安以然和娅菲尔微微欠身,在沈祭梵坐下之后才落座。
安以然暗暗翻了下眼皮子,也是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沈祭梵那么介意别人他的尊敬与否。想当初她只是开玩笑的踢了他一下而已,他却忽然发了那么大脾气。看看现在,连他的母亲长辈都要对他拘礼,他能容忍她对他半点不恭敬吗?
“好像很高兴啊,在说什么呢?”沈祭梵侧目看向安以然,伸手直接握着她的手,捏在掌心中把玩,神情随意得很。
娅菲尔刚才还得意她们孤立了安以然,现在后悔了,想坐过去,想里沈祭梵近一点,可又不好意思起身。难得见到他脸上露出那种温和的神色,娅菲尔眼睛看得有些发直,当即出声道:“艾瑞斯哥哥,我跟母亲来这里这么久,你也问问我们?一来就问她,你是怕我们会欺负她么?”
沈祭梵这人是你给他脸,他自然给你脸。看现在小东西脸色不错,所以也适时回了句:“她才第一次回来,我当然要多顾着她一点。她年纪小,很多事不懂,什么地方做错了也不知道,所以还请夫人,莱希姨妈你们多担待一点。”
沈祭梵这话,实在是客气到家了,对莱希夫人这么说这番话无疑是无可挑剔,可他捎带了自己的母亲,显然,这母亲跟他妻子之间,谁与谁更亲昵就出来了。
不过要伯爵夫人自己是不承认儿子对自己客气和冷漠的,她认为这是儿子对自己的尊重。沈祭梵也确实对他母亲尊重,这尊重当中,自然就少了一分亲昵。
沈祭梵话落,莱希夫人和伯爵夫人明显一愣,似乎极少挺少他说这么长句话。娅菲尔心底气得不行,沈祭梵那话里就没提她半个字。
几人说着话,伯恩公爵到了。这位公爵大人年轻时候是个了不起的骑士,深受民众爱戴的一位贵族。伯恩公爵一身爱马成痴,就算现在他依然每周定时出去骑马,也在自己的公爵府建了马场。
两座公爵府中有一条王室专道,避开了市民出行的一条僻静小路。所以伯恩公爵今天是骑马来的,后面跟的是公爵府的亲卫。
沈祭梵是王室中最被看中的一位外亲贵族,伯恩公爵同样非常倚重他。下马后就跟沈祭梵抱了下,松开后拍了两下沈祭梵肩膀,以一种慈爱的目光看着沈祭梵道:“总算没忘本,知道回来。”
沈祭梵笑笑,点头,并没有解释一句,因为他注定要辜负伯恩公爵的抬爱。
安以然行着最标准的贵族礼仪,可伯恩公爵目光完全没在她身上停留一下,直接大步进了大厅。安以然脸上没有半分不高兴,照样是非常得体的笑。
就连伯爵夫人都愣了下,几位女士都是清楚的看到的,本以为安以然会被打击道,可谁知她就跟没事儿人一样,还在笑。莱希夫人不动声色的跟伯爵夫人对看了一眼,那女人到底是真傻还是脸皮太厚啊?
安以然来这的第一天,伯爵夫人就想给她个下马威,当时沈祭梵带着安以然直接忽视,四两拨千斤给挡了回去,所以令伯爵夫人这段日子来对安以然客气得不得了,半点脸色都敢给。今天伯恩公爵是照样的态度,沈祭梵微微皱了下眉,伸手拉着安以然。安以然微笑着抬眼望着沈祭梵,想说她很好。
她确实没往心里去,反正她是打定了主意,你们喜不喜欢我没关系,我该怎么做我还得照样做,这是礼貌。她想做得好一点,给沈祭梵长脸。
沈祭梵对她笑了下,拉着她越过两位夫人走到伯恩公爵面前,道:
“姨父大人,这是我的妻子,来自Z国,您可以叫她安安。”
伯恩公爵的态度沈祭梵不能忽视,更不能像对伯爵夫人的态度对伯恩公爵。说白了,他确实需要伯恩公爵的支持。但男人间的交际,他并不认为姻亲是唯一的选择。伯恩公爵膝下无子,对他的倚重多年来不曾改变。
沈祭梵并非想刻意让安以然讨好这位姨父,只是单纯让自己敬重的长辈认可他的选定的人。
“姨父大人,您好,我是安安,很高兴见到您。”安以然在沈祭梵话落后赶紧出声道,再一次行着最标准的贵族礼仪,脸上带着得体恭敬的微笑。
伯恩公爵确实意外了一下,不由得看正眼看了眼面前的人。淡淡的打量了下,笑道:“好,安安?”
伯恩公爵问了下安以然的名字,他不大懂东方人的名字,安以然的后面两个字不太好发音,所以直接喊了姓。伯恩公爵点头,问了句:
“可习惯?”
安以然点头,沈祭梵适时出声道:“姨父大人,她能听懂西班牙语,您可以照您的说话方式来,不用刻意顾及她。”
沈祭梵是松了口气,紧紧握了下安以然的手,无疑小东西今天,给他长脸了。
“哦?能听懂?会说吗?”伯恩公爵简单交谈着,说不上多喜欢,可毕竟沈祭梵特意一举,他要不给脸,那也就太失了自己做长辈的风度。
安以然点头:“是的,我能听懂,会说一点,发音不标准,他不让我随便出口,怕吓着别人。”
安以然笑着开玩笑道,她回的是流利的英语。
在一侧坐的两位夫人纵然是天生的演员,脸上的笑意也甭不住了。莱希夫人眼神透着些许慌乱,转向伯爵夫人,责怪她说那女了不懂西班牙语,现在倒好。
伯爵夫人自己心里不平静,哪里还管得了莱希夫人?
竟然能听懂?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