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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很多古庙,庙里的喇嘛一定知道。”
表哥表示赞同,我考虑一下,斩钉截铁的说:“不去了,时候未到。”
五乘让我有机会去西藏金光寺一游,但必须是寻缘而去,如果执意前往,反为不美。
这个不美,有很多说道,可以是找不到,也可以理解成去了会坏事,既然是他信中所言,应该不会骗我,而去金光寺也是一时兴起,既然不知前路,还不如转道东北,寻见爷姥之后好好向她问几个问题。
先问这玉中鱼到底怎么活死人,肉白骨,爷爷的魂可能都被阴差拘走,走不能破坟将石头放他嘴里就能醒来吧?
还有个要问的则是小锁,为什么早早将我的头发塞进了香囊里。
我对他们说:“海庭,去你老家吧,带我们见见三年前回来的狐狸精,说不定是我认识的那些。”
听到狐狸精,表哥兴冲冲的拉着我上车,彭海庭也有些不淡定,一路上想睡睡不着,有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他与我们在一起,是流着狐狸血的妖精,但他骨子里还是拿自己当人看的,快要见到这些真正的狐狸精,心里也有些怵,尤其表哥嘴上不把门,给他讲那些魔幻小说上看来的,什么半精灵,半兽人,从来都是被同族追杀的倒霉蛋,那些狐狸精可能会嫌彭海庭玷污血统将他杀了。
彭海庭吓得不轻,哭哭啼啼折腾累了,紧紧抱着虎子睡觉,我和表哥轮流开车,晚上找旅店休息。
离开江云镇的整整二十天,就在路上行驶,由南到西再到动,在中国地图上画了个三角形。
彭海庭的家在大兴安岭森林区山脚下,名叫嘛哈的一个小村子,就是收养他的那对老夫妻住的地方,老夫妻去世后他便住校,后来跟着王小佛去了太原,一直也没个固定落脚的地方,我们开车快到嘛哈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彭海庭支吾着说:“小方大师,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
“什么?”
“那只生下我,可以成为父亲的老狐狸,我不知道怎么联系他!”
呲溜一声,汽车停在路边,我和表哥扭头怒视:“来之前怎么不说。”
彭海庭双手一摊,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我想给两位老人上坟,只能把你们骗过来,你是绝不会放了我的。”
我按着胸口压下那股子火气:“海庭哥,五千多公里,我们从扬州到西藏,又从西藏到黑龙江,表哥掉一回链子,你也骗我一回,逮住软柿子猛捏是么?”
彭海庭正色道:“不是,如果你把香囊还给我,咱们进山去找,应该会有狐狸闻着味道过来,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你是神经病,恼羞成怒之下很容易打我!”
我冷笑道:“最好,你最好给我把狐狸找见,不然把你送给李繁华。”
彭海庭真诚的说:“你不会的,咱们是朋友嘛!”
气冲冲的开车进村,才发现这里根本不是我想象中的荒村野店,没有高楼大厦和霓虹光彩,却也是小二楼,水泥路,路边还有小贩支起摊子卖等着夜晚的生意,彭海庭指着路,七拐八拐到了一座小院门外,他颤抖的取出钥匙,打开门迎我们进去。
院里杂草横生,只有一排屋子和一间锅炉房,屋里灰尘斑驳,可简单收拾一下却透着一股温暖的气息,房顶上吊着的晕黄灯泡将屋里照的朦胧,角落里的家具被磨得幽亮,边缘处还积垢着黑泥,一张土炕堆在床下,上面还铺着粗布红格的厚垫子,彭海庭一进门就扑了上去,荡起满屋子的灰尘。
住再好的地方,总不如长大的那个家,起码味道是熟悉的。
南墙下游一个大柜子,上面摆着两张遗像,慈眉善目的二位老人,而相片却是黑白,彭海庭平躺着说:“那是我父母,当年家里穷,拍不起彩色照片。”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反倒是表哥不以为意的笑笑:“上香吧,晚上让表弟做法请这里的倌人看看,说不准你父母还没投胎。”
彭海庭希冀的望着我,我点头答应。
请倌人那么容易?爷爷说施法一回要损三年阳寿的,真是上辈子欠了这两位祖宗。
夜色渐深,我和彭海庭收拾家到七点多,表哥搬着凳子在院里抽烟,他说大男人不干女人活,说什么也不帮忙,好不容易折腾的可以留宿,我们出去吃晚饭,表哥提议喝点啤酒,缓解一些疲劳,我们直奔马路上的烧烤摊,要了酒肉山吃海喝。
东北人喝酒论宿,就连彭海庭都酒量颇凶,他和表哥一瓶接一瓶的吹,四周也热闹起来,老板放着非主流的音乐,二十多张桌子围满了人,酒到浓时情更热,我们旁边一桌的四个大汉脱了上衣赤着膀子,露出肩龙山虎的威武纹身,脖子里挂着足以栓狗那般粗的金链子。
彭海庭和表哥越喝越嗨,渐渐没了整形,他们指着旁边四人中一个相对斯文,却肌肉矫健的男人窃窃私语,喜俊不禁,我歪头看了一眼,原来他们在说这人的纹身。
别人的背上纹龙,纹虎,纹弥勒,他居然在胸口纹了一个蓝白相间的哆啦A梦,圆滚滚的大脑袋笑容可掬,包子手还伸出两个指头比划了V字,他吃东西是胸膛上下起伏,连带着哆啦A梦的胡须仿佛在颤动。
逗!他脱衣服的目的是为了搞笑?
表哥和彭海庭笑的合不拢嘴,眼神也越来越炙热,终是被那人发现,他重重一拍桌子,端起扎啤杯砸来,大喝道:“你瞅啥!”
表哥躲闪不及被淋了一头啤酒,呆滞片刻,磕碎酒瓶冲了上去:“老子瞅你爹长得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