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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用伤害自己的方式让别人为难吗？”
“……”程暮语沉默了好久，而后缓缓抬头，“晨曦，我清醒了，你要和我谈什么？”
这么晚了还在等着自己，不就是有事情和自己弹吗？
晨曦神情一僵，没有说话。
“让我猜，你不就是想和我谈离婚的事情吗？”程暮语突然笑出来，“晨曦，是不是我逼你生孩子，所以你心中不爽？还是我把你身边所有像江太太的人赶走，你便想将我赶走？终于忍不住了吗？”
她说的讥诮而用力，眼神却满是水迹斑斑。
晨曦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神微沉：“你就这个样子在外面疯？真该让爸妈看见你这个贤淑媳妇究竟是什么样子！”
贤淑……程暮语顿了顿，下一秒却突然笑出来：“我从来都不是那副贤良淑德的样子，晨曦，我装给你们所有人看，因为我在乎，可是……”可是她也会累啊。
“晨曦，我们要个孩子吧，有了孩子之后，我也算完成了晨家媳妇的重任，你放心，再也不会有今天这种事情……”
晨曦一滞：“我以为当初我说的很清楚了，我不会是个好丈夫，所以暮语，不要再逼我要孩子……”
“分明是你们逼我！”程暮语突然叫出声来，声音尖利，她盯着眼前的男人，下一秒蓦然双手紧紧挤压着自己的太阳穴，“我不是这样的……我不该这样的……”
“可是晨曦，妈每天问我孩子的事情，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啊，我能告诉她，我和她儿子婚后一次床都没有上过吗？我能说，我根本就没有任何毛病，我的体检报告每次都是良好，不过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们为什么不去查查自己的儿子是不是有隐疾！”
说道最后，程暮语已经口不择言。
瞬间，空气似乎都凝滞下来。
程暮语愣愣站在原地，良久转身看向一旁的男人，晨曦的脸色已经铁青，他站在那里，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愤怒。
程暮语被惊的后退一步，这样的晨曦，他从来没有看见过。
“好，好。”晨曦一定是被气到极致，才会在这时一连说出两个“好”字。
“程暮语，我们现在就可以看看，我究竟是不是有隐疾！”
话音落下，他已经欺身上前，眼神中冷静自持全无，只剩下一个愤怒的男人。
不过三两下，程暮语感觉自己的肩头已经一片清凉，她想要躲避，却仿佛生在男人的股掌之中一般，无论怎样闪躲，都逃脱不开。
衣衫尽落，身前的男人像是突然变得陌生一般。
晨曦身上的衣服同样消失，完美的身形在灯光下更显得魅惑，好闻的茉莉花香沁人心脾，是程暮语亲手挑选的沐浴露的味道。
那一瞬，程暮语的神情恍惚起来，也是在这时，她的双手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抓住，往上一抬，单手将她桎梏在头顶，身体重重压覆了下来。
“程暮语，不是说隐疾吗？”男人的声音带着温热，“那让你看看，到底，有没有隐疾。”
一字一顿，越发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