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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任晨氏助理的时候，见过几个。
“可……我对晨曦是真心的啊……”冯秘书的眼神终于惊慌了。
“晨曦……”晨母却再没理会冯秘书，只看向晨曦，“怎么样，看着冯小姐顶着这样一张脸在众多男人之间穿梭，什么感觉？”
晨曦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晨曦，我不是……”冯秘书焦急的想要解释，伸手抓着晨曦的手腕。
可下一秒，晨曦却躲开了她的碰触，眼神微眯，看着眼前的女人：“你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他轻轻开口，“现在依然很漂亮，但是抱歉，冯秘书！”
“晨曦……你不要这样……”冯秘书轻声喃喃，“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轻易的放弃我们的感情……”
“回去吧！”晨曦眼神缓缓从茶几上的照片上一扫而过，目光自始至终，没有任何波动。
“……”冯秘书的眼神终于绝望了，或许此刻，她终于意识到，在这个男人心中，或许……感情从没这么重要。
“恭喜你，程助理！”冯秘书缓缓走到程暮语面前，微勾唇角，话音落下，人已经起身离开。
晨家大厅的气氛有些凝滞。
程暮语微微皱眉，晨母坐在那里不发一言，晨曦依旧眼神虚空而慵懒。
最终，程暮语缓缓转身，走了出去，她不知道晨母为什么要让自己过来，就像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在这里存在的理由一般。
冯秘书在晨家别墅门口的林荫路上走着，脚步很慢。
其实……她方才说，对晨曦的感情是认真的，程暮语是相信的。
但她也知道，就算是相信又怎样？这个世界上，喜欢晨曦的人太多了。
“程暮语，你现在终于可以回去晨氏上班了吧！”走在前面的女人突然停下了脚步。
“我已经辞职了。”程暮语平淡开口。
“呵，你对晨曦的心思，我早就知道了！”冯秘书冷哼一声。
“你想知道为什么晨曦轻易放弃你们之间的感情吗？”程暮语安静看着前面的女人，她唯一比冯秘书强的，便是看的透彻。
冯秘书愣住了，良久声音喑哑：“……为什么？”
“他说你的眼睛很漂亮。”程暮语同样注视着冯秘书的眼睛，“那是因为你的眼睛像一个人，而他之所以放弃，则是因为，你越来越不像那个人了！”
冯秘书存在的价值，是为了让晨曦每时每刻看到那张相似的脸。
当这个价值消失，那么冯秘书，也便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这一点，曾让程暮语无比庆幸，自己没有一张与江太太相似的脸，因为……若是被当成替身才会得到温柔，她会疯的。
最终，冯秘书离开了，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这一切就像一场闹剧一般，终于落下帷幕。
程暮语辞职，冯秘书离开，晨曦依旧在公司，身边的秘书依旧在换着。
程暮语有时候会在心中想着，晨曦现在又是单身了，是不是证明，其实她还是很有机会的？
无数次握着手机，想要给公司那边去一个电话，可是却始终每能积攒足够的勇气。
直到有一天，程暮语像往常一般去市中心为自己添置一下生活用品，毕竟快要深秋了，却隔着落地窗，看见了咖啡厅内的晨曦。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女人，女人含羞带怯的样子深深印入程暮语的脑海中，她知道，晨曦是在相亲，因为那个女人和江太太没有任何相似。
程暮语本想直接略过去的，可落地窗内的男人突然转身，和她的目光相撞了。
二人隔着一条马路和一扇窗户，安静的望着。
程暮语以为晨曦会很快收回目光，佯装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时候，却发现，晨曦的目光始终没有收回，目光中似乎是浅浅的复杂……
她从来自认为自己很冷静，可是当时那一刻，她却只感觉，晨曦是不喜欢这种相亲的，当下便如同以前一般，凭着心中的一分冲撞，飞快的走进咖啡厅内。
“晨先生，你在干嘛？你这样对得起小静吗？”程暮语皱眉走到那一桌前，故意说着让人误会的话。
果然，对面的女人也真的误会了，怔怔说了一句：“小静是谁？”
“晨先生的女人！”程暮语说的理直气壮。
最终，女人被刺激离开了，只剩下二人时，程暮语方才体会到那一阵尴尬，她的心微微瑟缩了一下：“晨先生，我先离开了！”
话音落下，便要转身。
“打扰了我的相亲，总要给些补偿吧？”晨曦出言拦住了她。
“什么……补偿？”程暮语声音都结巴起来。
“明天回公司上班！”