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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我愿意用所有的身身果换小胖一命。”高瘦老者哀求道，他太爱自己的孙子了，为了这个心肝宝贝，他愿意付出一切，甚至不惜生命。
“你认为这样的你还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么？”
凌厉的剑芒在林凡双目中闪现，射入老者的双眼，刺痛他的心魂。
老者颤抖，哑口无言。
是啊，刚才是自己先动手的，若是对方落入自己手中又会有活命的可能么，答案是否定的。
想象着小胖的生命即将走向终结，两行老泪在他脸庞上话落。
“老头子，看你那副窝囊相，只要我们把全部的身身果传送给木槿大人，即便是我们死了，木槿大人也会为我们报仇的。”旁边的老婆婆狠狠地说道，他已经不抱生存的希望了，与老头相比，她更希望有人能替他们报仇。
“闭嘴！”
老者呵斥道，能够报仇又能怎样，即便是报仇成功，也换不回孙子的生命。
“爷爷…”
胖小孩依偎到老者的怀里。
“我的小胖…。”
老者抚摸了小胖光滑的脑袋，终于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只见他右手一招，十余丈的身身果树无风自动，树枝摇曳，树上的身身果顺势凋落，正好落到老者的面前。
“大人，这些身身果都是你的了，我愿就此死去，折了刚才的冒犯之罪。”
话落，老者把全部的身身果都推向了林凡，然后豁然起身，右手抹向脖颈，一道锋利的青色光芒划向脖子。
就在这堪比刀刃的光芒即将划破老人喉咙的时候，十余道冰晶小剑齐齐行动，在青色光刃上来回转动，斩碎了他手中的青光。
“哼…”
“我说过要杀你们了么？”林凡冷哼一声。
“啊…”被林凡救下，老者分外激动。
“你要放了我们？”老婆婆蹙眉说道。
“放掉你们是不可能的，正如之前所说，我要你们成为我的奴隶，永生供我为主。”
“大哥哥，我愿意做你的奴隶，只要你放过爷爷和奶奶。”
小胖仰起红扑扑的脸蛋。
“嗯，为吾奴，与尔亦无何不利之处。”
话落，林凡的右手就压上了小胖的天灵盖，在他的灵魂种下了奴印。
……
收了二十余枚身身果，林凡和林雪衣走下高山，朝着青部前进。
“林凡，你为什么没有杀他们？”
“有时候杀戮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像他们这种灵物修行不易，能饶恕就放他们一生吧。”
“可是杀了他们能够爆出灵珠，还有功勋增加。”
“你看我像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吗？”
“像。”林雪衣的脑海中闪过林凡在汉白宫的杀戮，那里是她见过的人间炼狱。
“元灵跟人没有区别，他们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没有谁拥有剥夺他人生命的权利，我也不例外。”
“可是…”
“杀戮只是一种无奈的选择。”
“……”
这一刻，林雪衣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看不清这个弟弟了，他的脑海中所想象的东西，她无法把握。
这一刻，正有一根无形的线把两人越牵越远，这是两个不同的人生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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