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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定;小城镇郊区的农民盖自住的楼房与大中城市郊区的农民盖用于出租、办旅社办商店的楼房,两者的建房收费标准当然也不能一样,但国家也没有明确的界定。
于是,各省各地的自定政策对建房收费的层级和部门也不加明确的界定,农民盖一栋房,村级可以收,乡级可以收,镇级可以收,县级也可以收;土地部门可以收,建设部门可以收,规划部门可以收,勘测部门可以收,甚至财政部门也可以收。
有了各省尤其是各地自定政策的随意性,就有了地方各部门乱收费项目的出笼,什么土地审批费呀,土地补偿费呀,土地税呀,土地管理费呀,规划费呀,勘测费呀,耕地开垦费呀,土地复垦费呀等等千奇百怪的收费项目便如蝗虫一般涌来。
又由于农民本身掌握政策少,难以分清合法收费和非法收费的界线,缺乏对地方政府部门乱收费的抵zhi能力,难以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也为乱收费提供了空间。
于是乎,农民盖一间房要交几千甚至上万元的费用也就不足为奇了。
……
这顿酒一直喝到下午2点钟。
也许是操正东老师是儿子的班主任,也许是酒逢知己,万所长格外健谈。
临结账时,万所长硬要付款,与牛天苟推扯了好一会,见牛天苟执意坚持,只好客气地道:“好好,以后有机会我再请你们老师们吧。”
三个人出来都有点微醉,操正东老师担心牛天苟骑车不安全,硬把他送上了出租车,才推着自行车与万所长一起离开。
回到家里,老爸和弟弟们忙问情况了解得怎么样了。
牛天苟坐了下来,“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杯冷茶才道:“找建管所的万所长谈了,估计问题不大,房子明天就可以叫人开工了。”
“那交费的事呢?”二弟担心地问。
“交费的事暂时缓一缓。万所长说,他再与其他收费单位沟通一下,等房子建起来以后,再慢慢商量,毕竟村里也不止我们一家建房。”牛天苟放下杯子回道。
“那交费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老爸小心翼翼地问,他怕那些单位又来“搅局”。
“您放心吧,我走之前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好的。”牛天苟已经下了决心,建房收费的问题不解决,他就不走了。他不想让家里交冤枉钱,这种乱收费的行为总得要人制止、要人出头,这也关系到村里其他建房户的切身利益。
回到小土屋,薛莲医生正在给老妈服消炎药,见到牛天苟进来招呼道:“回来了?”
牛天苟“嗯”了一声,问:“妈的腿现在怎么样了?”
“恢复很好,肿完全消了,估计再过一个月就可以扔掉拐杖正常走路了。”薛莲医生笑了笑回道,“你再给妈按摩按摩吧。”
虽然老妈的腿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但想到她老人家辛苦操劳了一辈子,老了还无辜地遭受这断腿之罪,受这般的痛苦,牛天苟心里就不好受。
他想,明天得找那个带头推墙的姓吴的家伙好好谈谈,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